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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和達斯汀呢?」埃文-貝爾看了看略顯安靜的宿舍,馬克-扎克伯格本就是一個很安靜的人,現在另外兩個相對活躍的人不再,就完全安靜下來了。
「約會。」馬克-扎克伯格惜字如金,又讓宿舍里的氣氛冷了下來。
不過,埃文-貝爾並不介意,他知道馬克-扎克伯格對於自己不敢興趣的話題,總是表現如此的。相反,如果是他感興趣的話題,馬克-扎克伯格絕對會向你展示以機關槍的方式說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你被女孩兒甩了?」埃文-貝爾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馬克-扎克伯格猛然不知所措起來,他有些緊張地咬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埃文-貝爾剎那間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就算是宅男、就算是技術怪胎、就算是天才,一樣是有煩惱的,而且女孩子也不可避免地將成為他們煩惱的一部分。
「她就是只母狗,總是覺得那些風雲人物多麼出色,可以成為學校那些兄弟會其中一員是多麼了不起的事。」馬克-扎克伯格似乎終於找到了發泄途徑,絮絮叨叨地說到,此時他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只是憑藉著自己的本能在咒罵著,「她根本不知道我就是不屑去參加那些兄弟會,那些只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才會在意。他們就好像賣弄風騷的孔雀一樣,只是展示著自己漂亮的羽毛,就希望能夠獲得其他雌性生物的青睞。除了苟合之外。他們腦子裡就是一堆屎!」說到這裡,馬克-扎克伯格用力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踢到了好幾個啤酒瓶,丁零噹啷的。
「要知道。她不過是bu(boston. university,波士頓大學)的而已,還一直在我面前說讀書讀書,就算她二十四小時睡在圖書館裡。也不過就是bu而已!」馬克-扎克伯格就算暴怒的時候,他說話依舊是一個語調,只能從他的話語裡感受到他的情緒。當然,越來越快的語速也是一個跡象。「我看她根本連哈佛和麻省理工的區別都說不出來。該死的,我居然上個月還和她討論了普魯斯特。」
馬克-扎克伯格說話的速度本來就快,裡面又有大量的信息,而且他思維又跳躍。一會在說這個話題,一會就又聯想到其他地方去了。如果換一個人,聽馬克-扎克伯格的這個抱怨,估計還一頭霧水呢。
埃文-貝爾卻是聽懂了。估計有一個波士頓大學的女孩兒,和馬克-扎克伯格約會的時候,對哈佛大學那些兄弟會的風雲人物表示了好感,結果就忍怒了馬克-扎克伯格。
雖然表面上馬克-扎克伯格是一個對自己很有信心的人,但其實他的自卑感十分深刻。因為對人際交往的乏力,導致他總是「自命清高」,卻無法得到別人的認可。再加上,他說話的風格。的確很少人能夠跟上他的思想,所以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目前就埃文-貝爾所知。馬克-扎克伯格在學校里的朋友用一隻手就數得過來了。
一方面,馬克-扎克伯格很驕傲。認為他的才華勢必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讓無數人來崇拜他;另一方面,他又很自卑,因為他終究是一個別人眼中的怪胎,甚至沒有人能夠和他正常談話。這種矛盾的心理,再加上缺少朋友的孤獨感,讓馬克-扎克伯格十分敏感。
今天那個女孩兒是真的把馬克-扎克伯格惹怒了吧。當然,站在埃文-貝爾的立場上,估計那個女孩兒也被馬克-扎克伯格氣得夠嗆。想像一下兩個人聊天的畫面,埃文-貝爾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她就是一隻母狗!渴望媾.和的母狗!」馬克-扎克伯格咬著牙齒說到,他那平淡的表情總算是多了一點人味。不過說完之後,他抬起頭看向了埃文-貝爾,卻有點無助,「我現在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法,無法自拔。」
「說說。」埃文-貝爾挑了挑眉,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
「我現在就覺得所有女人都是動物,我想把所有人都比作農場的動物。」馬克-扎克伯格眼睛有一點發紅,不知道是憤怒的原因,還是熬夜太久的原因,「我現在就想做一個比較,讓其他同學來選,如果是一個女孩在你面前,還有一隻動物,究竟你會選擇哪只。在我看來,很多女孩兒就連動物都不如!她就是只母狗,而且是醜陋的母狗!」
埃文-貝爾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