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沈世安他們那邊起陣的速度是相當的快啊。
我們剛把注意力轉開,去觀望羅能覺跟苦和尚那邊的情況,也就是那麼一會,沈世安他們連布陣帶起陣就全給搞定了。
這種極其麻利的速度,讓我們都不禁嘆為觀止啊。
「哎別說,胖叔這布陣的功夫還真是了得啊。」方時良嘖嘖有聲的說道:「這一套搞下來真他媽的利索!」
「那必須啊。」瞎老闆笑道,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胖叔好歹也是堪輿門的掌舵人,要是沒點手段,那怎麼」
「我有點看不明白啊」我滿頭霧水的往沈世安他們那邊看著,臉上儘是疑惑不解的神色:「起陣的人是吳秋生,那其他兩個是在幹嘛呢?」
從我這個位置看過去,只能模糊的看見胖叔坐在地上,手裡似乎是夾著什麼東西,那姿勢看著可不是一般的。
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手裡拿著的是法器,但很快他就做出了一個熟悉的動作,嘴裡還吐出了一縷顯眼的白煙。
我操,這丫的是在抽菸呢?!
「布陣的是胖叔,陣局完成了,他就沒什麼任務了,抽根煙歇口氣也很正常。」方時良一臉淡定的跟我說道,仿佛他已經看穿了一切:「陣眼上蹲著的人是沈世安,貌似他是被胖叔拿來充當陣眼了,該!讓這孫子嘚瑟!」
「吳秋生呢?」我好奇的問了句:「他也是陣眼?」
「他是起陣的人,得握著那把法器才行。」方時良說道,抬起手來,指了指遠處半蹲在地的吳秋生:「那法器看著有點眼熟啊造型像是降魔杵但應該不是佛家的東西吧?」
「那是老瘸子給他做的陰杵,是專門用來招引陰氣的。」左老頭說道。
「招陰?」方時良笑了笑:「怪不得他們那個方向的陰氣這麼重呢。」
「這陣局是幹嘛的?」葛道士一臉好奇的問道。
「招陰的。」左老頭說起這話的時候,表情也有些疑惑,語氣給人一種不確定的感覺:「他也沒跟我細說過,就只是提了一嘴,有這麼個陣局,說不定可以用上」
「在這裡招來陰氣有什麼用嗎?」我皺了皺眉:「他們不會是打算用陰氣去對付那些邪魔吧?想以毒攻毒啊?」
「陰氣對那些邪魔應該是不起作用的,但你得看看,蹲在中間的人是誰。」方時良不動聲色的說道。
聞言,我也沒多想,往那邊看了一眼,說:「是沈哥啊。」
「這不就對了麼!」方時良嘿嘿笑道:「姓沈的有一招挺絕的,他應該跟你們提過吧?」
我當時也沒吱聲,稍微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啊。
沈世安說過,他有一招挺絕的,用出來就跟瞎老闆被鬼太歲附體差不多,只不過稍微比那個弱上幾分罷了,但喪失理智的程度是差不多的,所以不敢亂用。
但這一次沈世安可能是發現局勢不樂觀了已經到了不得不用的地步了吧?
「他跟我切磋的次數不少,但只有一次急過眼。」方時良咧了咧嘴,表情里隱約有種後怕的感覺,嘖嘖有聲的說道:「那一次他就用上了這一招,可把我幹得夠嗆啊,四肢都讓這孫子打斷了,但還沒到能贏我的地步」
「你們切磋的時候下手這麼狠啊?」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可不是麼。」方時良哈哈大笑道:「這孫子的體質不比我差多少,用了這麼多年的降蠱,他體內的五臟六腑早就讓降頭蠱蟲給侵蝕了個遍,雖然他的肉身強度比不上我,但論到自我修復能力,那也不比我差啊。」
話音一落,方時良指了指遠處的沈世安,問我們:「在山下,他受的傷可不比我輕啊,你看看他現在是啥狀態。」
我也沒多說,順著方時良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點點頭:「確實恢復得挺快的。」
「你看得清楚個屁啊?」方時良罵道。
「那你問我個屁?」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老子這不是給你捧哏麼!」
方時良冷哼了一聲,轉開話題說:「反正姓沈的那一招挺絕,陰氣越重,他能施展出的力量就越大」
一邊說著,方時良的目光還一邊往那邊瞟著,嘴裡念念有詞的說道:「別看那邊的陣勢不大,就沈世安蹲著的那個地方,
第二百零九章 陰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