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趙凱是徹底慌了。
因為鵝城的一切。
任何一條到嬴政的耳朵里。
以嬴政這千古一帝的性格。
都足以讓嬴政把趙凱給五馬分屍了!
「不會吧,不會吧!」
「趙老爺,您,您不會真把鵝城的事兒說給了大王聽吧?」
趙凱一臉害怕地問。
不講此刻,嬴政則是一笑,「哈哈哈!」
「我與縣長協議在先,作為商人,契約精神最重,這又怎會隨意違背契約?」
「況且,趙縣長也沒做錯什麼,我也沒必要給大王告狀呢。」
聽到嬴政這話。
趙凱心底一松。
不想嬴政此刻卻繼續追問,「只是在下始終不知,為何趙縣長如此懼怕我王?」
「若論天下縣令的話,怕是趙縣長絕對能奪得魁首之位。」
「天下有哪位縣長能有趙縣長如此之政績?」
「且趙縣長此次才是真正治理黃河水災的功臣,此前趙縣長與我簽訂協議,說是讓我不要透露這些小圓球的來源,在下也照做了,只是如此滔天之功,趙縣長為何不接?在下實在不解!?」
聽嬴政這話。
趙凱無奈地解釋道,「唉,不說這事兒了。」
「說起來就心痛啊,其實起初鵝城最開始是楚國的領地。」
「後來被劃歸秦國,那時的鵝城一窮二白,那真的是,連一袋完整的小米都找不出來。」
「恰巧大王也體恤我們,免了我們峨城五年賦稅,讓我帶著鵝城好好發展,恢復民生!」
「可鵝城這麼多張嘴,光靠種地怎麼維持?所以就只好搞商業,用商業盤活經濟。而秦國一向重農抑商,雖然鵝城因為發展經濟慢慢發展起來了,但鵝城的種種發展措施,其實是與我秦國的國策不符的。」
「所以我就哪兒敢讓大王知道呀。」
聽了趙凱一席話。
嬴政有些鬱悶。
感情,這趙凱和鵝城欺瞞於自己。
還是他嬴政錯了。
是秦國的國策錯了。
「可大王也不是什麼昏君,昏庸之輩,你若是將鵝城情況如實稟報,大王也不會責罰你的呀。」嬴政補充道。
趙凱則是唏噓一笑,「其實這也是無奈之舉。」
「因為鵝城之所以能有如今,都是因為鼓勵商業、鼓勵活力,這如果讓大王知曉了鵝城的真實情況,是絕對會把我從鵝城給調走,或者說給我治罪的。」
「鵝城若換了任何一個縣官,那鵝城的繁華恐怕就持續不了了。」
聽著趙凱的話。
嬴政是越聽越不對勁兒。
在趙凱的眼裡。
反正他嬴政就是昏君一樣。
只知道大秦律法,只知道個人脾氣。
不知道真才實學。
還鵝城離了他趙凱就轉不了了。
這怎麼可能?
可是當此刻一想。
想到鵝城起家時的四駕馬車。
以及如今的招商會,還有如今鵝城的繁華,以及鵝城首創的醫院學校高考取官制度,還有趙凱本身的種種神異與妖孽。
此刻讓嬴政也都一愣。
因為嬴政發現。
趙凱說的好像是對的。
好似真如他趙凱所言。
秦國換任何一個人來擔當鵝城縣令。
鵝城的發展不會像現在這麼迅猛。
且因為趙凱在鵝城所推廣的高考取官制度。
只要這個制度完善了,且一直在。
那麼鵝城就會源源不斷地向前發展。
直至成為秦國的商業中心,天下的商業中心,華夏大地最繁華的地方。
「趙縣長說笑了吧!」
「我與大王早年間親如兄弟,大王不是這樣的人。」
「天下人,唯才是用!」
「若大王知道了趙縣長您的大才,大王這必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