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抵達瀘水時已經是半夜三點了,這一路風塵僕僕的趕下來讓大家疲憊不堪,幸好吳添未雨綢繆,提前訂好了酒店,我們到了直接能入住休息。
我很慶幸帶上了朱美娟,因為這一路上芭珠一句話也沒有,不是看著車窗外發呆,就是縮在座位上愣神,東西也只是象徵性的吃點,要不是朱美娟能跟她聊上幾句,我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和吳添進了房間把東西一扔,倒床上就睡著了,確實太累了。
只是睡了沒多久聒噪的門鈴就把我們倆給吵醒了,吳添煩的不行,扯過枕頭把頭給蒙上了,我也不想起來開門,可門鈴一直響實在讓人受不了,沒辦法只能撐著爬起,睡眼惺忪的走到門邊。
「羅輝,吳老闆,快開門!」
朱美娟慌張的聲音傳來,我一下醒了瞌睡,趕緊把門打開了,朱美娟進來就拉著我說:「羅哥不好了,芭珠不見了!」
「啊?!」我嚇壞了:「什麼時候的事?」
朱美娟急道:「我也不知道啊,這一路坐車累壞了,我倒床上就睡著了,剛才起來去廁所才發現芭珠的床上沒人了,被子裡塞的是枕頭,被窩也冰涼。」
我看了看時間,眼下已經清晨五點了,事態嚴重我趕緊把吳添給叫了起來,得知芭珠不見了吳添也醒了瞌睡,擰眉道:「小丫頭也真是的,瞎添什麼亂,讓不讓人活啊,兩個小時都沒睡到。」
我讓朱美娟先冷靜下來,我們先分析分析芭珠有可能去哪了。
吳添抓著亂蓬蓬的頭髮說:「還分析什麼啊,芭珠在被窩裡塞了枕頭做掩護,肯定是早有預謀了,出事的是她爹媽她能不急嗎?我們住酒店她覺得浪費時間,就自己先找去了啊。」
我和朱美娟都同意吳添的看法,現在這情況只能是這種可能了。
朱美娟急的都快哭了,說:「都怪我貪睡,沒注意到芭珠是怎麼想的。」
我安慰道:「小美,你別自責,這跟你沒半點關係,芭珠有心要走我們也攔不住,我估計她在路上就盤算好了,這丫頭也太衝動了,杜勇和麻香都失蹤半個月了,要出事早出事了,不差這一時半會,總要睡一覺養好精神在進山啊,唉。」
朱美娟說:「也就是說我們只要進山就能追上她了?那就快,我們馬上追上她!」
說著她就要回房換衣服,吳添阻止道:「小美你別這麼急啊,我們三點住下就睡了,她應該是等你睡著後才走的,那就是三點多,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她早走出老遠了,現在怎麼追啊,更何況進山的路很多,你怎麼知道她從哪裡進山了?」
朱美娟急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吳添翻了個白眼倒在床上,嘆氣道:「我不知道,你問老羅吧。」
朱美娟目光殷切的看著我,我想了想說:「芭珠從小就在山區長大,在山裡的生存能力比我們都強,應該不會有事,我們不用太擔心她而亂了分寸,我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貿貿然進山我們出事的概率比芭珠都大,這樣吧,我還是給鹿凡打個電話,他是我們在這邊唯一的熟人了,有他帶我們進山就不會太危險了。」
吳添說:「熟人?他算什麼熟人,你不過是跟他打過電話,什麼交情都沒有,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你覺得他能答應嗎?」
朱美娟並不搭理吳添,催促我給鹿凡打電話試一試。
我一邊掏電話一邊默念,希望他那有信號能接到電話,不然這大清早的就只能幹著急了。
幸運的是電話一打就通了,鹿凡很快就接了電話,他納悶的問:「羅盟主,你有病嗎?一大清早打電話來,是退佛牌還是讓我退錢?」
我也不怪鹿凡說話不客氣了,趕忙說:「鹿老闆你別生氣,我不是退佛牌也不是要退錢,上次你給我請的睡夢女神我已經交給客戶了,還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謝謝你,這件事先不要提了,我有重要的事找你,我和我的同伴已經到了瀘水……。」
鹿凡吃驚道:「你們到這來幹嘛?」
我急道:「說來話長,我撿重要的說吧,我們的朋友在老窩山里遭遇了困境,跟我們失聯了,我們帶著他們的女兒一同前來找人,本來想天亮後在進山,可他們的女兒等不及了,夜裡趁我們睡著的時候自己跑進了山里,我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