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法之源……」
混沌至尊在短暫的失神過後，不禁神色大變，氣的破口大罵：「姜七夜！
你竟然真的打算重啟宇宙！
你這個該死的瘋子！
你真以為重來一次，你就有機會登臨巔峰嗎？
你是在痴心妄想！
你原本只是崑崙星上的一隻凡俗螻蟻！
若非有我為你改命，你的壽命不會超過百年，你永遠也沒有機會爬出崑崙星！更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
姜七夜的金甲法身高高屹立於混沌之中，身外披散著億萬里神光，神威煌煌，攝人心魄。
但這並不足以嚇倒混沌至尊。
令混沌至尊感到心慌的，是姜七夜腹部那個不斷擴散的死亡漩渦！
那個死亡漩渦在迅速吞噬著姜七夜的法身，吞噬著元劫古書，也吞噬著混沌世界……
它令混沌至尊忍不住生出一股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和顫慄。
混沌至尊那萬古以來都不曾動搖過的堅韌心志，此刻竟然有了一絲搖曳。
混沌法珠的神通萬法之源，又叫萬法之淵。
它針對的不是本源能量，而是大道法則。
它針對的是整個混沌世界，乃至本源宇宙的一切大道法則。
一切大道法則，都源自混沌法珠。
而今天，這一切大道法則，都將重新回歸混沌法珠。
這是一種超越十五階的因果偉力。
就連混沌至尊這位五劫天尊，都無法超脫。
這一刻，混沌至尊真的怕了，也出奇的憤怒。
祂對姜七夜無比痛恨，很想衝上去將姜七夜撕成粉碎。
但祂猶豫了一下，卻沒敢衝上去。
祂迅速退後億萬里，揮手掀起無盡混沌風暴，想要阻止這一切。
浩瀚的混沌風暴肆虐億萬里，淹沒了姜七夜的巍峨法身，幾欲毀滅一切。
然而，混沌風暴根本無法突破姜七夜的護體神光，死亡漩渦還在繼續膨脹擴散……
「我將來有沒有機會登臨巔峰，得試過才能知曉，這不是你能決定的。
混沌至尊，我知道你為我改過命。
但我不會感激你。
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不過是在順勢而為，你就認命吧。
他日之因，今日之果。
這也正好印證了大道因果。」
姜七夜神色平靜，目光冷漠如鐵。
他全力催動混沌法珠，加持萬法之源擴散，讓萬法之源漸漸形成不可阻擋之勢，準備席捲全宇宙。
此刻。
他的法身在迅速走向毀滅。
他沒有感受到痛苦。
只是感到有點惋惜。
他修煉至今已經有三千年，這具金甲法身足足融合了百億年修為，達到了虛無、混沌雙天尊的至高境地，還是全屬性大帝。
然而，如此強大的法身，都沒怎麼用過，就要自我獻祭毀滅了。
對此，姜七夜內心還是有點遺憾的。
但也沒辦法。
面對一群三劫以上的宇宙巔峰老怪，他打是肯定打不過的。
能拉著祂們一起回爐重煉，已算是一種最高形式的成功了。
看著死亡漩渦漸漸吞噬了自己的腹部，漸漸蔓延到了胸口和雙腿，姜七夜內心深處，竟然有種莫名的釋然，還有一絲絲的希冀和期待……
混沌至尊卻是憤怒的冷哼道：「就憑你，也配與我談因果？
姜七夜，我不會讓
第1343章 大道因果，風箏與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