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用來掩飾他的尷尬:「那倒不是,我只是說公子鎮壓妖邪的時候施展的符篆之術很像」。
陳九拿起一個木頭,手指精氣吞吐,一個符籙就烙印在那木頭上面。
只見空氣一陣扭曲,那木頭居然變化成一個人,樣子與付大川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符籙形成的付大川樣子有些個呆滯。
陳九手中法訣一動,那「付大川」居然如正常人一般,不斷的打雜,收拾東西,烤肉。
「這,,,」付大川眼睛都瞪得有牛眼大了。
這個時候,那個砍柴的「付大川」一回頭,居然看到了付大川,頓時走在了付大川的面前:「你是誰,怎麼長的和我一模一樣」。
付大川苦著臉:「我還想問你是誰、你怎麼和我一模一樣?」。
砍木頭的「付大川」放下斧頭:「我叫付大川」。
「我才是付大川」。
「我是」。
「我是」。
付大川轉過頭看向陳九:「老大,咱們不帶這麼玩的」。
陳九又給那木頭施加了符籙,居然與真的付大川再無兩樣,生動,靈活。
「你去問問他們,誰能辯的出來」陳九揶揄一笑。
兩個付大川先來到了於有餘的面前,於有餘的石化之術已經解除,正在那裡給自己的嘴巴按摩,待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付大川之後,頓時驚得做了起來:「怎麼兩個付大川?」。
兩個付大川齊齊開口:「我是真的,它是假的」。
「怎麼回事?」於有餘懵了。
「我們兩個中只有一個是真的,另外一個是假的,你能辨別出來嗎?」。
兩個人同時開口,不但聲音一模一樣,就連神態動作都毫無二致。
於有餘站起來警惕的看著兩個人:「我靠,你們兩個人中指定有一個是假的,另外一個居心不良,都離我遠點」。
付大川焦急的道:「於兄,你能不能認出這妖孽」。
另外一個「於有餘」也道:「是極是極,趕緊辨一個真偽」。
於有餘打量這二人,沒有半點破綻,隨後道:「說出你們兩個以前的事情,我來聽一聽」。
於有餘道:「我從小無父無母」。
假的於有餘道:「我八歲之前一直居住在隔壁的鄰居家裡面,我喜歡隔壁家的阿花,那是一個漂亮的姑娘,我偷看過李嬸洗澡,我還,,,」。
假的於有餘還要再說,就被真的於有餘捂住了嘴巴:「你怎麼什麼都說」。
假的於有餘理直氣壯的道:「為了證明我是真的」。
於有餘翻翻白眼:「你怎麼知道這些個事情的」。
「廢話,這本來就是我的事情,我為什麼不知道,還有,你捂我的嘴幹嘛」。
於有餘聽的有趣,然後將目光轉到假的於有餘身上:「你是真的」又看看真的於有餘:「你是假的」。
於有餘絕倒,跑到蛇精的身邊。
蛇精先前早就在一邊看熱鬧,此時淡淡一笑,指著假的於有餘道:「你是假的」。
真的於有餘一愣,蛇精居然這麼準確的就判斷了出來:「為什麼?」。
蛇精懶洋洋的躺在那裡:「還用說,這個傢伙全身上下都沒有血肉味,就是一塊爛木頭,一點也不好吃」。
得,聽到這句話之後,於有餘的汗毛都炸立起來了,原來在這蛇精的眼中,自己就是食物啊。
一邊的陳九摸摸下巴:「這也是個缺點,看來以後要好好改進才行」。
於有餘看著陳九:「為什麼這個假的居然知道我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