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當然是要憐惜你疼愛你了。」方時良特別慈祥的笑道,然後就不動聲色的抬起手掌,搭在了我的腦袋上。
當趙瑞公的身影徹底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後,我這才鬆了口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著脖子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小袁,你怎麼來了?」瞎老闆一臉焦急的走了過來,看見我坐在地上沒有起身的意思,也非常的乾脆一腳踹在了我背上:「他娘的,還跟我擺譜呢??」
得到這個答覆,我也就沒再多問,聳了聳肩,直接跳進了溝里。
「狗屁擺譜。」我哭笑不得的說道,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解釋了一句:「脖子扭著了,得緩緩。」
「脖子扭了?」瞎老闆一愣,隨後就衝著方時良說:「你幫他正正筋骨唄,免得他疼!」
聽見這話,方時良顯得有點不樂意,很不耐煩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瞎老闆,問他:「為毛你不幫他正筋骨呢?」
得到這個答覆,我也就沒再多問,聳了聳肩,直接跳進了溝里。
「我現在的狀態不太好,說不準一個不小心,就給他把脖子扭斷了。」瞎老闆唉聲嘆氣的說道,抬起手來,揉了揉眼睛,看著似乎很是疲倦:「我先下去了,你們趕緊的過來,免得其他人擔心。」
「師父當然是要憐惜你疼愛你了。」方時良特別慈祥的笑道,然後就不動聲色的抬起手掌,搭在了我的腦袋上。
「下去?」我聽見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滿臉疑惑的看著瞎老闆:「你要下哪兒去?」
這條溝子不過一米來寬,具體有多深,我倒是看不出來,畢竟這地方都是黑沙,沙子底下還都是黑石,反正就是一片黑。
而左老頭也沒跟我解釋什麼,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顧自的提起方時良放在地上的那捲裹屍布,大踏步的就跟著瞎老闆走去。
瞎老闆笑了兩聲,沒回答我的問題,擺擺手就走了。
而左老頭也沒跟我解釋什麼,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顧自的提起方時良放在地上的那捲裹屍布,大踏步的就跟著瞎老闆走去。
我當時還在納悶呢,心說這又是什麼個情況啊?還下去?難不成是下山?
就在我聚精會神的琢磨這問題時,一雙髒兮兮的手掌,啪的一下,就搭在了我肩上。
「小子,忍住了啊。」方時良站在我身後,笑呵呵的說道。
「忍住啥你想幹嘛??」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看了看肩上的手掌,只感覺腦門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師父當然是要憐惜你疼愛你了。」方時良特別慈祥的笑道,然後就不動聲色的抬起手掌,搭在了我的腦袋上。
在那時候,我緊張得就在一個勁的哆嗦,牙根子也是嗒嗒嗒的顫個不停,毫不誇張的說,我都快讓方時良給嚇尿褲子了。
也許是因為不忍心吧,方時良特別溫柔的拍了拍我的頭,算是在安慰我:「別怕,沒事的。」
「我說你手藝真好。」我強擠出了一絲笑容,跟著方時良走了過去:「這手藝好的!我都想給你送錦旗了!」
「不用送我錦旗,那玩意兒我拿來沒用,請我吃飯就行。」方時良哈哈大笑道,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反而還得意洋洋的拍著我肩膀,像是沒看出來我心裡在罵他:「等你啥時候又不舒服了,我就再給你治治,師父給你扭一扭,那還不是美滋滋?」
而我呢,則是緊捂著脖子,直接倒在了地上,淚流滿面的哭著。
我聽見這話,霎時就咽了口唾沫,正準備回他一句,但沒想到的是,方時良毫無預兆的就吼了起來:「我操姓趙的你還敢來?!!」
「老哥,你信我在你腦門上打一套軍體拳嗎?」
「不會吧?!」我瞪大了眼睛,順著剛才趙瑞公消失的方向就看了過去,心都提了起來:「那孫子又來了?!!」
「咔!!」
伴隨著一聲極其悅耳的脆響,方時良笑著,把手從我腦袋上放了下來,拍了拍我肩膀,功成身退的跟上了瞎老闆他們的步伐。
而左老頭也沒跟我解釋什麼,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自顧自的提起方時良放在地上的那捲裹屍布,大踏步的就跟著瞎老闆走去。
跟著方時良走了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