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皺眉繞了一圈:「這柳林里有個簡陋法陣,你們誰有破陣經驗?」
朱八戒搖了搖頭:「俺老豬不喜歡破陣。」
捲簾大將上前一步:「我試試。」說罷,一頭猛撞了過去,然後捲簾大將就一頭栽入到了柳林當中,不見蹤影。
等了許久,也沒見回應。
奔波兒灞穿上盔甲,整裝待發。
小和尚看了看奔波兒灞:「奔波兒灞,你可有把握?」
奔波兒灞點點頭:「八成。」說完,奔波兒灞掏出一顆蘿蔔,嚼碎吃了,然後走到柳林前面,一轉身。
「噗嗤!」
只聽得一聲巨響,便是奔波兒灞屁股後面猛的冒出一陣青煙,這青煙去勢極猛,一下子就沖入到柳林之中。
「啊呀呀,哪裡來的無恥小賊,竟使用此等下流法術!」
一個乾巴巴的老頭揮著拐杖沖了出來,吹鬍子瞪眼,凶神惡煞,臉上的表情幾乎是要將小和尚等給活生生吞掉。
不過等他看到了小和尚等之後,卻突然臉色一變,顯然他記起這伙兒將他打得屁股尿流的人來了,想要轉身而逃。
小和尚掏出幌金繩。
老頭加快速度。
然而老頭沒有預料的是,他才剛剛一轉身,便是一根大棍劈頭蓋臉的朝他砸來,正是之前沖入到柳林當中的捲簾大將。
這捲簾大將破陣無功,反倒被困在陣中,正是感覺麵皮被落,如今見了老頭,哪裡還有半分留手,只想著將老頭拿下,挽回麵皮。
一個是猝然不及,一個是含恨出擊,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老頭一下就被敲暈,軟撲撲的倒在了地上,只余呼吸。
奔波兒灞拿著粗麻繩,將老頭給五花大綁起來。
一口冷水澆下,又加一巴掌。
小和尚站在老頭面前:「妖怪,可清醒了?」
「你們是何人?想要做什麼?我可是堂堂比丘國國師,你們不怕王法麼?」老頭扯著喉嚨喊道,一邊眼球滴溜溜亂轉,似乎在尋找逃脫之法。
朱八戒一巴掌就呼了過去:「問什麼,說什麼。」
「我……」
又是一巴掌。
這一次老頭終於老實了:「我清醒了。」
小和尚點點頭:「你是個什麼妖?」
老頭:「我是個白鹿成精。」
小和尚:「你那女兒又是個什麼妖?」
老頭:「她是只狐狸。」頓了頓,老頭又道:「不過她不是我女兒,而是我妻子,我兩三百年前就已經結為夫妻。」
小和尚表情有些奇怪:「既然她是你妻子,你們又是妖怪,你何至於為了區區國師之位就將你妻子獻給那國王?」
「難道你癖好特殊,覺得這般特別刺激?」
老頭一下子怒火攻心,差點氣暈了過去,他很想將小和尚大罵一頓,但形勢人強,老頭只能咬碎了牙往下咽。
小和尚問道:「比丘國國那用幼兒心頭血做藥引的長生丹方可是你提供的?」
「是!」
小和尚臉色陰沉了下來:「好不容易修行有成,不好生修煉,卻想那歪門邪道的法子,害得如此之多無辜幼兒喪命,你於心何忍?」
老頭卻答:「我那些個同族被凡人吃的可不少,憑什麼我吃幾個人就要愧疚?而且為了我的長生大計,死幾個人算什麼?」
話說到這裡,小和尚哪裡還能不將這老頭給納入收妖鑒,當即就一把火將這柳林給燒了個乾乾淨淨,看那比丘國亂成一團,方才趕路。
不多時,竟是遇了個怪去處,四周是山,卻溶洞天成,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跌落下去,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小和尚不敢再坐在驢背上,只小心翼翼雙腳走著。
正休息著,突然兩隻老鼠從洞內躥將了上來,一把將朱八戒和奔波兒灞給扯到了洞裡面去,等朱八戒和奔波兒灞呼救時,已是沒了蹤影。
「妖怪,好大的膽子,竟敢偷襲俺老豬,你可知俺老豬是何人?」朱八戒被兩隻老鼠精給扔到角落,心中憤憤,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時候兩隻妖精化成人形,正是兩個模樣俊秀的女子,其中那年長女子瞪了朱八戒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