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身殘體缺的二十五個人,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陳九露出一絲微笑,聲音雖然寒冷,但是聽在幾個山賊的耳中卻猶如仙樂:「行了,本座說話算數,你們走吧」。
「多謝大業開恩」幾個山賊連滾帶爬的向著山下跑去。
就算是放走這幾個傢伙,一個個身體殘缺,能不能夠度過今晚還難說,更別說以後報仇了,能夠苟活殘生就不錯了。
「你們都出來吧」陳九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屋子。
屋子裡面沒有什麼聲息,陳九慢慢的擦著自己的劍,他有的是時間等候。
沒過多久,就聽見吱呀一聲,一個個姑娘走了出來,有的居然還手裡抱著孩子。
「大爺,你叫我啥事」。
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女子開口道。
陳九搖搖頭,提了提腳下的財物:「你們分分就下山吧,這裡大爺我要一把火給燒盡了,免得以後再有山賊紮根,禍害百姓」。
眾位女子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先前那般兇殘的公子居然這般的心好,疑惑加遲疑,一時間不敢相信。
看著不動的眾位女子,陳九心中暗罵:「難得大爺我做一回好人,居然還這般受懷疑」。
「你們要再不走,我也要點上一炷香了」陳九面色冰寒,做恐嚇狀。
果真,一聽到陳九要點香,那些個女子都是紛紛抓起一把財寶,然後慌不擇路的下山了。
這些女子的家離這裡並不遠,顯然都是山賊在附近人家裡面搶過來的。
看著這山寨,陳九拿起一個火把:「哎,殺人滅口焚屍,古人果真不欺我也」。
在陳九風之符篆的加持下,危害一方的山寨就被陳九燒了個精光,看看身上有些個破爛的衣服,陳九搖搖頭:「唉,附近就是一個縣城,正好去換一個補給」。
拿著包裹,陳九慢悠悠的下山,路過那個先前爭鬥的山谷之時,那家劉姓的大戶人家已經走了個精光,也不知道那個護衛首領死沒死,不過陳九估計那一下子可不輕,就算是不死也要重傷。
遠遠的看著那個縣門,有無數的官兵在嚴查廝守,好像是在抓什麼人,陳九也沒有在意,現在那般撕斗,總有一兩個山賊走脫,滿城嚴戒抓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他的這一抱金子可不好說。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金子給藏起來,又糊了兩道符篆嗎,然後施施然的準備進城。
安檢的速度效率還是很高的,不多時就輪到了陳九,那個看起來有些個消瘦的大漢看了陳九一眼,然後又習慣性的看看自己手中的那個畫像,然後再看看陳九,又是一愣。
陳九看著這個守門的官兵,怎麼看來看去的,莫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就在陳九感覺到一絲絲不妙之時,就聽見那士兵喊道:「就是他,大家戒備,不要叫他跑了」。
說完之後無數的士兵下意識的抬起弓弩,對準了陳九。
此時陳九絕對是不敢動彈一下,一旦被這些個傢伙給誤會,那絕對是死路一條,萬劍穿心的思路。
陳九定了定神:「官爺,我這可是第一次來此,你莫不是弄錯了,我可是良民」。
那官兵戒備的看著陳九,口氣也不是那麼硬:「大爺,你就別反抗了,這告示裡面說你武藝高強,還會道法,你可不要為難我們,不然可別怪兄弟我們不講道理」。
說完之後見到陳九沒有反應,才示意手下將陳九給鎖了,然後將告示拿到陳九面前:「大爺,你看看,這畫像裡面不是你還是誰」。
陳九一看,果真是自己,就連面目都有八分相似,背後的描述更是證明了這一點,道法高深,還會武藝。
陳九想不通,莫非自己以前做山賊的事情被人給告發了,然後全國都來通緝自己,這樣不可能啊。
在無數的弓弩下,陳九也不敢貿然反抗,只能隨著這官兵來到了監獄,哐當一聲大門鎖上,只留下一個鐵窗子。
縣衙裡面,縣太爺正在與一個大漢喝酒,這個時候外面有士兵稟告:「老爺,那個通緝犯被捉住了」。
那個大漢將酒杯放下,然後猛然間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