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獸森林北邊不遠有一處村落,這村落中的人們過著進山打獵為生的日子。這天福生像往常一般準備著進山打獵的東西,他雖然只有十四歲可是渾身黝黑健壯的肌肉,叫他怎麼看也不像只有十四歲的年紀。這個大男孩自幼喪母,他跟父親相依為命。
福生一身的打獵本事都是父親教授,而父親在福生心中一直是那個高大威武無所不能的英雄。他的父親曾經獵殺過一頭妖獸,要知道尋常妖獸就算只是一隻火紋豬那可都是堪比先天的實力。從那以後,村中的小夥伴看福生的目光都發生了變化。福生一直跟隨父親鍛煉打獵技巧,可是父親有時還教他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盤腿感受什麼天地元氣,還有什麼丹田啊什麼的。可自己一直都未曾感到過父親說的真氣,這叫福生十分的失落。
這次去妖獸森林打獵是一早就說好的,可是原本坐在院子中喝茶的父親,突然說了一聲在家待著等我回來便一溜煙的消失不見。這叫福生有些擔心起來,從他記事開始都未曾見過父親如此。於是福生收拾好隨身的弓箭和短刀,便要進妖獸森林尋找父親。
福生對於妖獸森林的外圍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他五歲便在父親的後背上跟著進了妖獸森林。於是他輕車熟路的尋找父親留下的蛛絲馬跡,不多時便找到了些線索。
那是一塊衣服的一絲布料,可是這布料根本不是父親的。而是一種絲綢,這可不是他們這些人能穿的起點衣服。福生跟著這一點線索一直追查了下去,他發現周圍十分的奇怪。往常的那些鳥獸蟲鳴全都消失不見,整個森林靜悄悄的。這叫福生心中多了一絲恐懼,因為父親和他說過。只有碰到十分強大的存在才會出現這樣情況,強者的威壓使得所有的動物全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秦方鑄對著石像一般的趙了凡動手了,他要將趙了凡抓攝住然後封印起來。好帶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這種擁有靈智的無一不是了不得的寶物。可是趙了凡又豈是隨便被人揉捏之輩,他絞盡腦汁終於叫他給發現了能量的運用法門。於是乎他將身體中好容易積蓄的能量全都向著一條手臂涌去,瞬間他便感覺到了那條手臂。
這一瞬間趙了凡差點喜極而泣,多少年了自己連撓個痒痒都做不到。這下終於能撓痒痒了......當然這條手臂可不只是撓痒痒那麼簡單,只見其上面的岩石表面出現了龜裂。然後一條白淨異常的手臂從裡面破殼而出,隨後這條手臂五指併攏對著那秦方鑄就插了過去。
這一切全都是一瞬間發生的,秦方鑄雖然看到那條胳膊破殼而出。他心中只來得及想,這天材地寶難不成要化成人形了?呃~還有這條手臂真是白嫩,隨後他便感覺自己心口一涼。秦方鑄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緩緩的低頭朝胸口看去,嘶~~~那條白嫩的手臂竟然直直的插入了自己的胸口?這~~這~~~這怎麼可能?老夫的護體真氣呢?老夫的護身法器呢?為何都未曾感覺到?這石像到底是何物為何?為何?為......秦方鑄帶著一腦子的問題就那麼遺憾的撒手人寰。
直到秦方鑄氣息全無,咔嚓一聲輕響,他身上的一塊碧綠玉佩從中斷裂。原來不是他的護身法器沒有發揮作用,而是發揮了作用卻完全沒有卵用。秦方鑄做夢都想不到,這塊可以抵禦一次心動期全力一擊的玉佩,竟然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的就被破壞。
剛剛還威勢滔天的秦方鑄此時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由於趙了凡的手臂還插在他的身體之中。所以秦方鑄的身體並沒有倒下,還是那麼直挺挺的站著。可是瞬間低落的氣息還是叫秦曉壽等一行修士感覺到了,秦曉壽暗道這老祖宗到底在玩什麼?為何氣息忽高忽低的,難不成是在戲耍這尊石像?
趙了凡的那一擊可以說是耗費了他積攢起來的所有能量,此時的他感覺手臂在漸漸的失去知覺。他的心中暗道壞了,這要是現在再次變成植物人兒就只能任由妖獸盟的人宰割了。可是他的眼皮漸漸的變得越來越重,他努力睜著眼睛。他知道這要是沉睡過去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睜開,他用盡最後的一點力氣向著秦曉壽那邊揮動了一下胳膊。
原本還在胳膊上的秦方鑄猶如一顆炮彈一般,被趙了凡丟了出去。場中的任何人都沒有看到秦方鑄是怎麼消失的,直到秦方鑄的身體砸在秦曉壽的身上。這一切都是一瞬間完成的,秦方鑄的屍身在接觸到秦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