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韓生自然是更希望趙泗能夠大權獨攬的。
至於騰的想法則是儘量避免矛盾。
喜和季成倒是一直沒說話。
趙泗嘛……
還是那句話,臣子怎麼樣那是臣子的事情,正如他和始皇帝說的一般,他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可以關上門來好好商量。
沒道理因為外人而使家人產生矛盾。
趙泗從自己的宮殿離開,直奔大殿而去。
扶蘇作為太子,甚至在李斯拿著始皇帝的詔令曉諭百官之前都不知道始皇帝已經跑了。
現在的扶蘇依舊在始皇帝處理政務的宮殿之中處理政務,雖然心裡覺得始皇帝的決定有些草率,但以扶蘇的性格,事到臨頭又不可能不管不顧,國務繁忙。始皇帝令趙泗監國扶蘇佐政,扶蘇現在妥妥的事業青年,身上的責任感驅使著他想要迫切的和自己兒子趙泗商議一下,在始皇帝離開咸陽的這段時間之內,該如何讓大秦按部就班的走下去。
而現在,趙泗來了……
「父親……」趙泗踏入宮殿,看著堆積的政務笑了一下。
「大父離開咸陽的事情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吧?」趙泗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口說道。
扶蘇點了點頭「父皇下的決定太過草率了一些,我正準備和你商議,上書勸阻父皇,讓父皇回來……小稚奴才剛剛一個多月,這么小的孩子,舟車勞頓,天下事務也需要父皇看著……」
「上書能勸的回來?大父做的決定別說上書了,就是我現在騎著馬去追也追不回來。這一點父親您又不是不知道。」趙泗攤了攤手打破了扶蘇的幻想。
扶蘇聞聲臉上僵了一下,仔細一想是這麼個道理。
「所以孩兒今日前來,也是打算和父親商議一下,在大父離開咸陽這段時間之內,我們父子該如何處理朝政。」趙泗開口說道。
「父皇既然讓你監國……」扶蘇皺了皺眉頭。
扶蘇現在算是進入了奮鬥階段,但是以扶蘇的性格,一來他不可能和自己的親生兒子爭權,二來他也不可能不聽從始皇帝的詔令。
一個偽詔都能讓扶蘇自殺……
扶蘇雖然嘴上經常有意見,時常反駁始皇帝,性格也有些犟,但是始皇帝說話他也是真聽,尤其是始皇帝下詔的情況下。
「我們是父子,本應該不分彼此,這種話說來有什麼意思?」趙泗挑了挑眉。
「俗話說,上陣親兄弟,打虎父子兵,大父一走,又下了這樣的詔令,難免會有人起一些其他心思,大父雖然讓我監國,可我尚且年幼,很多事情上或許料理的不夠周到,也還需要父親的指教和參詳。」趙泗開口說道。
「這是哪來的俗話?」扶蘇笑了一下並未正面回應。
自己這個半路而來的親兒子有時候總會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還慣以俗話,古人言……倒也是一個稀奇事情。
「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問題……」趙泗嘆了一口氣。
「你是為了變法而來吧……」扶蘇斂住笑容正了正神色開口問道。
趙泗點了點頭。
「伱寫的《大秦五年計劃》我其實仔細看過。」扶蘇開口說道。
趙泗的《大秦五年計劃》之中涉及變法,未來規劃,藍圖預想,其實該說不說,扶蘇還挺喜歡。
最起碼相比較於現在的大秦,他更喜歡趙泗描述出來地未來的大秦。
「都準備妥當了麼?」扶蘇輕聲開口問道。
「差不多準備妥當了。」趙泗點了點頭。
「其實也沒甚麼好準備的,大秦早就該變了,若不是高產糧食的到來,大秦後來又降徭降稅爭取了時間,大秦不變,早晚有一天也會被迫變的……很多東西都是自然而然醞釀出來的,天下人的意志看似雜亂,但有些願景是相同的,列國攻伐不斷,生民多艱,今日不知明日死生,今歲不知明歲,是故天下人心思安……新吏就是大一統以後自然而然醞釀出來的東西,世界上從不缺少能夠看見隱患並且付諸於行動的聰明人。」趙泗開口說道。
「欲行王道?」扶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