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藝畫廊十周年慶。
到場的無一不是商界上的青年才俊,還有入目的各個喜歡藝術的品鑑家,和在這方面頗有名望的教授們。
陳萌這光是看到場外那兩大長排的花籃,就已經目瞪口呆了。更別提在場內,看到了電視上經常出現的那麼些明星,甚至還有許許多多名望的老前輩,那個內心更是激動地差點將身側老教授的袖子給硬生生扯下來。
「出息點。」老教授眉目間滿是得意,可還是頗有大家風範的開口。
小姑娘心裡頭覺得是沾了老教授的光,這會兒心裡頭開心得不能自已。
「師傅,好開心。你看,那位戴眼鏡的,金絲邊的那個教授,是抽象派的領隊呢。還有還有那邊,在石雕那兒的,那位戴紳士帽子的教授,是國畫的派的。還有你看看…」
「得了吧,你可別忘了,你師傅我跟他們比,也是沒差到哪兒去了。」老教授不開心了,自己一手一腳教出來的高徒,竟然只顧著稱讚別人,一點也沒把自家師傅放在眼裡。
陳萌深知老教授心裡的小九九,繼而笑嘻嘻的伸出手,幫老教授理了理領帶,才點點頭,乖巧的笑了笑。
「走吧,我帶你去報個到。」
「那江明哥怎麼辦?」
「這小子我都管不著的,你別理他。」
老教授話一落,江明就健步如飛的走過,急匆匆的把手機交給了陳萌,並囑咐她按快撥1號鍵,給對方打個電話,問他要來了沒有。
容不得陳萌說不,江明已經被畫廊的工作人員叫走了。
陳萌撓了撓頭,對身側的老教授開口:「師傅,你看江明哥可是大忙人,忙得團團轉的,好佩服呢。要換了我,早就分身乏術了。」
「對呀,他忙得一個月見不了十次。」
「嗯。」陳萌拍了拍老教授的肩膀,才開始按照江明說的辦。
可電話剛接通,對方卻是咄咄逼人是沒好氣,嚇得她都不敢大聲說話了,唯唯諾諾磨磨蹭蹭的也總算是把江明交代的任務給完成了。在江明的叫喊下,陳萌只好小跑著把手機還給江明,才老老實實的跟著老教授一同去報道。
這一路,遇上了不少的老教授。
沾了老教授的光,陳萌也學著厚著臉皮的跟在他的身旁,與那些平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教授們,前前後後的探討專業知識,和一些千金難買的畫工技巧。小姑娘嘴甜笑容美的,討得了諸位老教授的歡心,一個個無一不羨慕江老教授得此高徒。
江老教授心裡頭滿足得可以了,也是笑嘻嘻的一改以往的怪脾氣,趾高氣揚的回口:「這不是嘛,女孩子往往都是比男生細心,我這徒弟可是我一把手教出來的,你們這些老傢伙可得悠著點。」
大家都相視而笑,倒也是件樂事。
……
場外的花籃前。
江明看著左手的腕錶,再看看身側的很趕時間的冰山男,嘆了口氣。
「三哥,您老待會要幹嘛去?」
冰山男掃了他一眼,沒有開口的直接舉起手中的香檳,乾淨利落的倒在了那專門定製的冰雕上,全場歡呼躍起,祁讓見事情處理得七七八八的,跟這家畫廊的合伙人打了招呼,便從人群中退去。
「欸,大哥。你說三哥這是怎麼了!我可是從沒見過他一副很趕時間的摸樣的。」江明湊近,跟身側那位穿著得當,成熟穩重的男子小聲詢問道。
「得了吧,老三那人你還不清楚嗎?這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妹子的。我也先把話說前頭了,今兒個是大日子,你可別去招惹他,否則毀了我這十年慶,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司馬睿放下手中的香檳,拿出手帕優雅利落的擦拭手中被濺到的香檳。
江明平時最看不慣司馬睿這般秀氣的,可奈何他這位大哥一向崇尚武力,更是柔道黑帶,量他也不敢造次。只能是附和的點點頭,看著漸漸走遠的祁讓,心裡頭別提多不樂意了。
憑什麼他就得老老實實的在這兒陪大哥應酬,祁讓那人就能逍遙自在的自己去畫廊內玩了。
憑什麼!
「想什麼呢,趕緊的跟我上去招呼客人!」司馬睿拍了拍江明那走神的腦袋瓜子,江明搖了搖頭,也就只能認命的跟在司馬睿的身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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