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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想清楚後,連祁武才明白自家父親為何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撤軍。
連家不能失去對西川的掌控權,一旦失去,那麼連家面臨的不僅僅只是失勢。
一步踏錯,便有可能造成家破族滅的危險。
「這個拿去」見自家兒子顯然是想明白了一切,連百戰這才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遞了過去。
「父親這是?」只見令牌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大大的『連』字,象徵性令牌的不凡與身份。
「去營中調集五千西府衛,將戲少宗主從百宗哪裡接回來,安送回天劍宗。」連百戰沉聲道。
「父親如何知曉」話說一半,連祁武連忙閉嘴,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家父親。
見自家兒子一臉吃驚得模樣,西川候連百戰沒好氣道:
「要是老子我連這點能耐都沒有,這西川三州四府之地早就成別人的了。
還不快去,別跟老子說不知道在哪?
天劍宗和百宗要斗是他們的事,我們沒資格管,也管不著。
不管怎麼說,戲少宗主畢竟是因為前去救們兄妹才遭了百宗的毒手。
咋們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這一點必須給為父牢牢記住。
為父不管當時是被逼無奈,還是出於什麼原因,現在,必須馬上去將少宗主救回來。
天劍宗不管怎麼說也是要臉的,他們想要坐穩西川,必然不會過度壓迫我連家。
百宗之人,不可信。這一點要明白,要牢牢謹記。」
說到最後,連百戰不復之前那般溫聲教導,語氣越發嚴厲,帶著濃濃的警告。
聽到自家父親如此鄭重其事的嚴詞警告,連祁武后背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家父親能夠在諸多勢力和朝廷的壓迫下,依舊穩穩坐在西川候的位子。
連家在其手上一日勝過一日,顯然,這絕對不是自己原先所想的那般不堪和糊塗。
很多事情自家父親不是不知道,可能只是不願意去管,大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一旦遇到大事,或是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又或者事關連家前途一事,自家父親顯然一點也不糊塗,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深吸一口氣後,連祁死死的抓著手中的令牌,低沉道:
「請父親放心,孩兒定會謹記父親教誨,孩兒這就帶兵前去將少宗主救回來。」
對此,連百戰只是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本兵書,語氣淡漠道:
「莫要與百宗之人起太大衝突,若是對方不肯交人,自己看著辦。」
「是,孩兒告退。」連祁武道。
出了大帳,連祁武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身後大帳。
如今隨著鎮國公退去,西川候府算是徹底坐穩了西川三州四府之地。
自家這位父親現在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西川王,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繞是他這個做兒子的亦是深有體會。
想著自家父親先前的一番話,連祁武已經明白自家父親想要表達的意思。
在這一刻,在西川三州四府地界,他連家已經不需要再向以前哪樣看外人臉色行事。
數百萬大軍在手,即便天劍宗和百宗哪樣的龐然大物也不得不屈身拉攏連家。
經過這一次戰事,西川候連百戰大勢已成,從此以後,任何一方勢力都不會小覷自己背後這位盤旋在山谷之中的西川王。
……
昂——
汲水上游,一支龐大的艦隊,由上而下,緩緩駛入南疆水域。
蛟龍開道,千古未曾有過的事跡,如今活生生出現在眼前,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其後一艘艘巨大的運兵船上,滿載著兩百萬鐵血之師,更是讓人唯恐避之不及。
沿途漁民初始見到這樣一支龐大水師,無不驚慌失措。
十數年來,南疆水域除了來往商船,很少出現這般數量龐大的水師南下。
乍一見之,一眾百姓還以為是南地水師來了,於是紛紛唯恐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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