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說:「我們才剛認識鮑老闆,對他的了解不多,他這麼急想跟我合作讓我有顧慮,黃毛哥你是鮑老闆跟前的紅人,所以我想跟你打聽下,你知道鮑老闆為什麼這麼急嗎?」
「這個嘛。」黃毛撓撓頭似乎有顧慮。
我故意拿著車鑰匙擺弄了下。
黃毛瞟到了車鑰匙,遲疑片刻壓低聲音說:「我告訴了你們你們可別到處亂說啊,不然鮑老闆知道了非開除我不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麼威風的工作。」
我點頭說:「一定。」
黃毛這才說:「那是因為天神法師是武漢大老闆的人,不聽鮑老闆使喚啊,鮑老闆已經幾次在背後訴苦了,說武漢大老闆太過分了,事情都是他幹了,風險都是他承擔,錢卻分的沒武漢大老闆多,所以不滿了,本來那晚的法會是最後一場了,但鮑老闆瞞著大老闆又多加了兩場,天神法師還不知道,以為是武漢大老闆安排的呢。」
黃毛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敢情是分贓不均產生嫌隙了,看來鮑老闆跟崔漢生的合作關係本身就不是太穩固,鮑老闆不考慮我的身份背景就急切的想拉攏我,原來是把我當成救命稻草了,他想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進而達到脫離崔漢生獨立運作!
我想了想問:「對了黃毛哥,武漢大老闆跟鮑老闆是朋友嗎,他們為什麼會合作啊?」
黃毛說:「我剛來藍天沒多久知道的不是很多,不過上次吃宵夜的時候聽負責法會安保的彪哥說,武漢大老闆是一年前來這邊泡澡,偶然認識了鮑老闆,得知鮑老闆有泰國背景後,就跟他說了自己的項目,然後就合作上了。」
照黃毛這麼說兩人才認識一年,根本不是什麼多年朋友,關係很不穩固,完全是出於利益才進行了合作,這次真是天助我也啊!
問到了想問的東西後我把車鑰匙交給了黃毛,黃毛拿了車鑰匙,哼著歌嘚瑟的跑出去了。
看著黃毛的背影我不禁嘆了口氣,畢竟還年輕,這麼輕易就被我套出了這麼多內情。
劉胖子激動道:「要是黃毛說的情況屬實,那對我們就太有利了,只要羅老闆取代了阿贊泰,那阿贊泰就無用武之地了,他孤立無援的時候就是我報仇的大好機會!」
吳添說:「人家阿贊泰是崔兒子的人,即便鮑老闆不用他,他還有崔兒子罩著呢。」
劉胖子說:「所以要在阿贊泰察覺到鮑老闆想讓羅輝取代他之前解決他!他就住在隔壁,眼下是最好的機會了!羅輝。」
我打斷了劉胖子,說:「還不行,如果現在就把阿贊泰解決了,會引起鮑老闆的懷疑,還是在等等吧。」
劉胖子雖然很急著報仇,但還是知道我說的沒錯,只好先忍了。
傍晚時分鮑老闆派人來帶我們去吃飯了,這傢伙是真的很迫切的想跟我合作了,在大悟最好的酒店訂了一桌價值不菲的晚餐,還帶了幾個女孩陪酒,想以糖衣炮彈儘快說服我們合作,既然知道了他的意圖,我也沒有繃著,借著酒場氛圍「熱情」的交了鮑老闆這個朋友,我們的合作就此達成了口頭協議。
酒過三巡,隨著關係的熟絡我也開始向鮑老闆套取更多的情報。
我說:「鮑老闆,三天後在陽平鎮的法會你讓我取代阿贊泰,這會不會太快了?我們的合作你不用跟崔老闆交待嗎?」
鮑老闆借著酒勁哼道:「哼,跟他交待什麼?我是我他是他,在孝感的地界是我說了算的,羅老弟你是跟我合作不是跟崔老闆合作,再說了這段時間我也幫他賺了不少,他也應該知足了,來來來,不要提他喝酒喝酒。」
鮑老闆很不願意提崔漢生,端起酒杯敬酒。
我心中很感慨,生意場真是沒有朋友可言,商人重利輕離別這話真沒錯,鮑老闆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完全把崔漢生當個屁一樣給放了。
我陪著笑幹了一杯酒,跟著問:「既然三天後的法會由我取代阿贊泰,那阿贊泰怎麼辦,他是崔老闆的人,肯定會找崔老闆投訴,到時候。」
鮑老闆擰起了眉頭,想必也想到了這一點,劉胖子插話說:「阿贊泰知道羅老闆的阿贊身份,鮑老闆又待我們如上賓,阿贊泰不傻,應該猜到鮑老闆想幹什麼了,一旦他找崔老闆匯報這情況,恐怕我們。」
鮑老闆伸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