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老闆說:「大家儘量奉獻點心意,多少無所謂,如果天神法師受到大家的愛戴,我們想在孝感城裡給他起一座天神廟,由他出任住持,所以需要弟兄姊妹多多支持,等將來寺廟修起來,大家的名字都會刻在一塊功德碑上,立在寺廟門口,以示感謝。」
這斂財手段真是叫人大開眼界,硬是要榨每一個人的錢,看來不出點血是甭想出浴場了。
捐款是以紙條的形式進行,大家要在紙條上寫上金額、姓名、以及手牌編號,我們在寫的時候保安還認真核對了每個人的手牌編號,根本就跑不了,有個農婦寫了五十,鮑老闆很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我看嚴大勇寫了三百,我也跟著寫了三百,把紙條塞進功德箱後鮑老闆才作罷了,我看差不多了就向一個保安提出離場,說家裡有事,可能捐獻過錢了保安也沒說什麼,不過他招呼來了一個服務員,讓這服務員跟我一起去,需要我把紙條上的金額給兌現了才能走。
我用手機給了服務員錢後才得以順利的離開了。
我來到邊上的停車場取車,在經過一個角落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兩個負責停車場保安的對話。
只見兩個保安在那偷摸抽菸,其中一個說:「張哥,鮑老闆可真厲害,居然想出這法子撈錢,從泰國請個不知名的法師,愣說是天神,真是絕了,更絕的是竟然還有這麼多人相信。」
另外一個保安示意他小聲點,跟著說:「你懂什麼,沒聽過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的俗語嗎,這年頭大家對道士和尚都麻木了,反倒對外國來的法師有新鮮感,反正這些農民又不懂,隨便耍耍把式就能把他們唬住了,學著點吧小李,人家賺錢多的是門路,哪像我們只能在這裡給人指揮倒車,唉。」
這叫小李的保安說:「張哥,你說這泰國的阿贊泰師傅是不是真的有法力,怎麼這麼多人都信他?」
保安張哥說:「這誰知道啊,不過嘛我覺得應該多少有點法力,否則不可能這麼多人信。」
保安小李點頭說:「噯,既然他真的有法力,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他做場法事,讓他給我轉轉事業運,我可不想一輩子當保安。」
保安張哥嘿嘿笑說:「你別做夢了,人家一場法事都過萬,你有這錢嗎,有這錢你還當什麼保安,再說了鮑老闆有規定,我們內部人員是不能參加法會的。」
保安小李說:「那個黃毛嚴白順不也是內部人員嘛,他給鮑老闆當看場的,他為什麼就能參加了?」
保安張哥說:「人家現在是鮑老闆跟前的紅人,鮑老闆破例了,我們算什麼,鮑老闆都沒正眼看過我們,別想了,走走,值班去。」
說罷保安張哥便扔掉菸頭,兩人從角落裡出來了,我趕緊往後縮了下躲到了牆根,等著兩人過去後我才跑去了車上坐著,我遲疑了下就給黃偉民打去了電話,向他打聽這阿贊泰的情況,但黃偉民說不清楚這個人,讓我最好找杜勇打聽,他肯定知道。
想想也是,這是杜勇的老本行。
黃偉民說他前幾天給杜勇打過電話,但自從他回國後泰國的號碼就打不通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傷到底治好了沒有。
我告訴黃偉民麻香正在想辦法治療杜勇的傷勢,這段時間我也因為各種事纏身,沒有去關心過杜勇,現在借這個機會正好可以問問。
跟黃偉民通完電話後我立即給麻香打去了。
麻香的情緒不是太高,我詢問了杜勇的情況,麻香說杜勇倒是恢復的很好,但因為背部的傷涉及到了脊椎神經,導致半身不遂,雙腳都是沒有知覺的,怎麼刺激都沒用,大小便也失禁。
聽到這消息我很內疚,如果杜勇不是為了我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麻香說杜勇覺得自己成了廢人,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幾次都想要自殺,但麻香幾乎片刻不離的守著他,不斷勸說以真情感動他,杜勇這才漸漸走出了陰影,堅強了起來,還說要等站起來了才去見女兒。
麻香還告訴我她已經打聽到苗疆蠱王達久的可能藏身地了,正打算帶著杜勇去找達久。
我有些吃驚,問:「杜勇都這樣了你還找達久幹什麼?」
麻香說:「你有所不知,達久雖然是煉蠱的高手,害人的手段很厲害,但同時他的醫術也相當高明,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