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實很賤的,生物體的本能催動著他們就要去尋找新鮮感!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今天這載淳算是品嘗到了什麼叫偷偷摸摸的快樂。
刺激啊,實在是刺激,樓下是王宮貴胄和群臣,樓梯上站滿了忠誠的太監和侍衛,包廂的窗外無數名角正在大鬧天宮。
而這包廂內一樣也在大鬧天宮,載淳和賽師師已經大戰在了一起。
難道這同治帝不害怕那些飛天遁地的演員們看見包廂內的一切嗎?他還真不怕,因為所有角兒都知道,三樓包房內坐的是大清國的皇帝。
任何人都不敢把眼角餘光掃過去,只要你敢偷看那就是大不敬,那就是要殺頭的!
也就是說,同治帝完全是在敞開的環境裡和賽師師胡搞胡鬧!
鑼鼓點密集,就如同重金屬音樂的節奏一樣,逼著載淳一次次的發起進攻,賽師師都已經快成爛泥了。
可是沒想到這女人性子真夠野……不野她也不可能私奔到福建去!
這個野女子,明明已經快不行了,但是還是在陣地苦苦堅持甚至還不時的挑釁,這更增加了載淳的『怒意』!
一場大戰,那是昏天黑地,等到大四喜進來幫萬歲爺更衣的時候,載淳已經軟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都快不會說話了。
「呼呼……呼呼呼……那個……那個大四喜啊……把……把我栓辮子的那塊美玉……賞……賞給她!」
「小浪蹄子……朕……要不是還有政務要處理……朕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賽師師真夠彪悍的,幾個太監在當場,她幾乎多半個身子都是光的,但是一點都不害臊,反而吃著桌子上的水果啐到。
「呸……吹吧!才梅開三度就已經喘粗氣了,我拿那隻眼睛瞧得起你?」
「什麼破玉,我不喜歡……拿走!姑娘我也不是窮光蛋,別說我圖您的權勢和金錢,我自己賺錢吃喝,夠過了!」
「大膽!」大四喜一聽這女子瘋了不成,還敢跟皇上如此說話,上去就要掌嘴!
可是沒想到載淳就吃這一套「嗯?朕讓你動手了?胡鬧……一邊去!」
呵斥了大四喜,載淳站起身來讓小太監系腰帶,笑著對賽師師說道「喜歡什麼?宅子還是頭面?只要你開口,朕就送你!」
賽師師把啃了一半的櫻桃直接就塞到載淳的嘴裡去了「我啊,什麼都不要,我就要一個李師師的名頭!」
「艷名流千古,就算幾千年以後,人們也知道曾經有過一個賽師師在這京師里是響噹噹的一號!」
「哎呦!要名聲?哈哈哈……你這脾氣讓我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元首曾經的侍女芳官!」
一聽說芳官的名字,賽師師眼睛都亮了「知道,我們京師脂粉圈裡誰不知道芳官姐姐的名聲啊!」
「官妓出身,被賞賜給了元首,結果元首非但不好色,還利用他的長出,生生培養出一個歐羅巴的歌劇女神!」
「聽說在歐羅巴的官場上,就沒有芳官梳理不清楚的關係!多好啊……女人要是活成這個樣子,那才是沒白活一輩子呢!」
「呸……守著男人算什麼本事?貞潔牌坊?老娘不稀罕給誰留著,嫌棄我們女人身子髒?」
「那些男人齷齪官比我們髒的多了!您是萬歲爺,朝里的這些大官都是您的手下,他們為了權力不一樣也是賣身子給您嗎?」
「都是賣,誰笑話誰啊?」
「又一次,一個南方的官來我這吃花酒走門路,喝了兩杯貓尿,就胡說八道,最後惹急了老娘,上去就給他一個滿臉花,轟出去了!」
載淳一聽來興趣了「誰?叫什麼朕聽聽……說什麼了得罪了你?」
「得了……我也不說他的名字了,畢竟還在官場上討生活呢,我也拿了人家的銀子,斷了人家官路也不厚道!」
「你說為什麼得罪我?呵呵……他喝多了就罵元首還有芳官,說什麼肖樂天就是傻叉,腦子不靈光,還什麼三觀不正!」
「說什麼把芳官好好的女子,自己不享受回頭送給洋鬼子去享用!操……享用,姑奶奶們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
4702 青史留名賽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