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濕抓狂了,憤怒的直踹車子,大喊大叫,就像個瘋子似的。
老實說我還確實很想笑,這就是你的報應,誰叫你占桑亞便宜了,不占她便宜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愛滋病晚期是傳染性最強的,幾乎百發百中,該!
阿贊濕丟下我不管了,發瘋似的跑走了,不知道是去做檢查了還是去幹什麼了,我才懶得管了。
桑亞的事情終於水落石出了,我做了自己該做的了,算是對得起桑亞了,至於那個深山修行的黑衣阿贊是誰我不想去深究了,人家只是接活按照顧客要求來做罷了,桑亞有沒有被他拘役成鬼奴,又有沒有上哪個女明星的身實現夢想,我不得而知。
我上車打算回羅勇了,但這時候我從後視鏡里看到本通和麗莎從街角里探出了頭來,我探出車窗示意他們可以出來了,阿贊濕發瘋跑了。
兩人跑到了我車裡坐著,本通難過的說:「羅輝先生,謝謝你為我和我姐做的一切。」
我擺擺手說:「這沒什麼,我只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事,不過你姐被黑衣阿贊拘役我就無能為力了,希望你能節哀......。」
本通打斷道:「這是我姐自己的意願,我尊重她的意願,希望她能實現自己的夢想,你放心好了,麗莎剛才跟我說了,她幫我姐介紹的這個黑衣阿贊並不壞,麗莎還給足了他錢,讓他照顧照顧我姐,他拘役我姐不會去干傷天害理的事,只是幫他看家護院,麗莎還說最好把我姐的遺體也送過去給他,等他利用完我姐的魂魄,將遺體製作成佛牌被人供奉,就能超度去投胎了。」
我點頭說:「這樣最好。」
麗莎怯懦的問:「羅先生,阿贊濕跑去哪了?他還會不會跑來找我麻煩啊。」
我笑說:「別去管他,這是他的報應,壞事做多了連老天都不放過他了,即便他法力高強,可畢竟是肉身凡胎,對於這種病毒恐怕也無能為力,你家有些地位,他要是不想死肯定不敢輕易對你怎麼樣,放心好了。」
麗莎這才鬆了口氣,輕輕的靠在了本通的肩頭,本通輕撫著麗莎的秀髮,臉上浮起了溫暖的笑容。
我感覺自己有些多餘了,輕咳了一聲,示意這是在我的車,兩人回過神來很是尷尬的向我行禮,然後下車跟我告別,我祝福了他們後才開車離開了。
回到羅勇後黃偉民問我跑哪去了,我懶得說實情,只說出去逛了一圈,他並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只是拉著我興奮的說他已經跟俞蘭談妥了,還去了趟曼谷把合同都簽了,唐人街那家店面現在已經是他的了,四年半的租金就這麼賺到了,還說接下來的時間他會很忙,可能要曼谷和羅勇兩頭跑,會經常不在羅勇的店裡,希望我能幫忙照看,至於我投資不投資新店他都不在乎了,總之他虧不了。
沒想到這傢伙的行動力這麼強,這麼大的事說干就幹了,我也是服了,我說照看可以,但只好阿贊峰一來消息,我就不管了,黃偉民說沒問題。
處理桑亞的事讓我有些疲憊了,進宿舍倒頭就睡了。
這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直到被渴醒了我才爬起來,只穿著褲衩就去前店的飲水機接水喝,不過當我來到前店的時候發現李嬌也在,只見李嬌穿著貼身的小背心和短褲,露著古銅色的大長腿,彎著腰,翹著圓潤的臀在那接水,這一幕看的我眼睛都快移不開了,渾身產生了燥熱反應,差點起了生理反應。
我趕緊背過身來,平復心緒,默念著「非禮勿視」,打算先回房等下在出來接水,不過我的動靜還是讓李嬌發現了,她說:「咦,羅哥,你是要接水嗎?我接好了。」
沒辦法我只好又轉了回去,誰知道李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後,我這一轉身直接跟她撞了個滿懷,把她手裡的水杯給弄灑了,還灑了她一身,頓時把她弄濕身了,這下更麻煩了,因為水的關係,李嬌的小背心更顯得貼身了,春光若隱若現,幾乎跟沒穿一個樣,把我都給看呆了。
李嬌或許也意識到了什麼,趕緊低下了頭去,尷尬的雙手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了。
我恍惚了一會後意識到很沒禮貌,趕緊道歉,跟著想去找毛巾給她擦,就在這時李嬌突然撲過來緊緊抱住了我,充滿彈性和溫暖體溫的身體貼著我,讓我腦袋裡一片空白,思維像是按下了暫停鍵,什麼都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