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聞言斜視著於有餘:「你有何本事?」。
於有餘聞言苦著臉:「唉,我才十三歲,哪裡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本事」。
陳九聞言搖了搖頭:「你看看我們這群人,小和尚超脫天地,修成了丈一金身,本人最差也是一個武道通神的果位,你在看看你,你能幹什麼?」。
於有餘苦著臉:「您老人家別說,我還真有拿手的絕活,比如說溜貓鬥狗,逛青樓,我是樣樣精通,此中常客」。
陳九斜視了朝小漁一眼:「你認為小漁會讓我逛青樓嗎?」。
於有餘趕緊搖搖頭:「小魚姐姐最嚴厲,要是被她知道,咱們的腿都要被她打斷」。
陳九聞言翻了翻白眼:「算了,看你也挺可憐的,這件事就這麼著吧,你給我們當個跑腿的,你看看小和尚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是有事還缺一個跑腿的」。
於有餘臉色一垮:「跑腿的啊?」。
「怎麼,不樂意?」。
「樂意,樂意」於有餘嘿嘿一陣賤笑。
陳九將目光轉向小和尚:「小和尚,如今我是你師父,你可有法號?」。
小和尚聞言低頭,跪倒在地:「前塵往事皆是塵土,還請師傅賜予法號」。
陳九聞言走上一步,摸摸小和尚的腦袋:「既然如此,你就叫神秀」。
「多謝師父賜名」小和尚雙手合十。
陳九瞧著有趣:「牛頂,你現在可有居所?」。
「老道士以天為被地為床,居無定所,只是如今既然是咱們這個小團體的一成員,自當遵從團體的吩咐」牛頂摸了摸自己的鬍鬚。
陳九拍拍手:「那咱們回我的第一樓。慶賀一番」。
哪知道剛剛到山下,就有無數的信徒圍了上來,陳九看了一眼老和尚:「這可是你的信徒,趕緊叫他們散開,不然咱們可就倒霉了」。
小和尚搖搖頭:「師傅。我這法力不是被封印了嗎,一切還看師傅的手段」。
正好,有一處房屋,陳九拉著朝小漁躲了進去,老道士與其餘眾人紛紛跟了上來。
這個時候,一個鬍鬚花白的老和尚走了進來:「見過大師」。
小和尚還了一禮:「有禮了」。
老和尚看著小和尚。目光狂熱,恨不得將其一口吞掉,隨後老和尚猛然跪倒在地:「今日得見我佛家大能,當真是三生有幸,如今我佛家典籍失傳,還請大師賜下真法」。
小和尚搖搖頭。喧了一聲佛號:「小和尚現在只是小和尚,不是什麼大師,我最近剛剛拜了師,一切都有師傅做主」。
老和尚聞言有一種暈眩的感覺:「不知道是哪位大能人士,能當您老人家的師傅」。
小和尚指了指陳九:「就是這位」。
老和尚將目光投向陳九,只見這位公子的身上肌膚隱隱透漏著一股仙光,脊椎挺拔。猶如一條沖天而起的神龍,身姿不凡,周圍隱隱約約有一股大勢跟隨。
陳九被洗鍊成仙肌玉骨,修無上神通,無上大法,無盡功德,自然是有天地氣運相隨。
「這位大師也是人中龍鳳」老和尚行了一禮。
陳九哈哈一笑:「老和尚過獎了,我只不過是一俗人而已,當不得如此誇讚」。
看著老和尚可憐巴巴的樣子,陳九搖了搖頭:「可惜啊。我這裡沒有什麼佛家的經典,不能令你如願了」。
老和尚聞言雙手合十:「還請大師能夠留下墨寶」。
「也好」陳九點點頭,然後對著於有餘道:「還不快點磨墨」。
於有餘變成了苦瓜臉:「哪裡有硯台?」。
老和尚道:「我已經派人去取了」。
過了一會,自然有小沙彌捧來紙墨,陳九道:「何須用紙。直接題刻在牆上豈不是更好」。
老和尚聞言點點頭:「那自然是好的」。
陳九將毛筆拿在手中,略一沉思就寫到
「人年八十白慮昏,丈人耳目方聰明」。
「他人到此筋力疲,丈人勝如少年時」。
「老中強健閒中忙,經卷丹爐肘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