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算早了,就算沒遇到對面那個魁國人武晴高見,聖衣也要收拾東西回家了,賣糖果和鮮花,這生意雖然賺得不多,但是也足夠養活自己了,比起那些在血汗工廠里做得累死同齡姐妹們,可以說要好太多太多了。
見華國女孩瞅也不瞅他一眼,並且還有馬上要離開的意思,,魁國人武晴高見,可就真的著急了,因為,這個華國姑娘,可是他在這片陌生土地上遇到的唯一一絲希望啊,她若真的這麼輕易走掉了,那麼他自己就真的只能在這孤冷的車箱裡過夜了。
瞅了瞅,這越來越冷清的街道,武晴高見決得不能再如此猶豫下去了,於是乎,他不顧一切朝著準備回家的聖衣沖了過去。
跑到跟前時,武晴高見停了下來,他搭了搭聖衣地肩膀,並且輕輕地說了句:「磨西磨西」。
可是魁國人這一舉動,把原本只顧著推糖果車的聖衣,嚇得可不輕,這夜黑風高的,並且對方還是來自曾經禽獸不如的魁國人,受驚後的聖衣,停下了腳步,轉過臉來,用大大地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已經近在咫尺的魁國男人。
就在此時,「哈依~」一計,魁國人武晴高見,又向聖衣姑娘深深地鞠了一躬,魁國人的鞠躬禮是很有深度的,這一猛子下去,可以到人家姑娘黃紗裙的位置。
此時聰明的聖衣姑娘,也有些明白這個陌生魁國人的意思了,於是她放下手中的糖果車,打開放錢的抽屜,從中取出一本便簽本和一支藍色的自來水筆,然後也輕輕地拍了拍還沒有把頭抬起來的魁國人武晴高見。
武晴高見這才把頭抬了起來,在瞅了兩眼此時此刻微笑著的聖衣姑娘後,從她的手中,接過了便簽本和自來水筆,然後在上面用飛速的寫了一長串文字後,把便簽本交還到了聖衣姑娘的手中。
聖衣姑娘接來一看,居然是一種自己不認識的文字,便向魁國人武晴高見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認識,不過,接著聖衣姑娘,又馬上作了一個動作,示意武晴高見可以跟自己走。
聖衣姑娘做的這兩個手勢很通俗,一般人都能看懂,當然,武晴高見也是看懂了,於是他又「哈依~」一計,重重地向聖衣姑娘鞠了一躬,然後,撿起地上的公文包,接著便緊緊地跟在聖衣姑娘後面。
他和她就這麼一步一趨地在黑夜裡走著,在穿過三個街道後,聖衣姑娘把這個魁國人帶到了一家名叫「好客岳州」的小旅店門前,接著她再一次放下糖果小推車,向「小旅店」內走去,走到一半路時,她回過頭來示意魁國人武晴高見緊緊跟上來。
兩人前後腳進入店內後,聖衣向店主黃老叔,做了幾個有些複雜的手勢,在黃老叔心領神會後,便衝著樓上正在玩電腦的女兒佳佳,大聲吼了句:
「寶貝,快下來,我們這家大店裡,來了個魁國人,你來搞定一下。」
「神馬?魁國人?稀客!撒油拉拉,老爸,我來了。」樓上的佳佳,說著,便從樓上跑了下來,這個姑娘,見到魁國人武晴高見,第一件做的事,也是「哈依」地來了一計,接著也是重重地衝著魁國人武晴高見鞠了一躬。
有禮當然要還,魁國人武晴高見,接著又向佳佳姑娘也「哈依」了一計,還了一個重重地鞠躬禮。
這個時候,坐在櫃檯里的黃老叔看不慣了,於是他笑罵了一句:「我說,你們這些魁國人搗起蒜來還有完沒完了?佳佳,讓他來登個記,安排他住下,明天把他送到國際救助站去。」
「噢~」地答應了一句後黃佳佳,對武晴高見講了十分熟練地講了幾句魁語後,將這個遠道而來的魁國人請上了樓。
和聖衣不同,這個黃佳佳可是有三年留學魁國帝都大學經歷的,所以對魁都的環境相當熟悉,精神世界,新王朝大陸最悲哀的一件事,便是人才流失,將近有80學子,一旦出去了,就再也不肯回來了,黃佳佳之所以回到這小小的岳州城,也僅僅只是因為她在魁都的時候失戀了而已。
孤獨的夜,每個心靈其實都渴望得到一份歸魂,告別了註定是過路人的魁國人武晴高見,聖衣姑娘落寞地重新推上糖果車,孤獨地走在昏暗的回家路上。
聖衣姑娘,其實姓朱,所以她的幾個最要好的閨蜜都習慣地把叫她的小名「阿朱」,阿朱的家是獨門獨院的,正對她家對面還有
第一六九章:啞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