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談話之際,門外一名鐵衛進來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何事?」上官雄道。
「稟將軍,影老與赤客卿在帳外求見。」鐵衛出聲回道。
上官秋羽聽到兩人已經到來,隨即起身出帳。
見兩人安然無恙,上官秋羽一顆心便落下了,雖然他清楚憑兩人的武功,不會有人留的住他們。
但是,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他不清楚會不會有人敢冒大不韙對付兩人。
所以,在自己安全到達自家便宜爺爺的大營後,他便一直擔心兩人發生意外。
相比於上官秋羽,影老和赤彪虎在見到上官秋羽安然無恙後,才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們兩人武功高強,即便是有人向他們下手,他們亦是有自保之力。
反觀上官秋羽,若是上官秋羽被人抓住,那就是真的是想逃都逃不了。
這在他們出了城之後,便已經有些開啟後悔,不過,計劃已經定好,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
兩人之所以來這麼晚,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們沿途饒道朝著上官秋羽的路線而來。
上官秋羽拉著兩人進了帥帳,原本輕鬆的氣氛瞬間突變。
上官秋羽抬頭一看,原來自家便宜爺爺正一臉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身旁的影老和赤彪虎兩人。
顯然是在責怪兩人沒有勸導上官秋羽,讓其一個人冒險。
要知道,他上官雄對上官秋羽這個孫兒寶貝的不得了,生怕他有半點閃失。
為此,當他昨夜看到自家孫兒上官秋羽一人前來,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畢竟,如今荒州魚龍匯雜,要是出點什麼事,那上官家就真的絕後了。
影老自然知道上官雄為什麼會這樣瞪著自己兩人,不過,對此,影老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
直接將事情推到上官秋羽身上嗎?雖然可行,但是他卻不會那樣做。
至於認錯道歉,抱歉,對於影老來說,上官雄在他眼裡既是家主,同樣亦是後輩。
他雖然生為上官家的人,忠於上官家,但是,卻有很大的自主性,不同於鐵鷹與上官雄兩者之間的關係。
而一旁的赤彪虎雖然神經大條了一點,但在這個時候亦是清楚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是最好的回應方式。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上官秋羽自然不能讓三人這樣僵持著,若是他不出面,必然會使自家便宜爺爺下不來台。
同時,也會使影老和赤彪虎兩人對自家便宜產生不必要的隔閡。
所以,上官秋羽見此立馬跑到自家便宜爺爺身邊,用近乎撒嬌的口氣道:
「爺爺,這不怪影老他們,他們其實也不同意孫兒這樣做的。
只是孫兒認為這樣的方法反而是最安全的,所以才堅持已見,你就不要怪他們了。」
上官雄聽到上官秋羽這樣一說,仔細的盯著自家孫兒看了好一會。
他也清楚,自己面前的孫兒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過固執,一旦決定了的事情。
便會不容任何人質疑或反駁,而且,每次還有其一定的道理,即便是身為自家孫兒爺爺的他。
在很多時候,都不得不承認自家孫兒做事冒險的同時,有著很大的可行性,進而聽取其建議。
自己都免不了,更何況別人。上官雄心裡不由想到。
而且影老和赤彪虎兩人,一個是連他都要敬重三分的老僕,一個名義上只聽自家孫兒上官秋羽的,跟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兩個人他都不好說什麼。
隨即,身上氣勢一松,帥帳內緊張的氣氛也同時消散,這讓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就在上官秋羽準備活絡活絡氣氛的時候,先前帳外的那名鐵衛再次走了進來。
不待上官雄開口,那名鐵衛便稟報道:
「啟稟將軍,總捕使大人在營外求見。」
鐵衛的話,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隨即上官秋羽看向自家便宜爺爺。
「走」上官雄沒有絲毫猶豫,在聽到後便大手一揮,向帳外走去。
一刀寒血不是一般人,身為緝捕司總捕使的他,大禹上下沒有幾個人敢不給其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