在陽台外面,三個西裝革履的熟人就齊刷刷的站在那兒,見我們看了過去,它們還特別友好的沖我們招著手。
「你們咋這麼快就來了?!!坐的不會是火箭吧??」方時良幾步走了過去,幫它們打開了窗戶。
看方時良那表情,貌似他也沒想到莽千歲這幫老傢伙會這麼快就趕過來。
等它們走進來之後,三河先生就納了悶了,滿頭霧水的看著它們,問道:「這幾位是?」
「援軍。」方時良簡單的回答了一句。
「援軍?是跟你們一起的吧?」三河先生越想越納悶,喃喃道:「我怎麼沒見過他們的資料呢是你們中途找來的?都沒跟司徒打招呼是吧?」
「對,太忙了,就忘了給司徒說了。」瞎老闆不動聲色的解釋道。
「那他們他們怎麼沒跟你們一塊走呢?」三河先生更納悶了。
「是這樣的。」方時良走到三河先生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道:「這幾位前輩有點事要忙,所以就來得晚了一些,沒能跟我們一塊來。」
「那為啥要走窗戶呢?」三河先生特別迷茫的看著方時良:「他們是咋爬上來的?」
「這個」方時良沉默了一下,隨後重重的一拍三河先生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問題,你還是別問了。」
看方時良這情況,貌似他也沒詞了。
忽悠普通人倒是容易,想要忽悠三河先生這種官方人員,確實是有點困難,也怪不得方時良會半路知難而退了。
「這樣啊。」三河先生一愣,隨後笑了笑,說道:「好,那我不問了。」
「那啥,住房手續也不用給它們辦,它們跟我擠一間就行。」方時良說道。
「這怎麼行呢!」三河先生有些著急了:「你們這是不拿我當朋友啊?讓你們幾個人擠一間房這不合適啊!我現在就去幫你們再開幾間!」
「別!」方時良急忙拽住三河先生,眼珠子一轉,馬上又補充了一句:「這三個前輩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不太好這麼說吧,它們來關島都是偷渡來的!」
「偷渡?」三河先生一皺眉:「不是坐飛機來的啊?」
「不是。」方時良回答道。
「看吧!你們果然是不拿我當朋友!」三河先生大手一揮,指點江山般的說道:「不就是身份比較敏感嗎?大不了我給幾位老前輩辦假的證明唄!這才多大個事兒啊!」
「三河哥哥啊,你就別折騰了。」瞎老闆苦笑道:「有的事沒你想得那麼簡單,要是真讓它們在外面拋頭露面,恐怕得有麻煩啊。」
聽見瞎老闆這話,莽千歲他們仨都有點不樂意了。
「啥叫在外面拋頭露面有麻煩啊?」莽千歲一瞪眼:「老子像是壞人嗎?」
「不像。」瞎老闆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然後細聲嘀咕了一句,你丫壓根就不是人。
「行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管了。」三河先生嘆了口氣,搖搖頭:「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偷渡過來還敢爬窗子,這不是找人逮麼」
「不管咋說,謝謝你了。」方時良笑著,給三河先生道了個謝。
「有啥好謝的」三河先生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手錶,說道:「我這邊還有點事,你們先歇會兒吧,中午點我帶你們出去吃飯。」
「誒!好!」
等三河先生他們走後,吳秋生便輕手輕腳的走到了門邊,然後用貓眼往外看了看,確定門外沒什麼特殊情況,這才回來,沖我們點點頭。
「你們仨咋這麼快就來了?」方時良忍不住問了句:「你們過海的速度就這麼快啊??」
「你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就到海上了,都快到這兒了吧」莽千歲回答道,背著雙手在屋子裡溜達著:「你們太難等了,所以我們就想著先過來」
「咋不跟我說一聲呢?」方時良無奈的問道。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孽真人嘿嘿笑道。
「我就說跟你們打電話的時候怎麼聽不清聲呢」方時良嘆了口氣:「在海上還能有信號這年頭科技確實夠發達的啊」
「可不是麼!」孽真人說著,把墨鏡摘了下來:「這一路上遇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