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臣妾突然間遍體發寒,不曉得怎麼了」易妃身子往陳乾的懷中縮了縮,似乎在尋找一絲安全感,那柔弱的樣子,分外惹人愛憐。○
果真,見到易妃瑟瑟發抖,像是小綿羊的模樣,陳乾心中大生愛憐,將其摟在懷中,輕輕撫慰。
樂央境,陳九手指微微一動,略一掐算,然後閉上眼睛道:「三日之後,剛剛好」。
暮春之初,天氣變暖,春回大地,整個天地間似乎多了一抹綠色,一絲生機。
惠風和暢之日,劉箬坐著車架,帶著宮中婢女,向著城外行去。
劉箬雖然被陳乾廢了皇后之位,但並未打入冷宮,這齣入皇城的自由還是有的,袞洲劉家乃是大族,這點面子陳乾還是要給的。
一對馬車悄無聲息的進入人流,並不引人注目。
馬車中,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大街上的車水龍馬,一對眼睛好似川水,透漏著一絲絲迷離,看著令人心醉。
被陳乾廢了皇后之位,劉箬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多少打擊,這天下終究是她兒子的,等待太子登基,她的地位,無盡榮耀據都會一瞬間恢復,甚至於更勝往昔。
剛剛走出城門不遠處,就見一皂袍道者,頭上梳著一個散人髮鬢,寶相莊嚴,仙氣繚繞,做歌曰:
「生來天地無姓名,坐觀諸天博性命」。
「曾經獨戰天皇帝,乾坤之中流威名」。
「前面那道士,修要在哪裡誇下海口,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你速速讓開路。若要是惹得我家主人不高興,就送你去見西天佛祖」侍衛趕著馬車,但是前面的路被這道士給擋住,不得不勒住烈馬,對著那道士大罵道。
這宮中的侍衛素來飛揚跋扈,天大地大。老子最大,見到陳九一個方仙道修士,忍不住喝罵,心中起了鄙夷之心。
那道士三十多歲年紀,肌膚紅潤,步履輕鬆,聞言也不惱怒,只是對著馬車道:「貧道前日心血來潮,夜觀天象。發現有鳳來儀,特意再次候駕」。
馬車中的劉箬心中一動,不待那侍衛開口,紅唇微啟:「不知到道長所謂何求?」。
「貧道有一寶,只贈有緣人,娘娘與我這寶物有緣,貧道特意來此奉上寶物」道士恭敬一禮。
那侍衛見到自家主人開口,不敢多言。只是一雙虎目瞪著那道士。
「既然是道長寶物,本宮道士不好奪人所好。這寶物就免了吧,道長自家留著,只是給我等讓出道路就好」劉箬語音輕柔。
道士苦笑:「這寶物涉及到天下安危,大周氣運,貧道不敢私自留下,還請娘娘收下」。
「你這道士好生的無禮。我大內皇宮什麼寶物沒有,豈會稀罕你這勞什子寶物,不要丟人現眼,速速讓開道路,不然小爺刀下無情」。
「休得無禮」劉箬坐在馬車中。聽到事關天下安危之時,心中一動,中域乃是諸天萬界中心,自古以來多有能人異士,遊戲紅塵大能人物,或有機緣可以一見,當得遇大機緣。
車簾微微一動,一身白色宮裝的劉箬面帶冷傲之色走出來,看著對面的笑嘻嘻的道士,心中湧起一陣熟悉之感。
「不知道長有何寶物?」劉箬緩聲道。
道士一笑,慢慢伸出左手,一道金黃色光華閃過,一個小巧的鈴鐺出現在手中。
說來奇怪,這鈴鐺上雕刻著鳥獸蟲魚,山川星河,卻唯獨少了一個鍾錘。
寶光之氣被道士收攝於周身十丈之內,笑吟吟的看著劉箬:「這寶物有降妖除魔之功,可以鎮壓妖邪,貧道日觀天象,發現大內皇宮居然有妖氣竊取我人族造化,此寶可助娘娘一臂之力」。
聽聞道士此言,劉箬心中一動,身邊的侍女上前將鈴鐺接過來,遞到其手中。
「這寶物倒是不凡,不知道長可否賜下法訣?」劉箬面色依舊傲嬌。
「此乃異寶,無須娘娘催動,只需要娘娘將此物懸掛於寢宮之內,此物自然會震懾一切邪魔」。
「既然如此,那本宮謝過道長好意」劉箬一番手掌,將鈴鐺攥了起來。
道士摸摸鬍鬚,點點頭,露出滿意之色:「既然如此,貧道完成任務,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