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縱是鐵石心腸,也得軟上三分。
羅冠忍了幾忍,沒忍住,「那小子,如今也在帝都」
話一口出口,他就又後悔了!
果然,面對金雅這女人,一不小心就容易犯錯。
她簡直,就是男人的弱點!
金雅眼神一亮,欣喜不已,「帝都,他竟也來帝都了嗎?多謝三爺告知!」
「我這一派門人,不喜過多噪雜紛亂,此番老夫與金家交往,是因你們送給了我,一份完整大地精元,我的意思你懂不懂?」
金雅肅然點頭,「三爺請放心,除金家外,絕不會有人將您,與江寧聯繫到一起,至於羅冠與您二位的關係,金家也僅我與一名心腹知曉,我會保守這個秘密。」
神秘的隱世仙宗某種未知戒律又或者是,宗門有可怕敵人需要保護後輩腦補這種事兒,做過一次後,第二次更加熟練。
「嗯,你明白就好。」金雅這女人,果然還是聰明。
羅冠滿意點頭,「那,老夫就先走一步。」
唰——
他躍下畫舫,腳尖輕點水面,消失在朦朧月夜。
「帝都,你居然也在帝都」金雅銀牙緊咬,眼眸明亮,「姐姐為了你,都成了流言裡的無恥蕩婦?你居然一直躲著避而不見,熱鬧看得很開心吧?」
「等著吧,咱們很快就會見面!」
有句話,她在江寧便說過——錐處囊中,其末立見!
而有些人,即便在這深不可測的帝都,也註定不凡,只要用心打聽,必會有收穫。
小院,暫時是不能回去了,羅冠不知道他拋屍的挑釁舉動,是否會迎來對方報復。當然,做都做了,再來一次還是這樣,他丁點都不後悔。
如今對羅冠來說,最安全的地方,無疑是帝武學院,他相信對方再神通廣大,也絕不敢肆無忌憚。
離開流晶河,將黑袍處理掉後,羅冠向帝武學院行去。
而就在他趕路時,遙遠的樂陽郡,城門在濃濃夜色中打開,一支隊伍悄然離去。
胡珊第一次參與押鏢,一臉興奮看哪都好奇,「爺爺,咱們為什麼夜裡出發啊?白天多好,鏢隊浩蕩過市,也能讓人瞧瞧咱胡家的威風!」
胡沖瞪了孫女一眼,「威風有什麼用?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有肥羊出城啦,想販賣消息的趕緊去!」他得意一笑,「咱胡家,行鏢多年之所以平安,就是小心謹慎當先,誰能想到咱們半夜出門,等某些人發現咱早走的沒影咯。」
這種老江湖的經驗,在胡珊聽來很沒意思,撇了下嘴,「我去找清清玩,您自己在這吧。」
「臭丫頭,江湖多險惡,你才懂多少。」胡沖搖頭,眼神露出凝重,這次押鏢非同尋常,否則他也不會親自出馬,轉身看向旁邊,「小五,這次讓你跟著跑一趟,得受累了。」
五長老咧嘴笑,「您說的哪裡話,當初羅家遇難,不也多虧您相助。再說了,帝都多好啊,我還沒去過,這次正好見識見識。另外,羅冠那小子前陣,讓人捎信回家,留個地址說也在帝都。」
「我三哥的性子您也知道,是個面冷心熱的,對唯一這兒子擔心的很,我出發前一晚,讓人給我送了個包裹,這是讓我去看看,免得羅冠那小子在外面吃了虧。」
這邊,胡珊珊跑上馬車,攬住許清清,一臉憧憬,「清清,聽說流晶河上的清倌人,都長的可美了,等咱們到帝都後,去見識見識怎麼樣?」
「好啊,流晶河我聽人說過,那種地方我們不好去吧?」許清清一臉遲疑。
胡珊珊哼哼,「男人能去,憑什麼咱們不行?羅冠那小子,聽說就在帝都,說不定去過很多次了。」
她咬牙切齒,很是羨慕。
「羅冠不是那種人,再瞎說,我可不理你了!」許清清扭頭,看著窗外彎月,暗道羅冠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帝武后山,一座僻靜無主小院,羅冠簡單清理後,開啟了上任主人留下的隔絕陣法。
確定沒問題,羅冠取出盛放大地精元的兩隻玉盒,因特殊屬性它不能暴露在空氣中,否則很快就會散逸,重新回歸大地,這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