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詐我孫子呢,怎麼又詐上你了?」左老頭冷笑道,上下打量了葛道士一眼,嘖嘖有聲的說著:「沒想到啊,你這老王八都學會玩陰的了?」
「我怎麼陰了?!」葛道士很不樂意的看著左老頭:「這叫計策懂麼?」
「狗屁計策。」左老頭罵道:「說是坐飛機過來,結果是走水路,你說說你們是想偷渡些什麼玩意兒過來啊?」
聽見左老頭這一番話,葛道士也不由得沉默了一下,問我們:「想知道?」
「廢話。」左老頭瞪著他。
「老子就不告訴你們。」葛道士哼了一聲,很是傲嬌的說道。
在這個時候,遊艇已經在三河先生的操控下出海了,直奔著我們這一行的目的地而去。
站在甲板外面,看著萬里無雲的藍天,以及欣賞著那似乎無邊無際的大海,我的心情那叫一個悠閒啊。
哪怕有葛道士在場,我也覺得很悠閒,真心的。
可能是我的心比較大吧?起碼比原來大多了!
在這種時候,我覺得跟葛道士置氣,還不如好好欣賞一下這些我從未見過的景色。
古人不是說過麼?
要他娘的及時行樂啊。
接下來等著我們的,就是不老山一行,等我們辦完這事,是死是活都說不準要是現在不去好好珍惜一下大好時光,那多浪費啊?
「老趙,咱倆去裡面坐著聊聊,甭搭理這幫孫子。」
「哎!老東西你說誰是孫子呢?!」
「別吵了別吵了,要是真在船上幹起來,三河小哥還不得給葛道士陪葬啊?」
「我」
等葛道士將孽真人帶入船艙嘮嗑的時候,孔掌柜忽然湊到了我們身邊,表情特別的神秘。
「我剛才做了一個決定。」
一聽這話,大家都沒搭理他,只有吳秋生搭了一腔,問道:「啥決定?」
「關於不老山的決定。」
孔掌柜模糊的說道,不動聲色的往船艙里瞟了一眼,意思很是明顯。
有葛道士在,他不好直說。
但就是這麼一個眼神,讓方時良有點不爽了。
「你他娘的是不是閒得慌啊?非得勾起我們的好奇心來?現在又不說?」方時良靠著欄杆,滿臉的不耐煩:「那你還不如回去再告訴我們呢!」
「這不是忍不住麼。」孔掌柜訕笑道。
「我醜話先說在前面啊,要是你回去跟我們說的這事,沒什麼重要性,那你就死定了。」方時良咧了咧嘴:「我這人最討厭被人賣關子釣好奇心了,你懂的。」
「看你這話說的!」孔掌柜怫然不悅:「我能騙你們嗎?這真是一件大事!」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人在船艙那邊看我們。
回頭一看,葛道士正笑嘻嘻的盯著我們看著,那表情可不是一般的嘲諷。
「偷聽狂。」我罵了一句。
「我樂意。」葛道士回了一句。
雖說在這個距離下,我聽不見他的聲音,但看他的嘴型,就是這麼三個字。
真的。
葛道士能活到今時今日,我都覺得是個奇蹟。
像是他這麼嘲諷的人,怎麼沒被別人打死呢??
過了大概一兩個小時的樣子吧?
準確的時間我也說不準,都顧著跟人嘮嗑去了。
當三河先生喊我們的時候,我們這才知道,目的地到了。
「處於咱們正前方的就是馬里亞納海溝了。」三河先生說道,一邊拿著手裡的海圖看著,一邊跟我們說:「這裡算是海溝的邊緣吧,再往前開過去,就得跟那幫搞科研的打照面了。」
說著,三河先生還抬起手來,指了指前方海面上漂著的那幾艘船。
左右兩邊的船我倒是沒看出來有什麼特點,就只有中間那一艘較大的船,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那艘船上,立著一面五星紅旗。
在陽光的照射下,紅旗上似乎都有種反光的跡象,看著很是顯眼。
「那是中國的科考船?」我問道。
三河先生嗯了一聲,說道:「雖然是本國的,但咱們系統不一樣,要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