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來的時候,並沒有掀起戰爭,更沒有在這些天的交易中與這的人起爭執。
他們一直都是客氣並且帶有禮貌的,在當地居民當中應該留下來好印象。
如今他不打算在大夏繼續待下去,他還想把人留下。
那就得去見見大夏的管理者。狄奧多特一世。
不過也是在這個時候程驕發現了難題。
他們是以商隊的身份出現的,他們缺少所謂的通關文牒。
按照這兒的人來說他們是黑戶。
他們若是想要去見到狄奧多特,他就需要一個他哥親手書寫的通關文件。
此地距離大秦甚遠,想要來回折騰一趟,去求一個蓋有他哥秦王璽的文書實在有點困難。
但取不了他還不能假冒嗎?
「你們的心思我知道了,我也會想盡辦法讓你們留下。
不過你們要知道有些事,即便我不在這,你們打死也不能跟人說。」
其實這些匈奴人還不知道程驕要幹什麼,只因為程驕一句話他們就安靜的杵在程驕房間內當木頭樁。
被程驕安排去取絲綢的冒頓此刻也有點懵。
他們帶來的貨物賣一批少一批,若是都在這大夏賣了,到塞琉古他們該如何自處呢?
可在程驕看來到這兒已經可以了!
不是他不想去塞琉古,而是塞琉古現在在鬧內亂。
他們倒是能想辦法見到他們的首領,可內亂時候的首領那還不是說殺就殺了的事?
倒是大夏在他記憶當中還會向外擴張版圖。
說不定,還會把他們來時經過的那幾個小地方給吞併了。
於是在冒頓拿來那批絲綢之後,程驕毫不猶豫的就從上面裁下來一塊兒,他見過的詔書大小。
又拿出他一直給他哥寫信的裝備,在那上邊寫上。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茲大秦長安君西出函谷拜訪諸國,凡長安君所行皆寡人所欲。」
為了儘可能逼真的抬高自己的身份程驕還特意讓冒頓去找了個木頭塊。
把授命於天,既壽永昌幾個大字刻在那上面,沾了點這幾天交換回來的紅色顏料,就那麼活生生法蓋在絲綢之上。
似乎害怕這東西乾的不快,程驕還把絲綢拿起來吹了吹。
「呼呼,呼呼。
你們幾個不是說想留在這兒嗎?
作為我長安君的屬民我會幫你們打招呼。
可若你們做出違反我訂下的規矩,我們就給好好嘮嘮你們想怎麼死的了!」
程驕的話是在恐嚇這些人不錯,問題是這些人真的怕程驕。
他們雖然沒真的跟程驕打過一架,可他們聽說過。
冒頓王子的爹當初跟程驕一見面就被程驕用某種奇術打的落花流水,差點沒死在程驕手上。
他們的部落已經被征服,他們部族的人早已死,不能再死。
作為少數幾個有幸活下來的,並且被程驕收入程氏商會,他們可不想再惹這殺神生氣。
而且他們注意到,程驕居然私自偽造了大秦君主的詔書。
這種事可大可小,他們這一路上程驕都沒有偽造這個東西,足以說明接下去這個東西能用到的地方不是集市。
一個個安靜如雞,看著程驕仔細吹的那個詔書,眼裡滿是激動。
他們知道,他們可以留在這個富庶的地方了!
「行了,你們想做的事兒本君已經在想辦法給你們解決了。
那本君想做的事,你們也要想辦法給本君解決。」
「是,為主君服務!」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