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過後,鄧通他們全都反應了過來,眾人不由分說,全都氣得暴跳如雷,心中對周一鳴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這姓周的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自己在樓下與花魁姑娘風流快活夠了,居然上來捉弄他們,你自己辦事太快,怪得著我們嗎?
就算是沒有看到,想也應該想得到我們都在關鍵時刻,正準備集體發力,朝人生的更高層次衝擊,結果全被這小子給破壞了。
單單是破壞他們的好事,還倒罷了,畢竟彼此都是同一個衙門裡的辦差的同僚,大家之間開開玩笑,互相捉弄一下,也無傷大雅。
關鍵是周一鳴做事太沒有分寸了,他難道不知道,男人在這種關鍵時刻,不能被嚇著嗎?剛才他們那種全情投入的關鍵時刻,靈與肉都快分家了,被周一鳴這麼一嚇,很可能以後再也沒有快樂的能力了,這簡直比殺了他們更讓人可恨。
眾衙役們自知身份地位不能與周一鳴相比,所以縱使心裡有諸多的不滿,也不敢當面硬剛周一鳴,他們只能低聲嘟囔。
「周捕頭真是太過分了,玩笑也不能這麼玩呀。」
「剛才一瞬間,我差點覺得自己快死了。」
鄧通與夏德章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剛才跌到了谷底,現在見到周一鳴的真實面貌,兩個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都被周一鳴的所作所為激怒了。
鄧通雖然一直知道自己的實力與周一鳴相差太遠,如果與他作對的話,自己沒有好果子吃,但在這個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衝上去,對著周一鳴就是一通質問。
「姓周的,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在樓下面玩夠了,和花魁姑娘卿卿我我過足了癮,就完全不管我們的死活了?
你知道你剛才那樣的舉動,差點嚇死我們嗎?」
夏德章也加入到戰場當中,他揉著自己的肚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周兄弟,本來咱們兩個關係好,我是不打算開口說話的,可是今天這件事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你看我這肚子,被你嚇得剛才差點爆炸。」
見有人帶頭,其他眾衙役也紛紛加入到指責周一鳴的行列當中。
「周捕頭,被你這一嚇,我很有可能失去快樂能力的,到時候我家香火斷絕,你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剛才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周捕頭,你可要賠償我的損失!」
周一鳴捉弄過這些人之後,本來心裡的那口氣已經出完了,心情不錯,可是見到這些人居然完全不反省自己的過失,反而因為這點小事反過來指責自己,這讓他一下子又憤怒起來。
他厲聲道:「你們能說出這些話,還算是個人嗎?」
鄧通他們全都是一愣,他們心裡都在疑惑,周一鳴平時雖然愛開玩笑,整他們,但總體上來說,是一個是非分明,講道理的人,如果這一次真的是他的錯的話,他應該會覺得理虧,而不會如此理直氣壯的罵他們。
眾人氣勢上矮了一截,鄧通剛想代表大家反駁,只聽周一鳴繼續說道。
「我問你們,剛才樓下爆發出的激烈打鬥聲,你們沒有聽見嗎?」
這下輪到鄧通他們啞口無言了,因為剛才那陣打鬥聲他們全都聽見了,而且夏德章第一時間就打算帶領眾人下去看一看,結果鄧通聽信一個花滿樓姑娘的說辭,出面阻止了大家,還言辭懇切地說沒事。
一把手都這麼說了,夏德章他們只好各自回房歇息。
此刻聽到周一鳴這樣質問,大家心裡就明白了,剛才突然出現那樣的打鬥聲,絕對有蹊蹺,沒準是出了什麼大事,而周一鳴如此怒氣沖沖的上來整他們,絕對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個原因他們現在誰都不敢問。
夏德章帶頭把目光投向了鄧通,其他小衙役們,也有樣學樣,目光全都死死的盯著鄧通。
鄧通心裡暗暗叫苦,你們這些人別這麼沒良心啊,剛才老子阻止你們去,也是為你們好。
周一鳴武道修為如此之高,如果遇到危險的話,碰到武道修為低微的敵人,他能輕鬆解決,遇到武道修為極高的敵手,就算他們這一群蝦兵蟹將跑去幫忙,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有可能白白丟掉性命。
老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