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在黑夜的街頭狂奔,一路上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話說自己為什麼要穿夜行衣呢?嗯,貌似以前看小說和電視裡大家如果晚上有行動都是這麼搞的,所以咱也入鄉隨俗了,比較通俗的解釋是說夜行衣在晚上可以起到一定的隱蔽效果,而所謂一定的隱蔽效果就是說從古至今沒人知道到底隱蔽的效果怎麼樣,也可能大家只是自己騙自己,或者覺得在大晚上穿成一身黑色很是酷炫,挺有做點什麼壞事的氛圍。
一炷香後,張大鏢頭趕到了客棧門外,結果看著裡面透出的溫暖光亮當場就淚流滿面了,我他喵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本來想要監視薛神醫挺簡單的,只要大大方方的走進去,在他的房間隔壁再開一間房就好了,無論偷聽還是窺視都挺容易的,可咱現在穿的跟個恐怖分子似的,進去之後人家鐵定直接報警,無奈只好選擇了第二條路線,利用輕功攀爬上了二樓,掛在屋檐下喝冷風,現在第二個問題來了——咱不知道薛神醫住在哪個房間啊!
所幸這間客棧只有兩層,而且二樓的客房部房間也不算太多,宅男只好一間一間的偷瞄,先看了自己身邊這扇窗,裡面住的是一對狗男女,正在摸摸又親親,看這倆貨的年齡貌似都不大,宅男不禁搖頭感慨,當今社會世風日下,小小年紀就開始接受真槍實彈的實戰檢驗,讓自己這個兩世加起來有三十多歲的老處男情何以堪,抱著挽救祖國花朵的沉痛心態,張大鏢頭在窗外高呼,「他是處女座!!!」女孩聞言大怒,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男孩臉上,罵道,「媽的!死處女竟敢騙老娘你是水瓶的,我們分手吧。」「不要啊,莎莎!你不要聽別人瞎說!」男孩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響徹了整片夜空。
宅男深藏功與名的挪到了下一個窗口,裡面住的是一對中年夫婦,這次輪到女的比較哀怨了,半遮半掩半露媚眼如絲的躺在床上,可那男的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正在捧著一本《新華字典》看的入迷,望著他枯瘦蠟黃的臉頰和深陷下去的眼窩宅男在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唉,看來這也不能怪你,女人和男人正好相反,三十多歲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有人說男人最喜歡聽到女說的一句話是老公我要,最害怕的則是老公我還要。想必你單薄的身軀早已支撐不起她日漸旺盛的需求了吧。默默的從窗口的縫隙里塞進去一本《江戶四十八手》,宅男移向了另一扇窗戶,唉,大哥,身體達到極限的話就用技巧來彌補吧,兄弟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沒想到這次的更加勁爆,連劇情都沒有直接就幹上了,只見扶著桌子的基友甲一邊抖動著雙腿一邊叫著呀買碟,而他身後的壯漢則用小皮鞭一面抽打著他的美背一面用剩下的那隻手迫不及待的去解皮帶。臥槽!簡直瞎了我的狗眼啊!宅男險些手上一松直接墜樓而亡,連槽都不敢吐,拔腿就火速逃離了片場,拍了拍自己噗通亂跳的小心肝,驚魂未定的繼續未完成的偷窺,哦不,是監視大業,後面兩間屋子都是空著的,直到來到天字二號房才終於見到了正主。
此刻的薛神醫和白天看起來簡直來判若兩人,完全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神色焦急的在房中來回踱著步,他的旁邊放著一個整理好的行李包裹,幾次想要拿起它衝出客棧,可走不了兩步就又停下腳步,把東西仍回床上,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毛筆在紙上寥寥草草的寫著什麼,宅男冒險探出頭去掃了一眼,不由的在心中吃了一驚。
他在寫的東西似乎是一首詩,而且這首詩宅男居然也在王老館主的那堆字帖中看見過,靠!還說自己和王老館主的死沒關係,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呢?僅僅只是被自己撞破了身份而已,又沒有什麼直接證據能證明他就是七月七的驗屍人,這傢伙怎麼一副要死要活方寸大亂的樣子呢?
再觀察一會兒,薛神醫一直對著那張紙發呆,終於臉上露出了一個驚恐的表情,從桌邊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這時候他身後的房門突然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黑影從門外悄無聲息的閃了進來。
納尼?!這是什麼神展開!窗戶外的另一個黑衣人對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事情表示理解不能,這薛神醫不是殺手組織的驗屍人嗎?怎麼反而有會有殺手潛入他的房間中要幹掉他呢?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黑衣人一隻手已經掐住了薛神醫的脖子,用另一隻手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明顯打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