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出不可思議的效果。「永不獨行(not. alone)」是如此,剛剛完成不久的「催化劑(the. catalyst)」也是如此。查斯特-貝寧頓和麥克-信田這兩位林肯公園音樂製作的靈魂人物,對於埃文-貝爾的才華和個性都十分喜歡,所以每次兩個人對於音樂理念出現爭執時,除了林肯公園的其他成員們,埃文-貝爾往往會成為提供意見的最佳人選。
查斯特-貝寧頓此時就拉著剛剛進門的埃文-貝爾,直接將他按到了老闆椅上,然後六位樂隊成員就像保鏢一樣,團團將埃文-貝爾圍住。埃文-貝爾也不慌張,對這種情況早就十分熟悉了。看了看電腦屏幕上的曲目,他不由皺了皺眉頭,「怎麼又是『我的歸屬(somewww.jtxsk.comg)』,這首歌我已經聽過了三十二個版本了,不是嗎?」
「這是第三十八個版本。」麥克-信田的回覆確認了埃文-貝爾的猜測。
埃文-貝爾絲毫沒有覺得不耐煩,做音樂本來就是如此,反覆修改反覆碰撞火花,「天光(iridescent)」這首歌前後創作了那麼長時間,修改的版本早就過五十之數了。之前,埃文-貝爾就給「我的歸屬」這首歌提過不少意見,可是查斯特-貝寧頓和麥克-信田兩個人總是覺得可以更好,於是就又再次從頭來過,如此反覆。前面十五遍都是對整首作品的大幅度修改,之後埃文-貝爾聽的另外十七遍,都是針對副歌部分進行的修改。
「了解。」埃文-貝爾沒有再廢話,帶上了耳麥,就直接點開了音樂。林肯公園的六名成員都站在後面耐心地等待著。
聽完一遍之後,埃文-貝爾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又聽了一遍。事實上,這首歌所有不同版本加起來,埃文-貝爾至少聽了有一百五十遍以上。但製作音樂本來就是這樣,需要不斷進行雕琢。不同的編曲,不同的混音,包括不同的演唱方式,不同的樂器,都會產生不同的效果。音樂的魅力,總是永遠都挖掘不完的。而製作音樂,更是需要極大的耐心。
在聽完第三遍之後,埃文-貝爾這才將耳麥摘了下來,他沒有去詢問查斯特-貝寧頓和麥克-信田剛才爭執的焦點,因為那是他們的觀點,埃文-貝爾需要做的,是站在自己立場上提出新的觀點,然後再加入討論。
「副歌部分,吉他低弦重音部分可以突出一些,還有查斯特你的嘶吼不夠到位,情感沒有釋放出來,我覺得……」埃文-貝爾頓了頓,似乎在思考符合自己想法的形容詞,身邊的其他人都安靜地等待著,「應該多一點野性的感覺,你知道……還有失望的情感色彩應該再重一點。」說完之後,埃文-貝爾還是在沉思的模樣,總覺得還有部分沒有說完,「對了對了,貝斯的沉重感不夠,我覺得應該再降一個調。」
這時,埃文-貝爾才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夥伴們。麥克-信田和查斯特-貝寧頓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對埃文-貝爾的話進行咀嚼。倒是吉他手布萊德-德爾森先開口了,「埃文,你是說吉他重低音部分應該加重嗎?」
埃文-貝爾正準備開口接話,麥克-信田就點了點頭,不過並不是單純的認同,更像是他對自己想法的認可,「試試,埃文,我們試試將副歌這個部分重新編曲一下,你用吉他?」
大家的目光就都集中到了麥克-信田身上,這時,查斯特-貝寧頓也反應過來了,「埃文,你的意思是,讓音樂的編曲層次再豐富一些嗎?」
「對,我覺得這可以讓你和麥克的聲線更加突出鮮明。」埃文-貝爾接過布萊德-德爾森遞過來的吉他,他這個錄音室里的樂器可不少,單是吉他就有七把,「所以我才覺得,如果你的嘶吼再控制一下,多一些野性的感覺,會更加出色。」
「那就試試。你和麥克試試新的編曲,我們聽聽看。」查斯特-貝寧頓也不太確定,按照埃文-貝爾的說法重新編曲之後,會是什麼效果,他也需要找找感覺。
埃文-貝爾沒有再回答,而是轉頭和麥克-信田討論起來。提起編曲,這裡面包含的內容就十分豐富了,簡單來說,編曲就是將一首旋律進行節奏、樂器等各個方面的不同嘗試,可以拓展出種類繁多的新曲子。許多翻唱,將民謠改編成為搖滾,將節奏藍調改編成為爵士,都是經過編曲的重新
547 靈感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