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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伊的反應很快，剎那間的出刀，幾乎要將秦風給徹底的噶了。
「報仇啊！報仇啊！！」
扎伊怒吼著，雙目血紅，似乎恨不能要將秦風碎屍萬段一般！
可惜，他快，黑牛更快。
只聽見「砰」的一聲，扎伊竟是直接被黑牛一腳踹飛了出去！
整個人橫著足足飛出去了十米之遠！
這恐怖的力道，瞬間就讓扎伊嘔血不止。
他嘗試著想要站起來，可惜，都失敗了。
因為他的腰間，竟是幾乎要對摺過來。
黑牛那一腳的威力，直接將他腰椎整個踹斷！
扎伊只能仰著腦袋，死死的盯著秦風，而後倒在地上，漸漸沒有了聲息。
黑牛罵罵咧咧道：
「他娘的，這狗東西沒安好心呀！
他為了偷襲老大，居然假裝投降，還拿尉遲僧烏波的狗命來做投名狀。」
秦風看看已經死透的尉遲僧烏波，再看看半死不活的扎伊，不由深深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李信這小子啊，下手終究是有些毒辣了。
其實也怪我，答應了他的計劃。
這一路上毀城滅國，若是不殺人的話，那麼很容易消息泄露，遠征軍被圍堵。
可若是殺人的話，這仇恨就解不開了啊。」
黑牛摳了摳鼻孔，無所謂道：
「來幾個殺幾個，能咋滴？」
秦風衝著扎伊抬了抬下巴，說道：
「比如他，一心只想著報仇，有錯嗎？
從道德的角度上來看，自然是沒有錯。
錯只錯在，他們不該招惹我們。」
黑牛竟是難得沒有抬槓，反而是發人深省的沉聲道：
「就是就是，如果一開始就投降，迎接俺們的話，也不至於死這麼多人呀！」
秦風點點頭，而後翻身上馬，說道：
「走吧，去接收那四萬多西域聯軍。」
黑牛當即也跳上戰馬，跟了上去。
此時，不過是他兩人而已，並沒有帶多餘的護衛。
至於為何秦風會如此的安心，是因為黑牛的實力，現在越來越強了。
如果，以前的蓋聶是劍道宗師，天下第一劍客。
那麼現在他就是天下第一賤客了。
跟人約好了單挑時間，結果到時候卻帶著官府的一起去，告人家私鬥。
被強制單挑了，就拿著手雷往人家懷裡丟。
反正臉是不要了。
只要沒人挑戰自己，那自己就依然是天下第一。
黑牛雖然很想要將蓋聶天下第一的名頭拿過來，但他只是憨，並不是傻。
私鬥這種事情，在大秦懲罰是非常嚴厲的。
即便是現在廢除了肉刑，但依然被警告，會有噶o送進宮的風險。
當然，如果是當地官府判決的話，一定不會是這樣。
奈何這個蓋聶一直打小報告啊！
只要黑牛約他單挑，他就偷偷去找扶蘇打小報告，說黑哥們要私鬥。
這誰頂得住？
於是長時間以來，黑牛就只能頂著天下第二的名號。
但秦風知曉，跟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時間裡，黑牛的實力無時無刻都在進步。
從一開始的爆喝一聲「夫子上身」，扛著城門栓殺敵。
到了現在，都不用喊「夫子上身」，就能隨意扛起城門栓了。
歲月似乎並沒有在黑牛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準確的說，現在的黑牛，應當是最為精悍的時候。
甚至秦風都在想，若是這個世界靈氣復甦的話，黑牛會不會憑藉著這一身肉體的蠻力，直接半步神明了？
秦風搖搖頭，看著不遠處的山谷，突然開口說道：
「黑牛，跟著我這麼多年東奔西跑的，想不想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