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在上官秋羽看來,若是自己連自家女人都保護不住,他又有何面目留存於世。
要知道現在他可不是當初的小角色,光著膀子扛腦袋。
先不說他如今身後站著偌大的上官家為其撐腰。
單憑他一身宗師巔峰境界的修為,便無需在像以往那般戰戰兢兢,事事顧及憐月閣的態度面子。
如今唯一能夠讓他忌殫的也就只有現今浮出水面的魔門和不知深淺的皇室。
與魔門和軒轅皇室相比較起來,他完全能夠與憐月閣平起平坐。
剛剛他還跟憐月閣副閣主坐在一起商量,打算答應憐月閣的請求,讓對方搬遷進南疆之地。
可如今見姬思憐受人欺負,他心裡瞬間逆轉,完全沒了先前的想法。
「秋羽」
原本因為自家母親的事傷心不已的姬思憐,剛走到門口便發現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抬頭一看,只見上官秋羽正一臉憤怒的表情,屋內到處瀰漫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這讓姬思憐為此嚇了一跳。
不待她反應過來,上官秋羽已經來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其臉上的輕紗摘下。
雖然來時姬思憐已經作過處理,可是剛剛姬憐月含恨之下,一時沒有控制住,以至於她的臉上雖然已經消除腫脹,但是那鮮紅的掌印卻是至今未消。
見上官秋羽盯著自己臉上的傷臉色越加難看,姬思憐一時之間沒敢說話。
伸手想要將面紗重新戴上,不想卻被上官秋羽一把抓在手心,拿捏的死死的。
「誰打的」
上官秋羽語氣雖然很是平靜,但是屋內的人從頭到尾感受到了一股刺骨寒意,好似被凶獸盯住一般。
「沒,沒誰」聽到上官秋羽的話,姬思憐回想到剛剛自家母親的決絕,心下不由有些黯然。
「摁?」見姬思憐這副模樣,上官秋羽不由皺了皺眉,不明白姬思憐為什麼不肯與自己說。
想到剛剛憐月閣三長老的話,上官秋羽暗自揣測憐月閣中何人能夠令姬思憐下跪受罰。
同時,還能夠讓姬思憐心甘情願的包庇對方。
要知道姬思憐好歹也是憐月閣兩位當家人的弟子,除了兩位閣主之外,還有誰能明面責罰於她?
清楚姬思憐性格的上官秋羽沒有再多問,因為他知道自己即便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
姬思憐既然打定主意不說,他也不希望硬逼對方。
牽起姬思憐的手,上官秋羽向憐月閣副閣主走去,隨即漠然道:
「月閣主,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此話一出,屋內幾位憐月閣長老們不由大吃一驚,她們完全想到上官秋羽竟然這般大膽。
竟然敢當著自家閣主的面討交代。
而原本有些驚訝上官秋羽一身煞氣的憐月閣副閣主月如梅,此刻在聽到上官秋羽一點也不客氣的話語後,也是被其所言激怒了。
交代?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敢這般放肆,竟然敢向自己討交代。
原本先前她還對上官秋羽這個年紀輕輕修為便直達宗師巔峰境界的青年欣賞有加。
如今見其這般目中無人,狂妄自大,原本的欣賞瞬間消失殆盡,
身旁的姬思憐聽到上官秋羽毫不客氣的話語,又見自家師傅逐漸陰沉下來的臉色。
心下一急,慌忙的伸手捂住上官秋羽的嘴,口呼「不要,秋羽,這不關師傅的事。」
「哼」月如梅並沒有因為自家弟子的解釋而息怒,見此不由冷哼一聲,同時看向上關秋羽的眼神已經開始有些不善。
見憐月閣副閣主一臉不滿之色顯露無疑,上官秋羽並沒有在意太多。
轉眼看向身旁露出一臉擔憂之色的姬思憐,一字一句鄭重其事的說道:
「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我的人,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隨便欺負你,任何人都不行。」
說著,從系統中兌換了一顆美容丹,徑直塞進了姬思憐嘴裡。
雖然不清楚上官秋羽往自己嘴裡餵的是什麼,但是姬思憐還是老實的張嘴吞服了下去。
不一會,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