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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蘇納示意我該下山了,我像是行屍走肉一樣踉蹌的站起跟著阿贊蘇納,直到下了山我才稍稍有些回過神了,趕緊給阿龍打電話,問他翁沙一家人的情況。
阿龍說:「這一家人跟我們轉移到安全地方後,翁沙就說自己要走了,不能在麻煩我們,然後他就帶著家人走了,說已經聯繫好了人可以穿過國境線去柬埔寨的親屬家裡避難,我還給瑤瑤打了電話,她同意了,還讓我給了翁沙一筆錢,感謝他為方家做的貢獻,翁沙說等這邊的風聲過去,他會回來,幫著方家重建泰國曼谷的辦事......。」
我懊惱道:「還重建個毛啊,人家跑了就不會回來了!」
阿龍沒反應過來,我只好把剛才發生的事跟他說了遍,阿龍懵住了,根本不相信給方中華打工了多年的翁沙會這麼做,但事實上翁沙確實這麼做了,人心真是這世上最難猜測的東西了。
在跟我一再確認後阿龍終於憤怒了起來,說要去追殺這個叛徒,但被我阻止了,現在根本來不及了,翁沙早跑沒影了。
掛了阿龍的電話沒多久,方瑤就給我打來了電話,確認了翁沙的事,方瑤非常難過,甚至為了翁沙的事哭了,我安慰了她幾句她才冷靜了下來,說:「算了不提這個叛徒的事了,羅輝哥哥你沒事吧?」
我苦笑道:「能接你電話能有什麼事,就是信心被這該死的翁沙弄的遭到了打擊,不過你放心,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方瑤內疚道:「對不起羅輝哥哥,讓你為了我們方家的事付出了這麼多,還差點把命搭進去了,現在輪到我們方家欠你人情了。」
我說:「這說的什麼話,方家並不欠我什麼,我弄死了蘇婉晴,你爸又成了鰥夫,他不把我當仇人我就阿彌陀佛了。」
方瑤說:「不會的,這兩天我去探望我爸,給他說了泰國這幾天發生的事,他知道是蘇婉晴在背後搞鬼把方家東南亞的業務搞成這樣,已經有點醒悟了,不在對蘇婉晴有內疚之情了,他也開始主動配合律師了,官司有了轉機。」
我說:「那就好了,我也總算沒做這些事。」
方瑤說:「隨便你怎麼說吧,我們方家欠你人情就是欠你人情,你幫我們解決了蘇婉晴那狐狸精,解除了方家的後顧之憂。」
我皺眉說:「情況不那麼樂觀,翁沙拿那份資料的目的跟老貓一樣,他要是去勒索那些人,方家照樣脫不了干係。」
方瑤想了想說:「這個事我得跟我爸商量,看看到底該怎麼處理比較好,翁沙畢竟不是老貓,他給我們方家服務了多年,我們方家也待他不錯,說的難聽點他的兩個兒子,都是靠方家才養大的,我覺得他不會做的太絕了。」
我還是比較同意方瑤的看法,雖然翁沙拿了這份資料,但剛才我們在一起搏命的時候他流露出來的神情以及說的話來看,確實如方瑤所說,翁沙不是個真正意義上的壞人,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和苦衷吧,就像黃老邪一樣有兒子要醫治,所以做了一些自己也不想做的事,但願翁沙不會惹出太大的亂子了。
掛了方瑤的電話後我想起了阿贊蘇納,問他怎麼沒有走,阿贊蘇納說:「本來我是想走的,但我那助手王說不能丟下你不管,讓我留下策應你,我都在樹上看了半天戲了,也不知道你跟那搞商業寺廟的人嘰里呱啦說了什麼,等得我都不耐煩了,真想直接殺出去試試新蟲降的厲害。」
我對阿贊蘇納表示了感謝,心中對王繼來很是感激,如果不是他留下阿贊蘇納,我就做了老貓槍下的亡魂了。
我們回到了阿贊蘇納的駐地,但沒見到阿贊帖娜曼和阿贊濕,倒是見到了黃偉民,沒想到他沒回羅勇,而是跑這來了。
我問黃偉民怎麼來了,黃偉民陪著笑說:「本來我是想回去啊,可天色太晚了,開車經過曼谷實在扛不住了,疲勞駕駛會死人的,在外頭住宿太貴了,睡在破車裡又不安全,只好先到這裡來暫住一晚了,在說了你在外頭搞事情,我一個人回去了好像感覺不仗義,這裡好歹是大後方,也算是搞搞後勤工作,當個後勤部長啦。」
我鄙夷道:「話都讓你說了,跑這來睡覺叫搞後勤工作?」
黃偉民撓撓頭不在說什麼了,我也懶得跟他鬥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