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跑到樓下,阿姨正在客廳里打掃衛生,我想起林總還有輛路虎,於是問阿姨車鑰匙在哪,阿姨說在茶几上,但沒經過林總老婆同意不能拿走。
我顧不上她同意直接拿了鑰匙,為免阿姨跟林總老婆通風報信,我還把吳添叫下來盯著,這才帶上匹拉旺開車追林總老婆去了。
直到林總老婆的車子重新出現在視野里我才鬆了口氣。
匹拉旺這才跟我解釋了魯士卡迪是什麼意思,他說剛才魯士卡迪施法的時候林總老婆產生了古怪的反應,這是身上有類似陰氣的反應。
我想起林總老婆抱臂怕冷的樣子,還確實是這麼回事。
我問是不是經常跟林總在一起造成的,匹拉旺搖頭說不是,拍嬰法門的經咒針對性很強,一般人不會有反應,而林總老婆卻有反應,說明她最近接觸過拍嬰之類的陰邪物,正常情況下林總老婆不可能接觸到這類陰邪物。
我馬上就明白匹拉旺的意思了,他是說林總老婆可能接觸過那個降頭師,我有些駭然,換句話說林總變成這樣跟他老婆有關了,難道這事是林總老婆在搞鬼,這發現太讓人震驚了!
我們跟蹤林總老婆到了江夏區的一所學校附近,這一帶屬於郊區,很多高校院區都在這裡,附近也沒什麼村子,到了晚上很難看到人影。
只見林總老婆把車子停在了一家咖啡吧門口,下車後徑直進了咖啡吧,這大晚上的居然還戴著墨鏡,看來準是見幕後黑手了!
我想起林總那晚在車裡換衣服後才去刺探蔡彪酒吧的情況,我在車裡找了下,在後備箱裡找到了一袋衣服,當即把衣服換上,讓匹拉旺在車裡等我,然後跟進了咖啡吧。
咖啡吧里很昏暗,零星坐了學校里的小情侶在那聊天,我環顧了下,當看到林總老婆見誰的時候更確信自己的猜測了,她居然來見蔡彪!
咖啡吧的座位是背靠背的沙發,於是我在林總老婆背後的座位坐下,點了杯飲料,偷聽起了兩人的對話。
林總老婆焦慮的說:「老蔡,你不是說法師下的是死降沒人可解嘛,我這才敢讓他們折騰,可那兩個人似乎有點本事,還請了什麼魯士師傅來解降,把魚鉤都從老林的喉嚨里弄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蔡彪沉聲道:「法師下降的時候你也在現場,綁魚鉤的頭髮都是從你頭上弄下來的,下降後林總立馬就陷入了昏睡,有沒有效果你不清楚嗎?我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老林是你老公,你有權利不讓他們解降,你為什麼放任他們!」
林總老婆無奈道:「事情發展成這樣我也沒想到啊,他們先是冒充老林朋友,還說在醫院了,說有法子能讓老林醒來,我嚇壞了只能去見他們,打算趕走他們,但他們說出了事情經過,還說老林中了降頭,你讓我怎麼拒絕?我的身份還是老林老婆,如果拒絕他們會懷疑我的,自己老公出事,老婆明知中了降頭卻拒絕解降,是你你會怎麼想?到時候他們盯著不放更麻煩,你不是說這降頭無人可解嘛,我這才想敷衍下,帶他們走走過場就算了,誰知道他們居然辦到了,我也是騎虎難下了啊。」
蔡彪惱火的捶了下桌子,氣憤道:「這兩個混蛋,害我吃了這麼長時間的狗屎要不是老方怕事情搞大了,怕遭到同行報復阻止了我,我非弄死這兩個混蛋不可,我不找他們麻煩已經很給面子了,現在居然還來破壞我的好事,操!」
林總老婆急道:「你別抱怨了,趕緊想辦法,我耗不起了啊,要是讓他們查到是我們在搞鬼,會很麻煩的。」
蔡彪嘿嘿一笑說:「怎麼,怕了?心急跟你那個小白臉拿到老林的遺產雙宿雙飛啊?」
林總老婆怒了:「老蔡,都什麼時候了還跟老娘說風涼話,要不是被你撞見了,我也不會被你威脅這麼幹了,都怪你,還說這降頭沒人可解,也不會被人發現,老林會死的無聲無息,可現在。」
蔡彪不屑道:「得了吧,你要是沒想法怎麼會答應我,現在倒賴起我來了,女人啊。」
林總老婆服軟了,說:「老蔡,求求你快想辦法吧,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出事你也別想跑。」
蔡彪認真了起來說:「你先回去吧,我給老方打電話問問這事該怎麼解決,老方請的阿贊濕可是被奉為泰國新一代鬼王,能力強悍,這次他肯