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未婚小嬌妻那裡睡了一大覺,晚上不困,自然要做一些愛做的事兒。
當嫪毐回到信陵君府時,便見一年輕男子正坐在大廳里,和雅夫人在閒聊著。
見到嫪毐進來,雅夫人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起身介紹道:「這位便是令尊說的嫪毐先生。」
年輕男子有些訝異的看了嫪毐一眼,目光中隱隱帶著幾分審視,但還是道:「在下魏鼎,見過嫪毐先生。」
嫪毐聞言,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雅夫人,眼中浮現一抹笑意,隨後淡淡道:「魏鼎,令尊魏庸呢?」
魏鼎想起父親囑咐,不敢倨傲,連忙道:「家父偶感風寒,所以特命我將妹妹送來,嫁與先生為妾。」
嫪毐點了點頭,目光四下掃視,並未在大廳中找到魏纖纖的身影,不由疑惑道:「人呢?」
魏鼎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青衣,生的還算眉清目秀,聞言不由眉頭一皺,心中略有不喜,但還是直言道:「纖纖已由雅夫人送入先生房中。」
嫪毐微微一笑,淡淡道:「那就好。」
說著,還裝模作樣的往外面看了眼,但見天黑無月,星河浩渺。
便繼續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今天色已晚,沒事的話,就請回吧。」
魏鼎目光一冷,哼了一聲道:「想不到你竟如此不知禮數,真不知道父親為何會把妹妹嫁給你這樣的人,還是妾室!」
說完,便一甩衣袖,轉身徑直走了出去。
嫪毐輕笑一聲,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一旁的雅夫人。
後者一襲長裙,美艷不可方物,此時有些心虛的低著頭,不敢去看嫪毐,似乎生怕他當眾說出什麼羞人的話來一般。
未免萬一,還是向左右侍女和僕人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吩咐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與嫪毐先生有要事相商。」
幾名下人自然不敢怠慢,待他們離開後,嫪毐才好笑的上前,一把抱住了那豐腴婀娜的嬌軀,湊到那晶瑩耳垂邊,嗅著那迷人的體香,邪笑道:
「怎麼,夫人莫不是食髓而知其中滋味,一見到我,就迫不及待了麼?」
雅夫人微微掙扎了一下,但柔軟的嬌軀被一雙手抱得緊緊的,便瞬間放棄了。
只羞紅滿面的低著頭,現在她的心裡對嫪毐的感情極為複雜,心裡也是又恨又愛,又有些無奈。
在她心裡,嫪毐是一個能讓女人癲狂的人。
但做的某些事,還是讓她難以適應。
嫪毐一把扣在她的心口,微笑道:「好了,現在魏庸已經把他的女兒送到了我的床上,你輸了。」
「從今以後,乖乖聽話,信陵君的女人我要,女兒我要,所有家產我也要。」
「你還有十來天的準備時間。」
說著,便就這麼將她放開,轉身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果然就見一身著大紅嫁衣的倩影,正靜靜地坐在床邊。
一雙純淨的明眸,正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嫪毐看著眼前的美麗少女,不由唇角微揚。
玄翦一個殺手,居然還要和他比賽泡妹妹呢。
結果自從上次與他嫪毐談話過後,就一直沒見過魏纖纖。
而他雖然同樣沒見過魏纖纖,但卻可以利用手段,讓她直接成為自己的妻子。
簡單,省事兒,效率還高。
凡是經他過了手的,沒有不痴迷於他的。
他能輕易的讓一個女人痴愛若狂,更何況一個未經事的少女?
嫪毐的突然出現,自然驚到了裡面正芳心忐忑的少女。
她也是一臉懵逼,今天中午,他的父親突然找到她,說已經給她許了人家,讓她今晚就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