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要殺就殺,哪那麼多廢話?你楚爺爺我眨半下眼睛,就算我不是爺們!」楚鹿人十分慷慨激昂的……鼓動西夏人去殺丐幫人質。
赫連鐵樹、努兒海:……
西夏人一時也不由得感嘆,中原文化果然博大精深這話還可以這時候說嗎?
就在場面僵住的時候,楚鹿人暗暗估計了一下馬光佐距離赫連鐵樹的距離,心裡也衡量了潛伏在馬光佐經脈中的舞動指力,能讓他動幾下……
「陳友諒,之前在杏子林,你不是大義凜然嗎?我問問你,現在需要你犧牲一下,挫敗西夏人的陰謀,你願不願?還是要苟且偷生?」楚鹿人指著陳友諒問道。
陳友諒被楚鹿人問得眼神一陣發虛,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男兒丈夫,死則死矣……」
和全冠清不同,陳友諒雖然行事也小人一些、功利一些,但絕對不怕死。
因為現在如果怕死,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將來永遠沒機會實現他的宏圖大業。
等到他大勢已成後,江湖名聲可以不要,不過現在他還想用江湖名聲,換取自己起事的第一桶金呢陳友諒的野心之大,怕是他那見不得人的師父,也小覷了幾分。
「說得好!讓西夏人見識見識,丐幫的英雄好漢,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楚鹿人說著,直接突然向陳友諒的方向一掠。
一旁用刀架在陳友諒脖子上的西夏人嚇了一跳,正想要揮刀擋住楚鹿人,不過就在這時,楚鹿人一拉、一扯,直接控制著他的手臂,一刀反向陳友諒砍了下去。
赫連鐵樹掌管一品堂、與江湖中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兩天,不過這麼「愣」、直接就要殺人質來震懾住綁票者的人,著實少見!
幸好副將努兒海就在一旁,連忙將陳友諒拉了過去,一刀幾乎貼著陳友諒身上落下,任是誰都明白,楚鹿人絕非「裝作」不在意。
甚至……
此時他臉上,分明是不加掩飾的失望之色!
「嘖嘖,看來西夏人不希望你死啊?你們之前不會私下裡談過吧?」楚鹿人譏誚道。
並且說著還看向了其他幾名九袋長老,似乎想要再殺其他人……
「保護人質!」赫連鐵樹連忙大喊道。
不過就在西夏人的注意,都被吸引到大殿門口的時候,楚鹿人猛地激發了馬光佐體內的舞動指力。
原本馬光佐這時也在殿中,面對著殿門口的楚鹿人,背對赫連鐵樹和他身邊的護衛,這也是為了防止楚鹿人或者段譽出手勤王。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馬光佐忽然雙臂一展,之後猛地向後一靠!
因為本身沒有內力,之前馬光佐甚至沒發現自己經脈中潛伏了指勁,此時通過指勁在經脈跳動,帶動其身體動作,幾乎全無掣肘、尤為順利。
哪怕是這不容易發力的後跳,一撞之間,普通西夏護衛們也成了滾地葫蘆……
「你……哎呦!」赫連鐵樹剛剛出聲,只見馬光佐順勢將手中的熟銅棍掄了一圈,哪怕他穿了盔甲,被颳了一下之後,也是胸口發悶、喉嚨發堵。
與此同時,馬光佐僵硬的跳過了到倒地的赫連鐵樹,後腳跟一刨,將他踢到了殿中,而早有準備的楚鹿人,此時已經折返回來,將赫連鐵樹接住。
雖說此人已經解了毒,但根本不會什麼武功,楚鹿人在他肩井大穴上一捏,便爪小雞似的提在手裡。
「都住手!」楚鹿人對圍過來的西夏人喝道。
「聽他的、聽他的!」赫連鐵樹感受到喉嚨上捏著的手指後,連忙呼喝道。
和丐幫眾人不同,顯然赫連鐵樹沒有就義的勇氣,而西夏人衛兵就更沒有不在意赫連鐵樹的勇氣。
「你這是什麼妖術?」馬光佐三分膽怯,卻還有七分憤慨的惱聲道。
此時他體內的舞動指力已經耗盡。
「哈哈哈,馬兄弟,放心放心,之後答應你的大餐,我們一定辦到,哪怕餓死這些臭叫花子,也少不了你的!」楚鹿人故意說道。
原本聽馬光佐「情真意切」,真有些懷疑他剛剛不是本意的赫連鐵樹,這時憤恨的看著他:「你個飯桶!你等著……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