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消融,化為滴滴的水珠,順著她那好似完美的脖頸,絲絲縷縷地滑下,流入到下面。
隨著水滴將衣袍染濕,李玄微那傲人的胸脯,也變得瑩潤起來,急促地起伏著。
如此場景,若是劉徹最後甦醒時,也不知道感動到何種地步。
李玄微的秋水明眸,如水波般蕩漾,睫毛輕輕一顫,咬著紅唇,怔怔地凝視著還在昏迷,沒有半分好轉的劉徹。
李玄微想說什麼吧,卻又說不出來。
「」
這種奇毒確實是可怕,擁有活物般的特質,能夠自主反擊先天之氣。
李玄微一時間,竟真沒了辦法。
李玄微的一雙美眸迷濛了,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淚珠,涌了出來,順著那淺淡泛白的臉頰,倏然間滑落。
李玄微抬起螓首,眼波閃閃,凝視著劉徹。
她的嘴角一顫,漾起了一絲似有若無的微笑,甜蜜、溫柔而淒涼。
月光下,李玄微笑容淒婉,寬大的道袍鼓舞。
月色如水,異香撲鼻,一切宛如夢幻。
為今之計,李玄微只有以自己的畢生修為,壓制住劉徹體內的這種可怕的劇毒。
李玄微的眼圈微微一紅,怔怔地凝視著劉徹,嘴角勾起丁悽然的微笑。
想到這裡,李玄微說干就干,兩人身影互疊,四掌相交,氣浪團團迸炸,眩光四射,如萬千極光飛竄亂舞。
劉徹呼吸一窒,氣血翻湧,掌心對抵處,李玄微的先天之氣滔滔衝來,周身頓時奇經八脈都充滿了先天之氣。
而李玄微這邊,也沒好過多少。
稍有不慎,便是兩人俱亡的情況。
兩人四掌緊緊相貼,四周漸漸形成了一個無聲的氣罩
此刻兩人經脈相連,已成生死相連之勢,一人若死,另一人也必死。
「砰砰砰!幾聲響聲傳來,李玄微身上的道袍炸開,炸散為萬千絲縷,那天女般的身材,暴露無餘。
咫尺之距,佳人肌膚白潔似玉又勝雪,吹彈欲破,只可惜昏迷著的劉徹看不到這一幕。
時間悠悠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竟然已經開始微微亮起,劉徹體內的劇毒,終於被壓制住了。
但也只是被壓制住了,想要解毒的話,但靠現在的李玄微,還不能做到。
不過此刻的劉徹,卻是已經甦醒了。
裸身互對時,劉徹看著臉色蒼白的李玄微,面對面地股腿交纏,手掌相抵,臉上不由得閃現出一抹心疼之色。
知道自己出現了什麼問題,也清楚是誰將自己救醒的劉徹,對著李玄微表達了道謝。
李玄微微微搖了搖頭,將實情全盤說出,並表示要去蓬萊島求藥。
劉徹雖說是百般不舍,但還是扭不過,執扭的李玄微。
然而,此事,畢竟事關重大,為了自己,也為了李玄微,劉徹覺得還是多派幾個人。
想到這裡,劉徹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衛子夫家裡面的霍去病。
幾年前,十歲的霍去病,就有二流武將的水平。
現如今,三年過去了,霍去病最少應該有一流武將的境界了。
「」
這日,公孫麗倚在繡榻上,玉手捧著一張畫像,畫像上的男孩子稚氣未脫,但已長得異常英俊。
此男孩正是霍去病。
而這幅畫是霍去病十歲那年,公孫麗給他畫的,看著畫像上那英俊的男孩子,公孫麗的心裡不由得引起了一絲回憶。
十三歲的霍去病,現如今已經長得已經非常英俊了,而且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種讓女性著迷的氣息。
讓所有見過他的女人,都情不自禁地為他迷醉。
看著畫像上的男孩子,公孫麗的眼神裡面,顯示出一絲痴迷。
而她的心裡也不由得幽幽一嘆:「你這個冤家,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我的心意呀!」
就在公孫麗全神貫注地,觀看畫像的時候,她的貼身丫鬟,走了進來道:「小姐,少爺來了。」
被丫鬟的話驚醒的公孫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