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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相比我們的推測和陶水金的說法,他的這個說法更符合實際,畢竟我還沒聽說過有什麼咒法能讓人一次又一次的倒霉,又能靠福報一次又一次的躲過去,感覺很不真實,如果說是幻覺就能讓人很信服了。
沒想到這還是來自尼泊爾的一種數術,跟魘術中的幻術是同一類型的法術,我有點傾向於讓陶水金試一試了,就是不知道吳添同意不同意。
我看向了吳添,吳添遲疑片刻指著陶水金說:「算你說的有理,我就在信你一次,要是你不行,我立馬就廢了你!」
陶水金有些無奈,嘆氣說:「吳老闆,算我怕了你了,我儘量試一試吧,你也別老是動不動就瞪眼,我看不如這樣,如果我能成功破解,我一毛錢不要,就算把欠你的都還給你,怎麼樣?」
陶水金的說法正是之前我跟吳添提過的,沒想到他自己主動提出來了,這樣最好,也省得我在跟他商量了。
吳添聽他這麼說表情略微緩和了,坐下說:「算你有點眼力見,你要是真能破解了,我吳添不僅不記仇,還跟五莊觀觀主一樣,跟你這推到人參果樹的潑猴拜把子。」
陶水金鬆了口氣,擠出笑容說:「吳老闆,你這人參果可不好吃啊。」
吳添「切」了一聲說:「你別跟我貧嘴,你要是不行,我就打死你個龜孫。」
陶水金呵呵笑道:「吳老闆,你這河南話學的可真快啊。」
我差點笑出來,這兩個傢伙真是一個德性,唯利是圖,看在錢的面子上什麼都能過去,如果不是有仇,搞不好他們都能成為臭味相投的好朋友。
之後我們在廂房裡還聊了些,陶水金說了他的一些事,他說他們這一支魘術家族已經很沒落了,傳到他爹那一代幾乎都不知道什麼是魘術了,老祖宗傳下來的魘術法本都給他那沒什麼文化的老爹當柴給燒了,只剩下一本殘缺的法本墊了桌腳,才倖免遇難。
有一次他實在太無聊了,就把墊桌腳的這本殘缺法本拿出來翻,沒想到看多了還學了點皮毛,自己跑去後山進行實驗,居然發現能行。
沒念書後他就利用這些皮毛走上了江湖賣藝的路,靠著皮毛幻術吸引顧客,然後賣賣假藥,生活倒也過得去,不過他的藥也不全是假的,比如毒吳添的藥就含有毒素,但不會致命。
我覺得有些惋惜了,這麼古老的數術法本就這麼被當柴給燒了,可見魘術這種數術確實很沒落了。
說著說著陶水金尷尬道:「實不相瞞,雖然這殘缺法本還在我手上,但我壓根沒怎麼研究,畢竟生活不易,學點皮毛能賺錢就行了,所以法本被我一直丟在床底下,我得先回武昌去找出來研究研究,你們看是不是先讓我回去?」
吳添有些懷疑:「你該不是想跑吧?」
陶水金無奈道:「哎呦吳老闆,我都掏心掏肺了,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啊,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啊,我就住在戶部巷附近的出租屋,我在武漢這地呆兩年了。」
我想了想說:「陶大哥,我不是不信你,如果可以的話你帶我們一起去你家,我想見識見識古老的魘術法本。」
陶水金說:「沒問題,那走吧。」
我看了看時間,搖頭說:「不急,我師父的祈福道場還沒結束,人太多了,還有警方在附近巡邏維持秩序,現在走不方便,不如等祈福道場結束,咱們在一起過去,已經到飯點了,一會我去看看,在龍王廟弄些齋飯,我們就在這裡吃一頓。」
陶水金同意了。
陳道長並沒有把我們給忘了,還主動吩咐小道長來給我們送來飯菜。
吃過簡單午飯後,我出去打聽了下,陳道長上午的祈福道場算是結束了,不過下午還要繼續,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沒一會陳道長就來找我們了。
我們把情況告訴了他,陳道長也感到很意外,沉吟道:「起初我以為是本土的魘術,沒想到還是外來的邪術,這個陶水金雖然沒什麼真本事,但好歹對魘術比較了解,他對你們的作用是利大於弊的。」
我點頭說:「這個我知道,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了,我比較擔心這個,如果不行又是瞎忙一場了。」
第361章 尼泊爾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