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宏達有些不樂意,說:「我手風正順呢往哪裡走啊?你沒看到我贏了這麼多籌碼嘛,還有這麼多賭友把我當神一樣,都跟著我下注呢,我怎麼能辜負大家呢,我不走。」
我湊到他耳邊咬牙說:「賭場裡有專門對付用佛牌力量贏錢的賭客,你已經被賭場方面盯上了,不想死就快跟我走!」
「不會吧,用這種力量他們也知道?」於宏達露著不相信的表情看著我。
我瞪眼道:「別忘了我提醒過你什麼,讓你打麻將有胡不胡跟現在是一個道理,要見好就收,不能貪得無厭,否則只會惹來麻煩,我再說一遍,不想死就跟我走!」
毛貴利催促道:「老弟,速度快點,那兩人的腳步加快了,已經注意到有人想帶他離開了,要是這傢伙落在他們手上,這佛牌八成是保不住了,不是被毀就是要把裡面的陰靈驅除掉,以除後患!」
聽毛貴利這麼說於宏達才有些心慌了,抱起籌碼跟我們走,還說要把籌碼先換成現金,毛貴利一聽就火了:「媽的,這都什麼時候還換什麼籌碼,先化解了眼前的危機在說,籌碼什麼時候來換都成,難不成他們還敢賴賬嗎,真是要被你們害死,我說不來找人羅輝非逼我來,氣死了。」
於宏達這才把籌碼收進包里,帶著我們走到電梯邊,說先回樓上的酒店房間。
酒店雖然也屬於同一個老闆的業務,但畢竟和賭場是兩個部門,如果沒有必要不會幹預對方的顧客,先去酒店房間也好。
我們進了電梯,那兩個追過來的安保人員只好停下了腳步,我和毛貴利這才鬆了口氣。
於宏達緊緊摟著自己的包,生怕裡面的籌碼掉了似的,毛貴利也不管跟他熟不熟,一巴掌就拍到了於宏達的腦袋上:「賭的不要命了吧?」
於宏達有些惱火:「你怎麼打人,你誰啊,管得著嗎,我本來就是拿命來賭的。」
毛貴利說:「你死我才不管,可別害我啊,叫你走還不走,非要被人盯上才走,他們肯定從監控里看到我的樣子了,搞不好把我當成你同夥了,操!要不是看在羅輝的面子上,我弄死你。」
於宏達被毛貴利嚇到了,縮到我身邊說:「小羅,這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凶。」
我只好說:「他是珠海的一個佛牌商毛老闆,是我朋友,我對澳門不熟所以請他帶我來。」
於宏達這才賠笑點點頭,但毛貴利根本不搭理他。
電梯到了樓層,我們趕緊進了房間裡呆著,我問於宏達把佛牌供奉在哪了,於宏達把我帶到了臥室,只見那佛牌被供奉在床頭柜上,床頭燈的罩子上貼著上次我給他標註心咒的那張紙,佛牌前擺放著一盤阿莫克魚,三根香菸代替了香燭插在一個桔子上,這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香菸也是男人喜愛之物。
於宏達說在機場候機室的時候佛牌里的大神報夢給他,說討厭坐飛機,但為了瘋狂賭上一場,他只能硬著頭皮坐飛機了,下飛機後就感覺不舒服,吐的非常厲害,手腳還不停的發抖,在洗手間一照鏡子,發現臉色很難看,以為是反噬了,但不敢給我打電話,怕我又讓他回去,於是到了酒店後趕緊聯繫一家柬埔寨餐廳做這個阿莫克魚進行供奉,祈求原諒,這才好轉了,等洗好澡後他就跑去賭場玩了,才賭了十幾把我們就找來了。
我吁了口氣說:「幸虧你還不笨,不然早惹惱阿贊魯迪了。」
於宏達詫異道:「佛牌里的大神叫阿贊魯迪?小羅,你怎麼知道佛牌里的大神叫什麼?」
我覺得一時失言,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了。
於宏達想起了什麼問:「對了小羅,為什麼你突然那麼生氣,要我把佛牌帶回去啊,是哪裡出了差錯還是什麼?」
毛貴利看了我一眼,知道這事該不該說由我決定,他不方便多嘴就在邊上沉默不語了。
我說:「沒什麼,佛牌里的大神是誰我是通過出這佛牌的上家知道的,因為這佛牌不簡單,所以我怕你明知道佛牌里的大神怕坐飛機你還坐飛機,事後又不供奉請罪,怕你錢還沒贏到就被反噬了,那我就砸了招牌了,所以追過來了,幸好你不笨知道供奉請罪,現在沒事了,對了,機票錢到時候你給我報銷。」
於宏達得意道:「我當然不笨了,報銷沒問題,你和這位老闆在這的開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