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
黃偉民沒覺得有什麼,問:「你別跟我打啞謎了,直接說。」
我說:「剛才從龍婆披作法後聽到的聲音來看,頌帕是直接倒下,並沒有爬行的動靜,為什麼這裡會留下爬行後的血跡?等等......俞蘭是不是說過頌帕中了五十多刀?!」
「是啊,怎麼了?」黃偉民不耐煩道。
「可剛才我們聽到的聲音里,好像並沒有捅這麼多刀,也就七八刀的樣子。」我說。
黃偉民的表情呆住了,愣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捅五十多刀要不少時間,可剛才兇手好像捅了幾刀就走了,並沒有捅那麼多刀啊,嘿,這是怎麼回事,奇怪了。」
我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緩緩站起沉聲道:「剛才我們只聽到頌帕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本能的以為他死了,或許兇手也以為他死了,但事實上我們無法從這聲音里判斷他到底死沒死,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假設頌帕當時並沒有死,他吃力的爬出去想呼救,所以留下了這道爬行痕跡,這時候又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才是真正跟頌帕有深仇大恨的,他見頌帕變成這樣,索性順水推舟,補了四十多刀,這才有了五十多刀的傷口,然後他把頌帕順著痕跡拖回了原位,把罪名嫁禍給第一個兇手,順手把兇器扔在了廁所里,這才溜之大吉,神不知鬼不覺,直到萬守義出現當了替死鬼,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地上的痕跡和怨念錄音機聲音中的疑點,這案子有兩個兇手!」
黃偉民已經懵了,直撓頭說:「媽的,太複雜了,我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