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天道,天道造化,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故留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有生死,或生或死,或死或生,皆是造化。
人之天也,故乘其動幾而以襲先天氣母功與造化爭流,德與二功與造化爭流,德與二儀比大,倏顯還倏隱,造化有元。
造化乃是天意,是宿命,只是高無上的一切,主萬物興衰更替。
陳九念頭沉入造化天道之中,一絲絲氣機在其胸中產生,周天萬物好像是發生了某種不可琢磨的變化,玄奧莫名不可言,不可測。
這次突破是輕車熟路,每次最危險的就是天道倒灌,要是身體一個承受不住,就會瞬間化為齏粉。
陳九的雙眼緊閉,身子在不不斷的顫抖,神通種子與天道印璽像是兩座大山,不管天道洪流有多猛烈,依舊是那般不增不減,屹立虛空。
天道倒灌完畢,神通種子開始發生變化,無數的花紋再次衍生,無數的絲線符籙再次變換,衍生。
陳九將自己的念頭沉入道識海,過了一會才哭笑不得的道:「這次的神通,怎麼這麼雞肋啊」。
看著那交織紋路,令人眼花繚亂的神通種子,陳九苦笑。
這一次的神通陳九是真的沒辦法說了,居然是控水術,你說陳九都有了真水天經,那可是上古水神的功法,什麼水流不能控制啊,現在居然給了他這麼雞肋的控水術,你說說,有什麼用啊。
撤掉房中的陷阱,陳九推開門走出去。
於有餘正坐在院子中無聊的數著樹葉,看到陳九出來,道:「怎麼愁眉苦臉的,難道沒有突破?」。
陳九搖搖頭,有苦難言啊。
付大川走過來:「沒想到公子突破的這麼快」。
陳九點點頭:「還算好。不知道吳書生怎麼樣了?」。
付大川搖搖頭:「在屋內睡覺呢」。
「嚶嚀」打著哈欠的小狐狸從陳九的懷中露出腦袋,迷糊糊的看著四周。
付大川一愣,隨後身子顫抖。
陳九道:「怎麼了」。
付大川一副見鬼的模樣:「我見到這小傢伙血液都在顫抖,有一種想要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對於煉妖師,陳九不了解,也沒法回答。
「公子,想必你這頭靈寵身上流淌的血脈相當高級」於有餘若有所思。
看了一眼付大川。陳九道:「一個煉妖師,要是不能夠控制自己的力量,你這一輩子怕是都難以登臨絕頂,血脈返祖」。
付大川雙手抱拳:「公子說的是,我以後每天就對著這頭白狐練,我就不信控制不住我的力量。沒準在這頭白狐的刺激下,我的血脈真的會返祖」。
陳九摸了摸白狐的腦袋,隨後站起身:「我怎麼感覺這村莊有點不對,有點詭異」。
於有餘與付大川眼睛同時一亮:「我也有這種感覺」。
陳九將白狐的腦袋塞回去:「死死地盯住那個書生,看看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是夜,天色逐漸的暗下來,眾人早早的吃完晚飯就睡下了。於有餘與付大川悄悄的趴在屋子的窗戶上,悄悄的弄個眼,往外面看。
大約晚上十多點,院子裡傳來一陣陣沙沙的聲音,借著月色往院子裡面看去,兩個人同時一呆。
一條蛇,要是普通的蛇倒是也沒有什麼,可是關鍵的這條蛇通體都是雪白色。有碗口粗細,七八米長。
「蛇精」於有餘驚呼。
一邊的付大川急忙將於有餘的嘴給捂住,兩個人屏住呼吸,繼續觀看。
那蛇精身子一滾,就化作了一個妖撓多姿的女子。
這一幕更是叫於有餘驚呆了,這世界有那麼多大妖嗎?,要知道。大妖可是能夠媲美神通境界武者的存在。
付大川的眼裡倒是不錯,低聲道:「這不是大妖,是准大妖,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化形草的力量」。
於有餘摸摸下巴:「化形草。多麼貴重啊,居然又看見一個吃了化形草的准大妖,難道現在化形草已經泛濫了嗎?」。
付大川看著於有餘:「你說「又」看到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