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有無掃落葉……
戰場從來都沒有什麼詩情畫意,有的只是鮮血與屍體,還有那陣陣的吼叫與嘶嚎。([X].
具體發生了並無人徹底知曉,他們得知的消息是楚王借呂哲的創造的機會誅殺了權臣,然後楚王趁呂哲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跑了。
項氏七口皆亡,楚王夜奔,這裡面透露著層層的詭異,可是秦軍突然主動發動進攻,列國根本就沒有心思深究,只能被動地進行抵抗。
十萬秦軍發起進攻的那一刻起,燕彼率領的一萬呂哲軍恰好抵達趙軍營盤。
前方秦軍突然暴起,一萬呂哲軍在這當口來了,趙國上下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他們的第一反應是調動軍隊層層將一萬呂哲軍圍了起來,直至李左車見到趙王歇說是呂哲派來下聘迎娶公主才算是解了緊張的氣氛。
趙王歇在秦軍發動進攻的第一瞬間就溜了,他現在哪管什麼迎娶事宜,只問呂哲是個什麼意思,是不是要與秦軍合流一同對齊、燕、趙三國開戰。
「王上啊,漢王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參戰,他為了安秦國的心已經殺掉項氏一行人,揚言要進攻楚國了啊!」李左車非常鬱悶的說。
「哦、哦,這就好,這就好……」趙王歇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有些發愣的問:「殺項氏?楚王不是在呂營嗎?是學秦人幽禁了楚王,然後……」
「不不不,楚王沒有被囚禁,他已經帶著宋義一群人趕回後方的楚軍營盤,」李左車一臉的怪異,他也搞不懂是個什麼情況了,用著猜測的口吻:「似乎是漢王與楚王有什麼協議,又或是漢王一時不察才……」。暈懵地甩了甩腦袋:「或許也不對,漢王有騎軍,想要殺或是捉楚王不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放走了。」
趙王歇轉悠了一下眼睛,說:「呂侯派人來了?來人是誰,身份尊貴嗎?」
「啊?」李左車愣了一下才答:「來人名彼,原是燕人,為漢王心腹內臣。」遲疑了一下又提醒:「王上,您該換稱呼了,呂氏哲已經是漢王。不再只是侯。」
「不不不,」趙王歇搖著腦袋:「沒有祭天,沒有宣告天下,呂侯分明還是侯,怎麼會是王呢?等祭天宣告天下再改口不遲。現在嘛,快快將那個燕彼請來,寡人要親口確定呂侯沒有與秦國勾結才放心。」
還有一些話是趙王歇沒有說出口的,要是呂哲與秦國合流,他憑什麼還嫁女。嫁給一個與自己為敵的人,哪怕那人再強也是虧大了,不但虧大了還是一種示弱,這種事身為王者的趙歇可不願意干。
燕彼很快就來了。他一來就是深深向趙王歇行禮,直立起身軀的時候,一眼看去身穿君王冕服的趙王歇衣著有點亂,腦袋上的冕冠珠鏈也在劇烈的活動中纏在了一起。像是剛剛亡命逃奔似得。
「彼使節免禮,」趙王歇擺著手,急促問:「你們營中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有箭陣頻繁射出。還有,呂侯與秦太子為什麼相會,是呂侯與秦太子在商議結盟嗎?」
燕彼一陣錯愕,趙王歇哪怕是要嫁女給呂哲,可是也無權干涉呂哲想幹什麼吧?他怪怪地看著趙王歇,又是一個躬身行禮,道:「趙國王上,彼奉我主之命,按照約定前來送聘禮,還請……」
「這些等等再說,你還沒有回答寡人呢。」趙王歇真的是急不可耐了,前方在廝殺,似乎打得非常激烈,他怎麼也得確定呂哲是不是要參戰,若是呂哲也向聯軍開戰,他們怎麼可能打得贏,還不趕緊率軍趕回邯鄲啊!
「……」燕彼看向李左車,卻見李左車一臉的羞愧,轉向趙王歇時差不多明白是個什麼情況,笑著說:「趙國王上,彼前來送聘已經表現得很明確,我主並不願意與趙國兵戎相對,」說著抬手指向一萬呂哲軍的位置:「彼帶來了八萬石糧秣,兩萬各式兵器,財寶、布匹、皮毛、藥材若干,」表情變得嚴肅:「是來雪中送炭,不是雪上加霜。」
「是嗎?是嗎?」趙王歇突然向一個威武的將軍大喝:「胡鬧,賢婿是來送聘的,怎麼能分不清楚就派兵層層圍住呢!」
將軍為趙國智將司馬昂,他一臉無奈地對燕彼拱了拱手,扯了一個哭笑不得表情,很明顯地嘆了一口氣。
燕彼理解地回以微笑,暴起圍殺項氏一事情況突然,趙王歇犯暈懵反應激烈完全能夠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