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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符中所遺的符文真義,是一種蓋世古術,傳承悠久。
這門符文寶術蘊含著一種禁忌法則,以法理秩序化為權象。
毛球與舒捲都研究了不少時間,儘管兩人有《道引》篇章的底子,但面對那符文真義中那繁複深奧的規則與秩序,以及衍生出神秘的紋絡圖案,還是難以理解。
這符文寶術有所殘缺,真想要洞悉,也需要特殊的契機。
故而,毛球認為應當尋覓符文真義的太古魔岳「原型」。
考慮到這一點,方鏡也拿起一本筆電,走到客廳里,坐在沙發上,拿起鼠標在網上搜索起來。
隨意搗鼓幾個關鍵字,他在網頁上搜羅一圈,發現出現了幾億個網頁鏈結,而且只是掃了一眼,就能看出超過九成以上,與自己要找的方向無關。
客廳的二哈皮皮很興奮,以為舒捲是來陪自己玩的。
興奮的跳來跳去,還把腦袋湊到舒捲邊上,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背。
「傻狗,一邊涼快去。」
舒捲哪有這個心情,喝斥了幾聲,皮皮才倍感無趣,垂下尾巴跑到一邊自個玩去了。
這樣一來,舒捲也能集中精力在網上搜索。
他先是想到了「靈光寺」,就把雲昌縣靈光寺打在網頁上搜索一遍,但並沒有任何線索。
於是,舒捲又覺得或許可以從雲昌這個縣城的歷史進行探查,不過他在網上逛了一遍,發現自己必須調查雲昌的風物、縣誌才有辦法搜查到當地的歷史。
現在的網絡很方便,他也很快找到了幾個可以搜索縣誌的網站。
但是翻查的結果令他有點失望,因為信息收錄的不全,只上傳了一部份原始圖錄資料。
他在諮詢網站管理者以後,被對方告知必須去當地的圖書館才能夠查詢更加詳細的線索。
舒捲心底頗為無奈,他左思右想之後,又把那枚鐵符取了出來。
鐵符黝黑,沒有半點光澤,就連鐫刻在上面的紋路,也是模糊一片,似是被人磨去。
舒捲心如所感,他取出鐵符,回憶那個符文奧義,在紙上寫寫畫畫,試著臨摹其形,他並不是「真正」要臨摹出古符的精要奧秘,只是大致勾勒出一道軌跡。
畫了大約半個小時,舒捲用鉛筆在紙上畫出一道怪異紋路。
這不是真正的符文奧義,只是外在的紋絡,這種符文寶術就算給凡俗看到其真形,也沒有任何用處,因為符文的原始要義,是以符光凝聚,用覺識烙印傳承,光一副圖紋,也不會泄露寶術。
他拿起手機,把這張紙張上的符紋拍攝下來,然後上傳到網絡上。
連續登陸了幾個古玩網站,他選擇在上門發貼子詢問有沒有人了解關於這張圖上的紋絡來歷,並且編了一下說辭,說自己是在某個鄉下地方看到的……
本來,舒捲只是抱著大海撈針的態度,隨意發貼嘗試一番,這就跟街頭派送傳單,抱著能中就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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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極無聊的開學典禮總算結束了。
實際上也就是禿頭校長上台演講,拖拖拉拉的浪費了四十分鐘以後,學生們才返回了教室。
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舒捲一邊轉著筆,一邊覺得這種回歸學校的生活讓他找不到半點實感。
假期返回學校的學生們都有些興奮,一群人時不時湊在一起聊著天,不過舒捲沒摻合進去,也沒有什麼人跑過來主動跟他搭話。
倒不是他性格孤僻,而是因為他是高二下學期中途的插班生,班上有一大半的同學名字他都叫不出來。
這也導致他在班級上朋友也不多,能夠說上話的也就那一兩個。
不過這個班級是升學班,大夥學業也很重,也不是那種平常瘋個不停的班級,就算是下課餘裕,班上也較為安靜。
像舒捲這樣不湊熱鬧聊天,坐在自己座位上複習功課,聽音樂,看書的人也有幾個。
「假期過得怎麼樣呢?」
這時候,同桌胖達用胳膊捅了捅正在轉著筆的舒捲。
「還行吧!去鄉下玩了一段時間。」
舒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