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劉季沒想到的是,那些被送診的婦女們第二天竟都失去了蹤跡,隨即按照名額又補進了幾個新人進來。
這些新人進來後,只允許劉季開藥,堅決不許他記錄脈案。
再過不久,村里便傳出了風言風語,劉季在小巷拐角處偷聽到幾個女子的議論。
「這劉郎中也不知安的什麼心,非要給咱們檢查,莫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是就是,說不定是想趁機占咱們便宜呢。」
劉季聽了,心中感到萬分失落,正欲轉身離開,卻被那幾個女孩子發現,四散而逃。
這時,冰月走到劉季身旁。
「劉大人,莫要在意那些閒言碎語,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這一輩子都跟定您了,您這樣一心為民的好官,實在是可遇不可求!」
劉季感動不已。
「可你這樣跟著我,會被村裡的人孤立的。」
冰月沒有多言,直接把醫館的門鎖好,領著劉季進了裡面的休息間。
劉季尚未反應過來,只見冰月解下自己的裙襦,露出了傲人的身材。
到了這一步,無需再多言語,劉季默默接受了命運為自己安排的這個女人。
次日,劉季醒來,看到身邊的冰月,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一隻手還搭在自己身上。
此時的冰月,仿佛不再是那個冷若冰霜的黑冰台衛士,而是一個溫柔普通的女人。
兩人穿戴整齊後,攜手從裡間走了出來,舉止間多了許多親密。
剛一開門,一封信忽然落在他們的腳下。
冰月眼疾手快,將信撿了起來,只見信封上寫著幾個潦草的字:劉季親啟。
劉季剛要伸手撕開信封,冰月卻一把將信搶了下來,放在桌子上,一臉警惕地說。
「這個村邪門得很,小心他們使詐!」
說著,一把匕首出現在冰月的手上。
她小心翼翼地將信件劃開,仔細檢查,發現信封上既沒有撒毒藥,也沒有從裡面飛出什麼可怕的毒蟲。
冰月這才取出裡面的東西,原來是一份燙金的請柬。
「恭請劉郎中去縣城迎風客棧三樓包間,有貴客要見你!」
在這封信的下邊還有一些小字,上面有著明確的要求。
「只許你一個人來,不許攜帶危險的武器,一經發現,馬上取消這次約會!」
劉季看罷,不禁噗嗤一笑,「這算什麼?以為自己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女嗎,還約會,我在醫館陪著冰月你不香嗎?」
冰月的臉上頓時泛起紅暈,嬌嗔地瞪了劉季一眼。
「大白天的,不許你胡說八道!」
劉季笑著在她耳邊輕聲說。
「那到了晚上就可以胡說八道了嗎?」
話音剛落,劉季就感覺到自己胳膊上被人狠狠擰了一下,疼得他眼淚都快出來了。
冰月一副兇巴巴的樣子。
「還敢瞎說嗎?」
劉季故意裝出很誇張的表情。
「我算是服氣了,黑冰台的護衛都敢和我這個大理寺卿這麼說話了!」
冰月這才放過了他,轉而認真地說。
「大人,我要不要提前趕到那個客棧的外面埋伏,提前查看一下有什麼危險沒有,然後您再過去?」
劉季說道。
「冰月,你是我的人,在桃花村里人人都知道,一旦你離開,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得知你要前去查看,他們肯定會提前布置,到時候反而把你陷入危險之中!」
冰月聽了,迅速地易容成了一個男子模樣,別說旁人,就連劉季都幾乎分辨不出來她是個女人。
劉季不禁睜大了眼睛。
「冰月,若不是已經與你有了親密接觸,連我都認不出你了!」
冰月輕哼一聲。
「如果不是我自己願意,你以為你能靠近得了我?」
劉季一時無語,只能接受冰月的安排。
次日,劉季謹遵飛鴿傳書中的指示,快馬加鞭地趕赴一處荒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