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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貝爾只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炸裂開來了,裡面彷佛有一隻軍樂隊在敲鼓,背景音樂還是「2012」山崩地裂時的特效聲音,讓埃文貝爾覺得耳膜經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驗。他的眼睛才剛剛睜開一條縫,就覺得外面的陽光實在是太過刺眼,讓他以為自己彷佛隨時都會瞎了似的,這讓埃文貝爾不由自主就把眼睛緊緊地閉了起來,吸血鬼看到太陽時大抵也就是這種感覺了。
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埃文貝爾感受著身上每一塊肌肉每一根骨頭都在哀嚎,陽光懶洋洋地曬在身上,即使閉著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那暖暖的溫度,彷佛有青煙冒起一般,讓人想起剛剛開始燒烤的牛排。猛地一下就坐了起來,骨架就開始咯吱咯吱作響,讓埃文貝爾不由自主就從嘴角溢出了呻吟。
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這才感覺渾身上下的酸楚都在陽光之中慢慢消散,再次睜開眼睛,這回因為是背對陽光,視線就感覺好太多了,埃文貝爾揉了揉眼睛,左右看了看,這個場景有些熟悉,那張辦公桌在腦海里有著鮮明的記憶,「哦!」埃文貝爾低呼了一聲,他意識到,他就在王子街十二號的三樓,也就是自己的房間裡。他就直接躺在自己房間的陽台上,一半身子在房間裡,另外一半身子則在陽台外面,這樣睡了一個晚上。而且還是一月底的紐約,沒有感冒真的是太慶幸了。..
察覺到周圍的環境之後,埃文貝爾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抱緊了雙臂回到房間裡,裹了一床毛毯這才重新走了過來。
陽台之上,瑞恩高斯林就好像是地鐵站里的乞丐一般,蜷縮成一團躺在陽台的角落,他的身上還蓋著一張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紙箱,身子在紙箱下面瑟瑟發抖;約瑟夫高登萊維特則是雙腳放在靠背椅上,整個人躺在地板上。懷裡抱著一個大大的抱枕,這看起來像是家裡一樓大廳沙發上的半人高抱枕。
埃文貝爾只覺得雙腳酸痛不已,站這都嫌累。直接就在陽台門口坐了下來,試圖去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記得他和約瑟夫高登萊維特陪瑞恩高斯林喝酒,後面好像完全喝高了。然後腦海里還有三個人抱著威士忌酒瓶在天台盡情高歌的畫面。但到底是怎麼上去的。後來又是怎麼下來的,卻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哦,上帝。」埃文貝爾才不過是回憶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而已,就覺得頭疼yu裂,而且重點是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們好歹是回來了,否則露宿街頭的話,其他事暫且不說。在一月份的寒冬里沒有足夠的保溫措施,估計他們三個人就是要醒不過來了。
埃文貝爾又再次閉上了眼睛。太陽穴的青筋在劇烈的跳動著,讓他覺得彷佛有人在拿著一把手術刀割自己的腦袋,還不是用斧頭劈那樣乾脆利落的手法,而是用手術刀那小巧卻鋒利的刀刃一下一下磨蹭著,這讓埃文貝爾覺得腦袋就好像要四分五裂一般,偏偏那種痛感還如此清晰。該死的宿醉!
閉著眼睛,眼前的黑暗在無線蔓延,但是在這純粹的黑暗之中,卻又好像有著一縷若有似無的光芒在不斷變幻,吸引著眼球在往黑暗裡不斷探索,耳膜上的振動已經變成了刺痛,就好像有人在旁邊拿著繡花針一下一下地試探著耳膜的厚度一般,再搭配腦袋那正在分崩離析的聲音,「太棒了!」埃文貝爾惡狠狠地咬著自己的牙齒。
「在灰燼和塵土中醒來,擦去眉梢的汗水和鐵鏽,在充滿化學氣體的空氣中喘息……」埃文貝爾腦海里那無邊無盡的黑暗海洋,隱隱約約牽引著他朝著那模糊的光線飛奔而去,他只覺得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讓他有種自己好像是從塵土裡爬出來的恐龍骨架化石又重新復活的荒謬錯覺,「我醒來,這感覺深入骨髓,足以擊垮我的jing神支柱!」
這是兩句斷斷續續的歌詞,沒有任何連接感,那種帶著沉重鼓點的魔幻感有著一種抹殺不去的詭異刺激感,就好像無數虛無縹緲的光線五顏六sè地在黑暗之中穿行,編織成為這一個個樂符,那種宛若末世群魔亂舞的慘烈和恐懼,鋪天蓋地,讓人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看著黑暗裡那不斷變幻的光線。可是定睛一看,卻發現所有的光線都消失不見了。
埃文貝爾睜開眼睛,腦海里雜亂的音符剎那間消失不見,因為眼前的陽光太過明亮,紐約
2215宿醉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