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他感覺到我體質特殊了,剛才他跟水鬼鬥法的那一幕也不是演戲所能演出來的,這個人確實不簡單,有真材實料!
這事忽然讓我有些不解了,這齣馬仙家連怨氣深重的百年水鬼都敢對付,怎麼會對付不了區區一個自殺的陰靈?不對勁,這當中有隱情!
見我沒反應仙家掃了我一眼,擰眉道:「聽不懂我在說啥嗎?我說沒時間處理你的事,還不走?而且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這特殊體質對你的影響不大,不需要做特別處理。」
我回過神客氣的鞠了一躬說:「仙家,你誤會了,今天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個事。」
仙家產生了好奇心:「那是為了什麼?」
龔父主動迎上去跟仙家說明了情況,仙家這才認真的打量了我一番,若有所思道:「原來也是個民間高人,難怪體質這麼特殊了。」
龔父說:「仙家,你就行個方便……。」
沒想到仙家不等龔父說完就一口回絕道:「行啥方便?我要是幫你們豈不是承認自己能力不行,需要你們補救?你們的意思是我出馬胡家一門不如什麼泰國數術?你們走吧,我剛剛做完一場法事,要休息了,不送!」
說完他就起身要回後堂,韓飛有些惱火:「嘿,我說你這跳大神的怎麼那麼不知好歹,你自己不行還不許我們補救了?你以為五千塊那麼好騙?既然收了錢就要替人家辦成事,事情辦不成還脾氣這麼大,你哪來的底氣?」
仙家頓時回頭,瞪眼怒道:「你管誰叫跳大神的?」
韓飛縮了下,但明顯被仙家的氣勢震懾住了,顫聲道:「難道我說錯了嗎,這行在民間俗稱可不就是跳大神嘛,我們不想追究龔嬸的五千塊錢,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是想讓你解了咒法我們好辦事,你這人怎麼不講理!」
仙家雙手握起了拳頭,怒不可遏。
韓飛嚇的縮到了我身後,但嘴巴卻不饒人:「怎麼,沒本事還要揍人?」
我連忙阻止道:「阿飛,你少說兩句,這仙家其實很厲害,連百年的水鬼都能克制,怎麼可能沒能力束縛一個自殺的怨靈,這當中必有隱情,仙家,我說的可對?」
仙家的態度緩和了,看了我一眼重新坐了下來,閉上眼睛調整了下呼吸才說:「這位朋友看的明白,不錯,我確實是故意這麼幹的!」
龔父愣了下說:「仙家,老實說我並不是太相信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你們所謂的能力指的是什麼,但就事論事的話,你收了錢就應該把事情做足,不能敷衍了事,哪怕只是個心理安慰,這是做生意最起碼的誠信問題,你怎麼能這麼做啊,我媳婦那麼信任你,你這麼忽悠她,是不是有點……。」
仙家打斷道:「用不著你來教訓我,我在做什麼自己很清楚,我要是想忽悠你媳婦,何必跟她說只是鎮住了,大可以告訴她事情辦成了。」
龔父疑惑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我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麻煩你說的清楚點。」
仙家哼道:「正所謂人鬼殊途,活人跟鬼呆在一起能有好嗎?人死了就是死了,無法活過來了,這是大自然最基本的規律和常識,你媳婦執念很重,在家裡設立神位供奉骨灰,一心想感應到女兒的存在,她要是能感應到女兒的存在,就等於跟鬼建立起了溝通的橋樑,活人跟鬼常年打交道,只會加速活人的陽氣損耗,哪怕是親人也不例外,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還用我多說嗎?」
「這……。」龔父說不出話了。
我和韓飛對視了一眼,仙家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同時這話還是說給我們聽的,意思是說我們才是在做害人的事,不是好人。
老實說按照國內數術的說法,在佛牌里入靈供奉或者佩戴,確實會對人產生一定的影響,陽氣損耗是個不爭的事實,輕則精氣神受影響,萎靡不振生病,重則會在一定時間後死去,但這也不是絕對的。
仙家繼續說:「我之所以這麼做正是基於出馬仙家弟子的底線,我們有自己的規矩,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否則就不配當仙家弟子,我們做的是查事治病,像你媳婦這種要求沒法滿足,那天本來我以為你媳婦只是想跟女兒溝通溝通,說些話了卻心愿,誰曾想去了後她提出了無理要求,希望將女兒永遠無形的留在身邊,感應到她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