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劍修,燕赤霞的肉身祭煉的強悍無匹,即便已經突破了音速,肉身依舊沒有崩潰,下一刻燕赤霞猛然間化為一道流光,射入那柄被陳九攥住的長劍之中。
「嗡~~~」長劍嗡鳴,不斷震顫,一股強大的劍氣從那柄長劍之中迸射而出,猶若秋水盪起的泓波,陳九指尖刺痛,下意識鬆開了手指。
「砰」陳九倒退三步,胸前的衣衫寸寸碎裂,露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口子,細膩的肌膚泛紅,紅腫之中卻又有一絲絲紫色。
此時此刻,一柄長劍的劍尖深陷陳九肌膚之中,但是卻沒有血液流出,燕赤霞的長劍雖然鋒利,攻擊強大,但是陳九的蒼天不死身以不死不滅而稱著,萬劫不磨,這強大的攻擊將陳九的肌膚向著內臟之處頂去,卻又被骨骼夾住,在外人眼中好像是被刺進體內一樣。
陳九肌膚深處一道道絲線衍生,玄奧符籙變遷演化,將那股攻擊的力量化解為滋潤蒼天不死身的法力。
一股淡青色的力量在陳九肌膚上流轉,下一刻長劍倒飛而回,貫穿千萬里山峰,洞穿無盡虛空,掀起陣陣元氣風波。
看著胸前破損的衣衫,陳九皺了皺眉,朝小漁在一邊遞過來一件新的衣衫,陳九慢條斯理的穿上,看著下面的男女:「可惜了,這個臭道士救不了你們」。
「主上,屬下願意為您殺了他們」白骨山主目光透漏著綠色光華,看起來頗為滲人。
陳九擺擺手:「無妨。本王親自動手送他們一程」。
剛說完,陳九的動作頓住,眉宇微微皺了皺:「居然有老朋友過來了」。
方圓萬里之內不知道何時。突然間燥熱無比,一股奇異的力量籠罩方圓十萬里,水汽在一瞬間蒸發,草木枯死,空氣燥熱,眾位修士縱使是寒暑不侵,但在此時也依舊有些暈眩。像是中暑了一般。
下一刻,一道淡黃色的火焰出現場中,火焰拉伸。一個周身鎧甲,面容英俊的男子站在場中。
陳九略帶疑惑,卻又肯定的道:「旱魃老祖」。
以前在禁忌海之時,旱魃老祖與眾人大戰。陳九並未見到旱魃老祖真身。那個時候旱魃老祖周身被紅光籠罩,陳九的實力弱,根本就看不穿那紅光,照視旱魃老祖的本體。
誰能想到,這種天地之間大凶之物,令人不寒而慄的魔物居然長得這般英俊,要不是熟悉的氣機,那種不被掩飾的本能將空氣中的水分蒸發掉。陳九還真不敢確認眼前這英俊的傢伙是臭名昭著的旱魃老祖。
旱魃老祖嘎嘎一聲怪笑,打量一眼場中的情景。點點頭:「江山代有才人出,不錯,不錯」。
陳九面色陰沉,這旱魃老祖周身的氣息實在是太強盛了,怕不是天罡頂峰,怪不得當年那個鎮封他的修士沒能將其煉死。
「這裡是中域,大能無數,你不乖乖的找個地方躲起來,居然還敢跑出來湊熱鬧,膽子倒是不小」。
旱魃老祖終於將目光投射到陳九身上,看了看那男子與女子:「沒想到啊,當年那個禁忌海的小傢伙居然變得這般威風,嘖嘖」。
白骨山主目光陰沉的盯著旱魃老祖:「大膽,修要放肆,膽敢和主上如此說話,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旱魃老祖沒有理會白骨山主,只是將目光定在陳九身上。
遠處的妖皇太子目漏幸災樂禍之色,噤聲不語。
諸天大教的修士都在看陳九熱鬧,惹不起還不許人家看看熱鬧啊。
「旱魃,你今日來這裡是奪寶的?,還是要與本王了卻因果?」雷神府邸在前,陳九懶得和這個難纏的老傢伙糾纏,是以止住了白骨山主的話語。
旱魃老祖眼中閃過一道火焰:「寶物老祖要了,這因果老祖也要了結」。
「那就是沒的說了」陳九目光恢復了平淡,既然知道事情無法避免,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正是如此,你的廢話太多了,看你現在修為境界不淺,距離天罡也不遠了,要是老祖現在不了結因果,日後怕是要被你了賬,這裡有雷神府邸,遮蔽天機,就算是王朝的大能也難以推演天機察覺到你的危險,這種好機會可是千載不遇,你要是我,你會放過這個機會嗎?」旱魃老祖身形緩緩拔高,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