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家主人的問話,奴臉上的神色也越發的古怪了,似乎還帶著幾分笑意說道,
「韓王韓城,齊王田都,在咸陽城外求見。一筆閣 www.yibige.cc」
趙浪這時候才回過神,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他們怎麼過來了?還在咸陽城外?」
他當然記得兩人,他驚訝的是,這兩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該,在沒有通報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裡。
要知道,如今這兩個人的身份,可是大秦之外有實地分封的王室,
沒有允許進入大秦的話,和宣戰也沒有什麼區別。
更別說讓這兩人直接到咸陽城外了,這就好像是被人,毫無知覺的兵臨城下。
但這怎麼可能?
大秦的邊軍不是吃素的,如果連這兩國都防不住的話,那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管怎麼樣都應該有信使過來報信,但現在這兩人就這麼突如其來的出現在咸陽城外,他怎麼能不迷糊?
奴這時候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的濃厚了,有些憋不住的說道,
「這兩位王者,都是被天一給抓回來的。」
聽到這話,趙浪直接愣住了,隨後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說道,
「天一?他什麼時候回來了?又怎麼帶著這兩人?」
「不是讓他在那邊為農家打好基礎嗎?」
當初天一,為了解救那裡的農人,主動的留了下來,
也向他請求過援助,
但當時,哪怕是現在,也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所以自己也只是派了幾個農家人,去協助對方打好基礎,給將來做準備。
但怎麼突然,就抓著棋王和韓王到了咸陽。
奴。很快送了一則簡短的資料過來,趙浪看完了以後,就直接沉默了。
事情倒也不複雜,就是這幾年天一帶著農家人在那裡發展,發展的不錯,自己派了人過去之後,也一直主要開展理論工作。
之後天一,便模仿農家在雲夢澤那樣,找了一處各國交界,易守難攻,地形複雜的地方做基地。
然後按照,小白蓮當初用的辦法,將土地和農人結合起來,忙的時候種地,閒的時候練兵。
這樣三年,農家算是在那邊紮下了根,之後的兩年,農家朝著周邊的楚韓齊擴大,而且第一目標就是楚國,因為對方占據的地方最大,奴役的農人最多,而且等級制度也最為森嚴,但是很快在楚國就遭受到了挫折,
他的那個霸王兄弟,雖然打不過天一了,但天一隻有一個人,
也並不擅長排兵布陣,正面衝突中當地的農人死傷不少。
天一也就放棄了對楚國的擴張。
隨後開始向,齊國和韓國的方向擴張。
這不擴張還好,一擴張就出現了問題。
因為這兩邊實在是太弱了!
齊國和韓國,雖然如今也立國了近20年,但這兩人占據了一些地方之後,基本上都是沉迷於享受,
而且有著大秦作為後盾,運用天雷等武器,對付當地原本的土人,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
但面對,天一用最新的農家思想培養過,而且有了自己土地,戰鬥意志極為堅強,戰鬥武力也能算得上三流的農人,
齊國和韓國,懶散了幾十年,只能夠打順風仗的軍隊,只要被這些農人頂著天雷和弓箭,衝到面前,
這兩國的軍隊幾乎是一觸即潰!
然後,天一帶著當地的農家精銳,趁機一路斬將奪城!
用突襲的方式,硬生生抓到了這兩人!
於是趙浪便遇到了現在這個讓他疑惑又沉默的場面。
至於為什麼,天一帶著兩人過來,都沒有人來通報。
一是因為,天一帶著兩個人,幾乎是一路狂奔,直接朝著咸陽而來,速度比信使還要快,根本來不及傳信。
二是因為,天一進來的時候,出示的就是趙浪給的農家令牌,
邊上的秦軍,一時間都摸不清,這到底是不是自家陛下的安排,所以也不敢阻攔。
看完了面前的信件之後,
趙浪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兩個人也太沒用了!」
這兩個人,帶著之前的貴族,還有那麼多物資,金錢,還有他的支持
,居然被天一帶著人,直接端了老窩,哪怕也是因為天一的武力太高了,又是被突襲,
但能打成這樣,也實在是太丟人了!
就看看楚國,如今他的那位霸王兄弟,也打不過對方,楚軍的將軍們更不是天一的對手,
但是只要合理的排兵布陣,有天雷弓弩等等的配合,天一就算是戰神下凡,也只有被炸死的命運!
可誰知道,這群人居然,墮落成了這樣!
還好當初華夏聯盟裡面沒有這兩國。
但這麼一來,現在就略微有些難以收場了,雖然天一帶著農人占據了更多的地方,
可如今並不是農家擴張的好時機,而且韓王和齊王對他也還有用,
於是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嗯,很快說到,
「帶他們兩個人來見朕。」
奴,自然領命,不過走的時候有些神色古怪的說道,
「那天一…」
趙浪嘆了一口氣,
「讓他先在外面等著。」
這都是造的什麼孽!
不多時,宮殿外面就傳來了通告的聲音,,最後兩道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趙浪的面前,
只是兩個人一出現,就哭爹喊娘的到了趙浪的面前,
「陛下!陛下!我這些可沒有對大秦有任何不敬啊!您說要買什麼,?我可是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您怎麼就派人,把我給抓過來了呢!有什麼要求您倒是說呀!」
趙浪看著半趴在地上,拉著自己一腳的棋王,人都麻了,正想說話,
另一邊的韓王也連忙說道,
「浪哥!陛下!咱們可是舊相識了!」
「你要不滿意我在外面,一紙詔令,我也一定回來了!?怎麼還派遣那天一打到我的王宮去了!」
「浪哥啊,我當時可還在床上的!」
「最近一個月呀,都被那個天一綁在馬車上,一路過來,差點就見不到您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他們覺得自己可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