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婆甩孔的念經聲越來越大,朱美娟的反應也越來越強烈,身上的水分都在蒸發,冒起白煙,朱美娟忍不住痛苦大叫了起來,喉嚨里居然發出了男聲!
一枚符通被彈了出去,龍婆甩孔全神貫注念經並沒有理會,一枚枚符通開始像子彈一樣飛出去,朱美娟的叫聲也由男聲漸漸變回了女聲,直至最後一枚符通彈落,龍婆甩孔才將按在她頭頂的手收了回來,朱美娟停止了大叫,頭一歪往後倒來,靠到了我懷裡,直挺挺的正面對著我。
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卻沒那麼齷齪,當即側過臉去,扯過一旁的衣服蓋在她身上,這才敢正眼看她。
朱美娟的氣色好了很多,臉上也逐漸有了血色,只是昏迷不醒。
龍婆甩孔把我留下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讓我幫朱美娟脫衣穿衣的,因為真正的龍婆僧除了摸頭頂外是不能碰女人的。
我幫朱美娟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忽然發現那塊手錶的表鏡都產生了裂紋,錶盤也生出鏽斑,針都不走字了,想想應該是陰靈離開後的反應吧,這表現在跟普通的沒什麼兩樣,就算被人撿去了也不會出事,於是我給摘了下來,直接扔到了樹叢里。
等我把朱美娟的衣服都穿好後龍婆甩孔也收好了符通,估計是法力消耗過度,盤坐在那閉眼打坐了。
我喊來了毛貴利和吳添,吳添問:「人怎麼還沒醒?」
「吳先生,大病初癒都是這個樣子了,睡幾天調養調養就好了。」毛貴利搓起了手,一臉期盼的看著我,這意思是要錢了,我皺眉道:「你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還怕我跑了?伸手也不分分時候!」
毛貴利尷尬道:「誤會啦羅老弟,我當然不怕你跑了,剩下的錢你大可以等小美醒來確認沒事在給我,只是有個請求希望羅老弟能答應我。」
「有屁快放!」我不耐煩道。
毛貴利這才說起了請求,他說他老婆管他管的很嚴,知道他今晚乘坐幾點的航班回來,這都凌晨兩點了,他都耽擱幾個小時了,剛才龍婆甩孔在做法,他老婆打電話來都沒敢接,待會還要跟她解釋,要是還不回去他老婆肯定以為他在外頭胡搞,會沒完沒了的胡攪蠻纏,他家跟市區是兩個方向,實在不方便在耽擱了,所以希望我能幫他在市內安排龍婆甩孔住下,費用從那剩下的四萬里扣,只要安排龍婆甩孔住下就行,剩下的事就不用管了。
我冷笑了下,難怪朱美娟上次說毛貴利很怕老婆了,原來是真的,我想了想說:「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請求。」
毛貴利問我是什麼請求,我說幫朱美娟辭職,毛貴利有些為難,說我怎麼能做朱美娟的主,我說我就幫她做了,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吧,毛貴利嘆了口氣只好答應了,不過他說既然辭職,那這個月的工資就不能發給朱美娟了。
我有些好笑,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我也不在乎他這一個月工資了,比起命來錢又算什麼,再說我這麼做也有別的打算。
我們從山上下來,毛貴利把我們送到了村口的國道放下,開車急急往回趕,我們帶著龍婆甩孔打出租回了市區,我和吳添故意使壞,把龍婆甩孔安排在了四季大酒店,好讓毛貴利多出點血,反正他也沒說安排什麼檔次的酒店。
我們跟龍婆甩孔交待了幾句,他表示了理解,在我臨走前,他突然把手按在我頭頂,動著嘴唇念了幾句經咒,又咬破手指用血在我眉心畫了什麼,然後含笑跟我行禮回了房間。
我雲山霧罩不懂什麼意思,吳添說龍婆甩孔在我眉心畫了個三叉戟一樣的符號,我有些害怕生怕又是什麼泰國邪法,吳添說應該不至於,佛門龍婆僧不會加害人。
因為急著送朱美娟去醫院我也沒多想,在醫院安排朱美娟住下後我突然感到了不適,頭暈的厲害,尤其是體內仿佛有一股氣流在亂撞,很不舒服,我懷疑是不是龍婆甩孔害我這樣的,我衝進洗手間打算洗掉那個血符號,結果發現那帶血的三叉戟符號已經滲入了皮膚,看不見了,我頭暈的症狀沒多久也緩解了。
後來我從黃偉民那了解到,這三叉戟符號是印度濕婆教的濕婆神手中的武器,是修印度魯士法門的龍婆師傅灌頂會使用的符號,有鎮壓陰靈的功效,因為我身上本來就有孕婦靈,那晚龍婆甩孔給朱美娟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