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爺的地下賭場內,司徒昊終於在一間貴賓房內找到了錢百順,只是錢百順似乎仍然不怎麼了解自己現在的處境。在雷慶元的提議下,賭局升級,底由十五萬,增加到二十萬。自從先前司徒昊將蝶兒拉倒懷裡之後,錢百順就像報復似的盯上了司徒昊,不管司徒昊丟多少籌碼進去,他總是照跟不誤;其他人看到錢百順的瘋狂舉動後,不由罵了聲瘋子,而後蓋牌,讓司徒昊與錢百順兩人不斷廝殺,就像眼前這一局,兩人場上已將堆了將近四百萬的籌碼,司徒昊笑著道:「我看也差不多了,全部壓上去,看你底牌。」說著就將面前剩下的兩百多萬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錢百順像看傻子一樣,看了眼司徒昊,笑著道:「你這是在找死。」說著將自己地底牌翻了起來,眾人一看竟然是同色的梅花akq,順金。錢百順眼神略顯輕蔑,就站起身來準備將籌碼全都扒到自己身邊,笑得有些肆無忌憚。
「錢兄,著急了點吧!」說著,司徒昊就在眾人地注視下,不慌不忙地將自己的三張底牌翻了過來,眾人一看,更是覺得不可思議;竟然是三張3豹子。
錢百順站著的身子頓時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滿臉扭曲與不甘,顯然難以相信自己輸給了司徒昊。司徒昊嘴角微微翹起,笑的有些張狂:「錢兄,承讓,承讓。」
「你,你,你抽老千。」錢百順原本蒼白的臉色因憤怒而漲的通紅,有些慌不擇言。
「錢兄,這話是從何說起,剛才這一局是你坐莊吧!洗牌發牌的都是賭場的人,你這是在打雷老闆的臉啊!」司徒昊顯得有些人畜無害。
錢百順原本漲的通紅的臉色更是因為司徒昊這句話而變成了紫紅色,剛站起來的身子微微踉蹌,已經有些站立不穩,嘴裡正準備說些什麼,張大了嘴,「你,你……」卻被司徒昊一句話氣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住嘴。」雷慶元看了眼像小丑一樣的錢百順,臉上憤怒地表情已經溢於言表。而錢百順被雷慶元一聲厲嚇,原本有些踉蹌的身子更是難以站立住,蹬蹬往後退了幾步,才一把扶住木椅的後靠,不停地喘著粗氣。
司徒昊看了看錢百順,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雖然早從資料上知道這錢百順好色如命,常年的床笫生活已經掏空了他的身體,可沒想到他才剛過四十,身體就已經如此不堪。不過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不願再久留;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戴的那款珍藏版地江詩丹頓手錶,說道:「今天也差不多了,就到這吧!」
司徒昊今天來賭場主要是為了了解情況,探探虛實,如今目的達到自然要離開,好商量對策,看如何才能將這錢百順平安帶回sh;只是此時司徒昊在這裡贏了如此大一筆錢,雷慶元自然有些不樂意這麼一個大的客戶白白走掉,自然要出聲挽留。
「司徒先生,時間還早,不如玩幾局再走?」
司徒昊嘴角撇了撇,說道:「這么小的局浪費我時間。」說著就站起身來,摟著蝶兒準備往外走去。
「既然司徒先生嫌局小,我們可以將籌碼再提高一點,不知道司徒先生可有興趣。」雷慶元笑著提議道。
司徒昊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說道:「再怎個提高籌碼也不過是幾百萬的小場面,再說,我還趕著與美人快活了,你說是不是啊!美人?」他一邊同雷慶元說話,一邊調戲著蝶兒姑娘道。
「我看你是不敢了吧!還大場面,要是沒本錢,就別在這充大爺?」
錢百順說話時有些陰陽怪氣,言語中可謂極盡挖苦。
司徒昊腳步停了下來,轉過身笑眯眯地看了錢百順一眼,說道:「老傢伙,有種;要是有膽子,明晚各帶五千萬來這賭把大的,不然就少他娘地在這嘰嘰歪歪。」
司徒昊話音剛落,錢百順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針鋒相對道:「好,明日錢某恭候大駕,還望司徒先生切莫食言才好。」錢百順一席話說的擲地有聲,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司徒昊哼了一聲,摟著蝶兒的身子往外走去,在快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司徒昊問道:「雷老闆,我可以坐蝶兒姑娘的車走嗎?我待會可還要跟蝶兒姑娘談心了。」
雷慶元臉上露出一道笑容道:「只要蝶兒姑娘願意,自然可以。」
司徒昊一行人坐著蝶兒姑娘的車終於回到了酒店,
第二十七章 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