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行圖乃是取百種惡鬼加以培養,最終成為縱橫一方的鬼王,鬼神,乃至天鬼。
這修士的百鬼夜行圖還沒有祭煉完全,所培養的都是普通的惡鬼,是以陳九能夠強行破陣而出。
沒有過多久,蛇精滿面煞氣的返回:「居然被他給自爆了」。
聽到蛇精的話,陳九一愣:「自爆了?」。
「不錯」。
陳九若有所思,沒有多說。
略作修行之後,陳九等人繼續上路。
蛇精看到陳九的目光之後,怕陳九不信,解釋道:「我當時追上那個修士的時候,那修士因為自己的法寶貝你重創,戰力已經下降很多,那修士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也怪我將他給逼得狠了,沒想到居然自爆了」。
陳九輕輕一笑:「行了,我相信你了」。
陳九運轉大因果神術,來觀看自己身上的因果。
代表著黑影的因果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更粗,更黑的因果絲線。
因果絲線消失,就代表著那個人已經死了,或者是已經了結因果,陳九與那修士的因果沒有了結,那自然代表著修士已經死了,可是為什麼那個修士死了之後會有一個更大的因果絲線纏繞到自己的身上?。
先前聽了蛇精的解釋,陳九腦海中的疑惑更甚,忽然間一道靈光在陳九的腦海中誕生:「分身,只有分身才會那麼不在乎。毀了就毀了,大不了再練一具就是了」。
「對方居然是分身。這下子可麻煩了」陳九嘀嘀咕咕。
分身都那麼難纏,不知道對方的主體又有怎樣的威能。
「老大,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於有餘騎馬跟在陳九的後面。
陳九搖搖頭:「有頭疼的事情了唄」。
於有餘眼睛轉了轉,終究是沒有問出什麼事情。
天空灰暗,就像是女人的臉,說變就變,沒有半點的端倪。
這一路上,於有餘死皮賴臉的纏在了蛇精的身邊。非得要問其石化之力的妙用。
不得不說於有餘的臉皮已經到了城牆的厚度,任那蛇精鄙視,打罵,就是一個詞:「死皮賴臉,糾纏不休」。
「哎,蛇精姐姐,您老人家的神術就教給我學一下。我以後一定會給你找更好的神通」於有餘腆著臉,跟在蛇精的後面。
蛇精冷著臉,愛理不理的看了於有餘一眼,不再說話。
「喂喂喂,你教不教我啊,給個準話」於有餘跟在後面道。
一道黃光閃過。於有餘的嘴巴瞬間變成了石頭,舌頭也變成了石頭,說不出話來,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蛇精。
陳九在驢子背上目光一閃,沒想到那個蛇精居然將詛咒之術修煉到那個地步。可以控制到這般入微的地步,這是陳九遠遠都及不上的。
於有餘哭喪著臉跑到陳九面前。可憐巴巴的看著陳九。
這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以前於有餘沒少這麼幹過。
陳九轉過頭,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這傢伙太無恥了,要是搭理他,以後沒完。
於有餘悲哀的轉過頭,再次看向了蛇精。
可惜了,給瞎子拋媚眼,白費功夫了。
這個世界的水太深了,要是不小心謹慎一些,怕是一下子就會被淹死。
陳九心無外物,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神通法力修煉之中。
晚上,安營紮寨。
看著面前的火堆,陳九將目光投在了付大川的身上:「你先前施展的符篆之術就是你們煉妖師的能力嗎?」。
付大川聞言將目光看向陳九,意味難明:「不錯,這種能力就是我們血脈傳承的功法」。
陳九點點頭:「聽說符篆之術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不知道你的傳承記憶能不能夠全部激發」。
付大川聞言揉了揉鼻子,喝了一口酒:「這個倒是不清楚,不過前些日子我看公子施展的法術好像是就是我煉妖師一脈的絕學」。
陳九一聲輕笑:「這世間的符篆之術何其多,難不成都是你煉妖師一脈的術法傳承嗎?」。
付大川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