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來了,可以陪我下下棋,解解悶。」女子巧笑顏兮的說道。
「雲姬娘娘,小仙上來不是陪你玩的,我有急事啊。」秦墨急促的說道。
「急事?什麼急事?」雲姬思索片刻,腦海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些什麼。臉上的笑容立馬僵住了:「是關於天君的事嗎?」
「是」秦墨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答道。
「說罷。」雲姬將長裙一舞,端莊的坐在了鳳椅上。
「什麼事?」
「那小仙就一五一十的說了。若有得罪之處,望娘娘不要怪罪小仙。」秦墨道。
「天君不聽我勸,要去一位下界元嬰修士那裡奪取造化。但那元嬰修士早已墮入魔道。」
「天君……」
「天君……」秦墨舌頭打結,顫慄的看著鳳椅上的絕世女子。
「天君,怎麼?快說啊?」雲姬已經不顧端莊姿態,說話的聲音大了起來。
「天君很有可能會死在裡面。」秦墨低著頭,用極小的聲音才把話說完。
「呵呵。」雲姬不怒反笑,但這笑容卻讓秦墨感到一絲陰冷。
「秦墨啊秦墨。本宮念你是在所有下界仙人中覺醒最早的,所以才讓你去保護天君十世輪迴的。」
「可你倒好。不僅沒有讓天君的修為歷練出後天境,還讓他身陷死境。」
「你可知罪?」
「小仙知罪。」秦墨虔誠的跪在地上。
「當初讓你覺醒後提升修為到三魂境再去保護天君,你卻倒好,要玩什麼扮豬吃虎。說以低境界接近天君,才會取得他的信任。」雲姬越說越怒,最後說完,將手邊一個白玉花瓶奮力的摔在了地上。
「現在自食其果了吧。」
「小仙知罪。小仙知罪。」秦墨跪在地上,低頭認錯。
「知罪。知罪。你他嗎就知道給老娘知罪。」雲姬的怒火與悲傷已經到了極致,端莊優雅的姿態不再,鳳冠也從盤的精美的髮髻上跌落下來,眼神歇斯底里的,開始暴起粗口來。一向以母儀天下著稱的雲姬娘娘居然會說髒話,這讓秦墨更加感到此事的嚴重。
雲姬像丟了魂似的,癱在鳳椅上,一邊哭一邊大叫:「你知道我有多愛天君嗎?就算海枯石爛,我也不會變。」
「可你倒好,我把天君託付給你,你卻讓他身陷險境。」
「你他嗎給老娘說啊。」
「天君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
「小仙知罪。天君性子犟,小仙也沒有任何辦法救天君。」秦墨將頭埋的低低的,不斷的懺悔。
「來人,把這罪人拉去南天門處斬。」雲姬美目怒睜,喪失了理智。
一排身穿金甲重衣,頭戴羽冠花翎,手握六尺長槍,面目威壓猙獰的仙兵從虛空浮現在大地上,向著雲姬深深的行了個禮,整齊的跪倒在地,問道:「雲姬娘娘,此人是金仙果位,也是天君從小的玩伴。」
「您是否真的要將他處斬?」語音高亢洪亮,宛如雷震。
「算了。」聽到這話,雲姬才醒悟過來自己被愛情的憤怒沖昏了頭腦,揮了揮手,令金甲仙兵散去了。
「你回去吧。這一次能否躲過此劫,就看天君的造化了。」雲姬道。
「娘娘還有一件事,天君在下界好像愛上了其他女子。」秦墨一臉愧疚的說道,不敢看雲姬的眼睛。
「不管他了,再多的女子,美貌也無法比過我。」雲姬雲淡風輕的說道,但從她的表情上,秦墨還是感到一股醋意在瀰漫。
「那小仙就此告退。娘娘日後若有什麼吩咐,神識通知小仙就好。」說罷,秦墨的靈魂化為一團白光,衝到下界的肉體中去了。
天上一天,人間一年。秦墨在天上只待你一柱香的世間,實際上在下界已經過了五天。
這五天來,林譽一直忍著痛苦,承受著獨孤勝三人的劍氣造化。直到一道耀眼的金芒在他身上閃現。他清晰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周圍多了三道,或孤高,或冷漠,或溫暖的劍氣。那些劍氣就像一層薄薄的膜,保護在他的周圍。
金芒消散,獨孤勝三人臉色蒼白,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來,他們虛弱的說道:「此舉成敗,皆在林兄。」他們盯著林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